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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作者:水临枫】

作者:水临枫
字数:7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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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1卷- 15卷)作者:水临枫
作者:水临枫
字数:793000

               内容简介

  《红粉战驹》,主要写一个下贱的老百姓,从一个临时工,混到黄界大亨,
其中印黄书、制黄蝶、开洗头房、开嗨吧、做桑拿,直至做到母兽休闲农场,以
美女做为发财的工具,极尽凌辱。

第一卷骚乱之秋

第一章天生淫民

  我的大号唤作柴化梁,啥米?采花狼?别乱讲,爹娘生我养我,是想废柴化
栋梁,可不是什么采花狼,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

  爹娘都是1968年高中毕业的老三届,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说起来大小还
算个知识份子,插队苏北白马湖,给某个睡在水晶棺材里的人忽悠了一辈子,年
轻时下乡,年老时下岗,到头来还高呼某某某万岁,切!那时候的人大脑都进水
了,我就不知道那人伟大在什么地方?

  我这代的人,都是无利不起早之辈,干什么吊事都要有点油水,当年日本人
要是能谈谈条件,给个不错的福利,我等小民,给谁统治还不一样?只要日子过
得去就行,反正轮不到我统治伟大的中国人民。

  啥——?汉奸?非也非也,往远的说,满清时汉人做了二百六十四年的汉奸
,还不是好好的?近的讲,现在外资企业、合资企业里薪水拿得多多的所谓白领
,还不都是汉奸?只要有钱赚嘛,什么汉奸鸡奸都无所谓,全国人民都削尖了脑
袋往外企里挤,没有一张过得硬的文凭,想做汉奸外国人还不要哩!

  我是干嘛的?此事说起来话长,活生生的就是一个中国小民的血泪史啊!生
在祖国蓝天白云下,我这鸟样,连做汉奸的资格都没有,也没有国藉,也没有身
份,神密的和詹坶士-邦德差不多,牛B吧?

  咦!有人猜到了,黑户,对!就是黑户,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没有居住
地,在自己的国家念些破书,还得交赞助费,说白了就是国之弃民,社会主义特
色呀!

  我们这群人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做下放户,既不城里人,城里没我们的户口
,也不是乡下人,乡下没我们的口粮,政府号召我们不能「等、靠、要」,是死
是活,都要靠自己,他管不了的。

  有句顺口溜这样唱:「星期天的早晨雾茫茫,下放户的队伍排成行,队长手
一挥,奔向垃圾堆,破鞋子破袜子直往家里堆!」说是家,其实就是用几片芦席
搭着的窝棚,比狗窝还不如,当年那些呆B知青,激动的从父母手中夺过户口薄
,响应国家号召,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农村去,到边疆去,没几年知道上
当了,被人忽悠了,心中把那个伟人问候了几遍,于是偷偷回城,就成了黑户。

  回城之后,没有户口就没有工作,可是要吃饭呀?老实的点的只有整天蹲在
垃圾堆里,靠拣破烂为生,一天能搞到几块钱就算不错了。

  胆子大点的,身强力壮的又给逼急了,只好铤而走险,杀人放火,用命去搏
,只为了身上衣裳口中食,争取狗一样的生存权利。

  头脑灵活点的,做起了小买卖,弄点穿心红的萝卜,用糖精水泡了,卖给小
孩子吃,或是用个枣儿,泡在粗茶里卖给过路的人解渴,混两个小钱,以此艰难
糊口,有了点小本钱后,就弄个大锅,炒点瓜子花生什么的,就算是好的了,中
国老百姓其实狂能忍,与其说是龙的传人,不如说是龟的传人来得贴切。

  我老爹到底是个高中生,头脑瓜子灵活点,一家几口猫在水西门大桥的桥洞
里,用些烂泥糊三面墙,弄了个大铁锅炒些货物,日子结结巴巴的还能过得去。

  我其实也不笨,就是书读不下去,读到书本说某人怎么怎么了不得,心中颇
不以为然,他若是了不得,就能带中国人民走向富强,而不是把中国搞的倒退了
几十年。

  虽然没有留过级,但每次升一次级,分数都考得跌跌爬爬的,不是五十九,
就是六十一,五十八九分时,还是老师白送两三分,搞个六十分,这样勉强混到
个初中二年级,死活也读不下去了,在新年的一片爆竹声中,结束了我读书的生
涯。

  父母看着我摇头叹气。

  我说:「你们两个别一脸的苦瓜相了,你们自诩书念得如何如何好,还不是
这个吊样?也没见到如何的有出息!」

  老头无可奈何的说:「你这么小就呆在家里,以后你该怎么过啊?」

  老太摇头道:「唉!他那书是不可能读下去了,再读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你
还能指望他考个大学什么的?算了吧,大不了我们每天多炒几斤瓜子养活他就是
了。」

  老头也摇头,猛吸了两口不知从哪捡来的烟屁股,还是不带过滤嘴的那种,
半晌方说道:「我们能养他一时,不可能养他一辈子,不管怎么说,得学个手艺
!」

  我笑道:「吊!过完年我就自己养活自己,不要你们两个养还不行吗?省下
来的钱,正好给能读书的化栋吧!」柴化栋是我弟弟,那小子头脑瓜给水洗过了
,老师说什么听什么,给政府愚弄后,还会发誓忠于某某某,万古不变心。

  老头道:「你个小王八蛋,你什么都不会,怎么养活自己?」

  我笑道:「怎么什么都不会了,大到上屋揭瓦,小到偷鸡摸狗,我哪样不行
,切!」

  老头发怒了:「你不能干犯法的事!」

  我笑道:「我也没要干犯法的事呀!吴道友的老头在印刷厂,还是党委书记
,工厂的一把手,听说开春要招工,我正好这些天没事,马上就去找找那个王八
蛋,看看他能不能把我弄进厂去!」

  吴道友块头倒不小,可是脾气好得很,极少和人动手,不得已和人打起架来
,也不敢拼命,遇到麻烦,他就跑到我这儿避难。

  我个子不高,可能是长身体时营养不足吧,长到初二,还不到一米六五,但
下放户的孩子天地不收,沟死沟埋,路死插牌,打起架来根本不怕死,出手就是
把人把死里打,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死了也无所谓,所谓好汉怕赖汉,赖汉
怕死汉,远远近近比我大的比我小的,都不想和我以命相抵。

  附近大小孩子都知道我不好惹,自十三岁开始,就没人敢和我放对了,因为
不管打得赢打不赢,只要惹了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会象瘟神一样的缠
死他,什么手段都用,搞得他全家鸡飞狗跳,直到心中的那股怨气消了为止。

  老太道:「那不可能,那是家国有企业,人家打破头都进不去,你怎么可能
进去,我们家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送人家,人家决不会答应的。」

  我满不在乎的笑道:「谁说我要去做正式职工的,我去弄个临时的小工干干
,以后找到其他的路子,再去做别的,省得你们两个老的整天说养着我,等哪一
天发财了,我天天请你们两个吃小笼包子,你们也少烦我了,我走了。」

  说走就走,老头老太连喊了几声,我理也不理他们,切!这些老头老太,这
也怕那也怕的,能干个吊事!

  那时住楼房的很少,家家都是平房,吴道友的家就在小庄子,是水泥盖的九
间大瓦房,后院的鱼池中养着金鱼,中间是堂屋,堂屋顶上还有个小阁楼,两侧
是卧室,整幢房子有四五百平米大。

  吴道友的住处,我自是熟透,见他家后门开着,想也没想,就从后门就钻了
进去,反正他家常来,我又不是什么礼貌人,根本就没想到要和什么人打招。

  路过后院花圃,见腊梅开得正盛,随手抓了几把下来,又随手丢在路上,忽
然有一个娇娇的声音道:「你这人太犯嫌了!我妈不是说过不许你再到我家来吗
?怎么又来了?」

  我回头一看,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美女,上身穿着一件水红的滑雪衫,下面穿
着一条紧绷绷的牛筋裤,把刚刚发育的小屁股,包得紧紧的,脚上穿着一双深黄
色的皮靴,只到小腿上部,一头乌亮的秀发,紮成个马尾,束在脑后,柳叶眉,
桃花眼,粉面上有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身材修长,几乎和我差不多高。

  我吃饭都成问题,根本没可能想到去看小美女,哼道:「吴丽!你哥哩!他
在不在家?」

  吴丽是吴道友的妹妹,其实他们兄妹长得都不错,我却是其貌不扬,皮肤粗
黑,甚至可以用「贼眉鼠目」四个字来形容,个子又不高,身上加起来也没四两
肉,夏天拉开衬衫,瘦胸前的两排胁骨可以弹手风琴,穿得也是拉里拉蹋,不象
个人样。

  他家老子大小也是个大厂的党委记,大小也算是个国家干部,老娘也是面粉
厂的正式职工,本来就十分看不起我们这些贱民,她也狗眼看人低的一翻小白眼
道:「不在!」

  我无赖的笑笑道:「吴小妹,你翻白眼的样子骚极了,当心被拐子拐了做小
老婆,这大冷天的,吴大傻B没可能不在家,我这去找他,如果他不在就算了,
但是如果他在的话,我回头打你的小屁股!」

  吴丽小脚一跺,啫气道:「脏话连篇的家伙,到人家家不走大门,我还以为
是个贼哩。」

  我笑道:「你家这后院空荡荡的,能偷什么?偷你吗?你看你,浑身没有四
两肉,偷去当猪肉卖还贴本哩,太搞笑啦!你脸上的这个表情告诉我,吴道友肯
定在家,这次我找他可是有重要的事,事关我的终生幸福,你可千万不要拦我。
」说着话,也不看小姑娘的脸色,直闯进屋里去了。

  吴丽一脸的愤怒,果然不再拦我,却跺脚道:「流氓!下流!整天的胡说八
道,我那不争气的哥哥,为什么会交你这个狗肉朋友?」

  我心中却有大事,肯本没空理这个丫头片子,直闯到吴道友的卧室,却发现
没人,再看床上,拱起老大一堆,不用说了,人定在被子里,我三步并两步赶过
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贼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倒是被窝里放屁,能
文能武耶,咦!抄什么吊东西?这么用功?」

  吴道友一张脸憋得通红,一手拿着一支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支圆珠笔,呐呐
的道:「没-没抄什么呀,我是在温课!」

  我笑道:「大过年的,温鸡巴课,还躲在被子里温,摆明了有鬼,拿来,让
老子瞧瞧!」

  吴道友急道:「这可不行,万万的不行!」

  我一把抢过他压在肥屁股底下的本子,笑道:「有什么不行的,拿来吧!」
那是一本普通的练习本,那练习本抄了一小半,最前面的一页端端正正的写着四
个字「少女之心」。

  我乐了,笑道:「看不出,还挺有艺术性的,还他娘的少女之心,不是偷看
你家妹妹的日记吧?」

  吴道友急得手直摇,低声道:「千万别高声,我妹妹哪会写这样的日记,这
是本禁书,现在很流行的,你要是大叫大嚷的被公安知道了,是要坐牢的,搞不
好还会割鸡蛋打靶!」

  我越发感兴趣起来,背过身来,不叫他过来,把那练习本拿在手中一翻,就
这随手的一翻,就给我启了蒙,成了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的一小部分的王八蛋
之一。

  那页写道:「他迅速地将我的腰带解开来,把手插进我那长满黑色阴毛的处
女地。我那丰腴肥嫩的阴唇湿润了,有如含珠欲滴的玉蚌,他用手不时在我那雪
白的大腿上及根部不停地来回滑动,一会儿又用手上下轻抚我那湿润的阴唇,一
会儿又用手指在玉门边上轻轻地左右来回地挑弄,时而抓住我的阴毛,时而又用
手指捏玩我的阴蒂。我的心随着那双刺激我阴部的手激烈的跳动着,兴奋的喘不
过气来。全身的血流好象都集中在阴壁上,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我浑身无力的
抬起头说:「表哥,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对我笑笑说:「好妹妹,你不是在做
梦,我爱你爱得有些发狂了。」接着他的手又在我的乳房和腰间,大腿及阴部狂
摸,我浑身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将我扶了起来,休息了一
会儿。」

  再向后翻,没了,我气道:「休息个头,后面的呢?」

  吴道友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眼睛四处望了一圈,嘘了一声,低声的道:「小
声点,妹妹就在外面,给她知道了不好,我还没抄完哩?」

  我笑道:「我在这儿,她肯定不敢进来,快把你的原本拿来我瞅瞅撒!」

  吴道友急道:「急什么?这原本是我爸从厂里职工手中收来的,放在屋里故
意不让我瞧见,我见他天天背着我们家人在翻那东西,心中好奇,这会儿趁他和
媚姐躲阁楼商量厂里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悄悄拿过来的,一定要等他们商量好了
之前,再悄悄的还回去,你别打岔,我一章还没抄完哩,你说我心中这个矛盾哟
!」

  我奇道:「矛盾什么?」

  吴道友诡异的一笑道:「我是既希望立即就抄完,又希望永远抄不完!」

  人家是饱暖思淫欲,我可是贫贱找杂工,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可是一
听他家老头和厂里的什么媚姐在商量重要的事情,本能想到的就是过完年后招工
的问题,所谓人穷志短,穷人根本就没脸,万般皆下品,唯有钞票高,眼珠一转
,心里想:既然来了,不妨去缠缠那对狗男女,或许有个机会哩!

  我行事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很少经过大脑再过滤,忙道:「你家老头的厂
子,过完年后要招工,那个什么媚姐,在你家老头厂里是干什么的?」

  吴道友道:「听我家老头说,她是劳资处的。」

  我一听,左拳打在了右掌上,「啪!」得一声响,急急的道:「这就是了,
你也知道,我没学上了,正想找个工作混混,我们朋友一场,不如你带我去找你
家老头,职工弄不到,弄个临时工干干也成啊!」

  吴道友挠头道:「不是我不帮你,这种厂子里的事,我家老头根本就不许我
多嘴,要是多嘴,反而会惹来一顿训,你今天跑来找我,也不和我事先支吾一声
,还好我妈打小牌去了,趁她没回家,要去你自己快去,省得她回来时用扫把赶
你出去!」说着话手还不停,眼睛只盯在那原本,争分夺秒的抄。

  吴家老头是官面上的人,有时还会顾及一下党的光辉形象,吴家老太婆就是
典型的泼妇一个,我反正脸皮厚,就算吴老头不肯招我,说话也不会太过火,定
是「研究研究」之类的官面话,自己去就自己去,去了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要
是不去,就根本没机会了,说了声:「你慢慢抄,我去找你家老头!」

  吴道友头也不抬的道:「你还真敢去呀,不过有言在先,要是被我家老头骂
出来,你可别怨我。」

  我满不在乎的道:「你家老头老太,骂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能找个小
工混口饭吃,骂就骂吧!」说罢,转身就走。

  阁楼就在堂屋的楼上,我有重要事情在心头,心中想到见到吴家老头时,一
定要表现的有点礼貌,于是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走到二楼,悄悄的一推那门,
里面销得死死的。

  我愣了一下,按理孤男寡女在一起,就算正常的商量工作上的事,也不会把
房门销得如此的紧,我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在门缝处,隐隐的从门缝那边,传来
低低的、连续的女人喘息声,听到那种喘息声,我的身体的某处,本能的起了一
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叫我很不自在。

  我好奇心特别重,既不敲门,也不硬推门了,灵活的爬上楼梯走道的透气窗
上,双臂一用力,悄无声息的翻到了堂屋的屋顶上,小心的踩着微有薄霜的、黑
色的瓦片,无声无息的摸到阁楼的窗户边上,拔出随身携带的水果跳刀,嫺熟的
挑开窗户上的插销,小心的拨开窗帘,把眼睛凑了上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全身的血脉贲张,裤档底下年轻的鸡巴「腾—
—!」的一下就起来了。

  只见一名妖媚的女郎,衣裳零乱的半躺在沙发上,长长的秀发散在沙发的靠
背上,生得柳眉入鬓,细眸凤眼,嘴小而肉感十足,胸前的毛衣被拉起了一半,
露出了高高耸立的乳房的下半个雪白奶球,细腰上的皮带已经被解开,露出了毛
绒绒的一片浓密森林,那片森林下小上大,形成了一个香艳的倒三角,毛绒绒的
森林上白露点点,森林下是明显高高坟起的耻丘,隐隐的可以看到,两片肉乎乎
的大阴阜,正羞耻的微微张合,两知修长的美腿,大大叉开,被褪下的裤子直到
大腿中部。

  吴道友的老头吴爱国,正把这名漂亮至极的年轻女郎,半压在沙发上,双手
按住她的皓腕,用他那一张抽烟抽得黄拉拉的臭嘴,在那女郎细嫩滑腻的粉颈间
直拱,外看有如蠢猪拱食。

  那喘息声正是从这个妖媿女人的小嘴中发出来的,吴爱国的在她的粉腻腻的
颈间猛吸,连吻了几个深深的嘴印。

  女郎腻声道:「轻点,每次都吻几个红印,几天才消得下去,给人看见了不
好解释。」

  吴爱国喘着粗气道:「这种天怕什么?天生要戴围巾的,你不解开围巾,哪
个能看见?」

  女郎道:「别忘了,过年前我才结的婚,别人看不见,我家杨斌难道也看不
见?」

  吴爱国语有不甘的道:「你们两个才多大啊,都刚刚十九,理应影响国家号
召,晚婚晚育的,我还想送你去工农兵大学读书哩,这下子可不行了。」

  说着话,吴爱国果然不再深吻那娇嫩的粉颈了,却把臭嘴向上拱,找到了女
郎软绵绵,红润润的小嘴,狠狠的覆上去,咬住她的樱辱唆舔,又把舌头伸进她
的小嘴中搅拌。

  女郎微闭一双凤眼,将下巴微抬,亦伸出丁香小舌来和老头儿用舌头对接,
吴爱国抽烟抽得紫黑色的舌头,立即和这条粉红溜滑的美舌翻搅在了一起,不时
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

  两条舌头搅了四五分钟,吴爱国欲火上来了,一手搂住女郎的后颈,一手在
她的高耸如云的酥胸前乱抓,还抬起膝盖来,轻顶着女郎赤裸的私处磨弄。伸进
毛衣内的老手忽慢忽快,忽轻忽重的技巧揉捏,每捏弄一下,那女人就忍不住呻
吟一声。

  过了一会儿,吴爱国的一只手似乎感觉忙不过来,把女郎抱起来,让女郎就
背对着自己肥膘膘的胸膛,又把另一只手伸进去。女郎给他弄得半躺在他的怀中
,任他那双鬼手,肆意的抚弄捏玩着她胸前的那对丰膄的肉球。

  捏玩了好一会儿,吴爱国忍不住就在冬日里,将那女郎一对迷人雪白的肉乳
抖出了毛衣,这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女郎的一对肉乳,在吴爱国的老手中被
捏玩成各种形状,大团大团柔滑粉腻的娇嫩乳肉在指缝中被挤进挤出,寒冷的空
气中,散发着越来越重的好闻淫糜肉香。

  吴爱国双手玩弄得还不过瘾,低头将大嘴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一粒肉乎乎的
乳头舔吸,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小腹直抚到肉档间那片迷人的森林上面,在穴外
揉了又揉,终于用中指轻轻的挑开蜜水横流的肉缝。

  女郎忽然伸手,压住了他的即将入侵的老手,妖妖的哼道:「吴书记!我们
厂子里不是又建新房了吧?」

  吴爱国抓住那只娇白细嫩的小手,低声淫笑道:「是又怎么样呀?这次一共
盖两幢,一共可以安排六十名居住困难的职工家庭,全部按工龄分配,你和小杨
的工龄都只有两三年,根本就轮不到你们。」

  女郎拍了吴爱国的一下老手,嗲声嗲气的笑道:「什么工龄不工龄的,厂子
里还不是吴书记的一句话?其他的什么都是假的,我和杨斌家里都没有房子,和
两个老的住在一起实在不方便,这次要是吴书记肯帮忙,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
只要您不怕穿邦,我随叫随到,包您青春永驻,返老还童。」

  吴爱国呵呵低笑起来道:「反正我也看不上厂子里的那点房子,给谁都是给
,既然你们小俩口子实在需要,我会考虑的,不如这样,五一过后,局里组织下
属工厂的领导到杭州开会,到时你做我的秘书,和我一起去吧。」

  女郎眉飞色舞的道:「好是好,就怕其他厂的领导说我们两个的闲话。」

  吴爱国亲了她一下脸蛋,贼笑道:「哪个厂的厂领导不是带两三个漂亮的女
秘书?这样才方便交流吗?我们厂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郑铃生得最是漂亮,
我找她暗示了几次,可惜她一直放不开,既然头脑不开窍,我也不能勉强是不是
?」

  女郎咯咯笑道:「郑铃那叫活该,装什么装呀,难道整天在车间穿着脏兮兮
的工作服做搬运工舒服吗?听说她家确是困难,一家六口人,全挤在一间不到五
平方的小房子里,对于这种特困难的职工,这次能分到房子吧?」

  吴爱国歪歪嘴,反感的道:「厂里困难的职工多的是,她和刘勇两个工龄都
只有两三年,我有什么办法?我们党的干部,一定要禀公办事,怎么能开后门讲
私人感情呢?」

  女郎乐道:「那是那是,吴书记一向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职工办好事,办
实事,从不弄虚作假,假公济私。」

  吴爱国哼道:「知道就好!」放在嫩牝外的老手慢慢的伸进了迷人的肉洞中
,直没至指根停了下来。

  那女郎条件谈成,知趣的拿开了自己的手,随着吴爱国粗糙老手手指的强行
挤入,窄窄的肉缝立时爆满,「呀!」得一声,低叫了出来,肉洞中有异物塞入
,顿时姻体前倾,一对肉腿情不自禁的夹得紧紧的。

  我在窗外看得分明,这漂亮女郎就住在水西门犁头尖,名叫江媚,她的小老
公杨斌我也认识,也是水西门人,家里哪里有她说的不堪了,宽敞得很,四合院
带天井的三四间房子,而且我明确的知道,他家杨斌还在家做了一个老大的鸽子
笼养鸽子哩,心中暗骂道:「骚娘们,得便宜处就便宜,看人分房子就眼红,出
此下三滥的手段,下贱,他娘的,夹那么紧干嘛,也叫老子看看撒!」

  吴爱国那只手也不捏乳头了,手臂绕过江媚的粉腋,将她的粉背,紧靠在自
己的前胸上,那只伸入穴中的中指,开始慢慢的在江媚迷人的紧窄肉洞里抽插起
来,而后越来越快,二分钟后,又把食指伸进了那紧窄的小穴中,更加飞快的抽
插。

  漂亮的江媚被吴爱国老手的两只手指,抽插的秀发乱摇,满面红霞,姻体前
后晃动,如风摆杨柳,浪叫声越来越高,透过密密的骚毛,可看到江媚沾满蜜汁
的肥厚牝唇,正紧紧的吸住那两根苍老的指头。

  吴爱国玩得兴起,忽然将手腕猛烈的旋转起来,还激烈的翻搅,随着手指的
进出,带出牝穴内粉红的、湿漉漉的肥嫩牝肉。

  终于,江媚在老头疯狂的玩弄下爆发了,随着一声蚀骨荡魄的妖呤,一双肉
腿猛得大张,一股亮晶晶的泉水,自江媚肉乎乎的大腿间的蜜穴中箭似的射了出
来,直喷出二尺远近,淋淋洒洒的喷了一地,顿时一股说不出来骚香,在寒冷的
空气中弥漫了开来。

  我在窗外看得也是档下一紧,本能想做点什么,身体一动,脚下一滑,急得
忙用手抓住窗框「哐当」一声响。

  屋里的吴爱国,把那江媚弄滞,刚刚掏出有些起色的鸡巴,想让她口交,忽
然听得窗台上响,响声虽不大,却有如晴天霹雳。

  吴爱国吓得忙把刚掏出来的疲软老鸡巴塞了回去,急拉拉链,却是忙中出错
,拉链匆忙中却拉到了鸡巴皮上,顿时鸡破血出,疼得老泪纵横。

  江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声,急夹紧一双雪白粉嫩的肉腿,忙把毛衣往下一拉
,收起那两团颤悠悠的乳头,再起身拎起裤子,把毛衣往裤中一塞,惊慌的颤声
道:「是谁?」

  吴爱国终于把鸡巴皮从拉链上解放了出来,也顾不得那伤了,羞怒的道:「
是哪个躲在那儿,快给我滚出来!」说着话就往窗台边抢身过来,一把拉住我的
手腕。

  我刚刚翘起来的稚嫩鸡巴,也在倾刻间偃旗息鼓,手腕被老不死的抓住,顿
时紧张的心一拎,要是普通的男孩,此时定会吓得屁滚尿流,但我注定此生要在
官兵捉贼的游戏中讨生活,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努力按下「嗵嗵」乱跳的心
脏,向那老鬼眦牙一笑。

  那老鬼一愣,认出我来,羞怒道:「是你这个杂种,鬼头鬼脑的跑到我家来
,是不是想偷什么东西,快说!」

  我努力的摆出笑脸道:「是陈梅阿姨叫我来的,还给了我十块钱!」

  吴老头微惊道:「是她?她不是打小牌去了吗?怎么又会找你来,小孩子不
能撒慌啊!」

  我说话时,仔细看那老头的脸色,我书读的不多,却知道察言观色的重要性
,所谓「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这是我自小养成的习惯,要是我家老头心
情不好,脸色自然难看,我们小孩子再惹他烦的话,抬手就是一顿暴打,要是他
心情不错,耍点无赖,要点吃食都没问题的。

  我看吴老头脸色变了又变,知道这慌撒对了,吴老头心虚了,评书里武松那
一章,不是有武大郎捉奸那段吗?这吴老头摆明了吃野草,不过这江媚骚货前突
后翘的,的确也有叫男人不得不碰的理由。

  食色本为性也,男女天生就知道如何性交,否则这人类如何繁衍?我盯着那
江媚好看的、带着羞红的、假装出来的笑脸,想着刚才她的骚样,心中无比向往
,恨不得也弄她一弄,口中却是呐呐的道:「吴叔叔,我真没说慌,本来陈阿姨
是叫吴道友悄悄跟着你们的,可是吴道友害怕被你骂,所以陈阿姨就给了我十块
钱,要我悄悄盯着你和媚姐姐的,她藉口去打小牌,说是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十万火急的告诉她知道,不想昨日里下了霜了,这瓦面上滑,我一不留神,
就弄出了声响,吴叔叔,你把手指插进媚姐姐的那里,又把鸡巴掏出来往她嘴里
塞,这算不算是不对劲啊?」

  吴爱国吓得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厉声低喝道:「杂种!不准乱讲
!」

  我惊怵的把自己的老鼠眼睁得如绿豆大小,急用双手扒开他瘟臭的老手,疾
声道:「老头!方才你不是用这只手捅进媚姐那里的吗?这会儿又来捂我的嘴,
你讲不讲个人卫生呀!不许我讲方才事那也行,不过得有条件!」

  吴爱国神色不定的道:「什么条件,说说看?」

  我急道:「先把你抠B的手拿开我再讲。」

  江媚自然也认得我,在边上臊得粉面通红,低声道:「吴书记!你就放开手
,听这小子怎么说?」

  吴爱国拿开手,恨恨的道:「小杂种,你给我听好了,别给我漫天要价,要
是提过分的要求,我决不会答应,你尽管出去讲,看看人民是相信我这个党多年
培养的干部,还是相信你这个下放户小杂种?」

  我也不生气,嘻嘻的笑道:「老头儿,别出口就骂人,也别出口就提你们的
什么什么,你不觉得呕心吗?我的要求其实一点都不过分,我没学上了,听说你
们厂子开春要招人!」

  吴爱国瞪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进我们厂?」

  我忙鞠了一个躬,笑道:「正是正是,吴家伯伯能通融一下吗?」

  吴爱国把手一摇道:「按照国家规定,这次招的印刷工,都要求初中毕业,
为人老实,最关键的是,要是本市的常住居民,你户口没有,初中也没毕业,厂
子里又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你这事我不是不想通融,是根本没法办。」

  我求人的时候,自然恭敬,笑道:「吴老伯,其实我也没想过做正式职工的
,只要你弄个临时工给我做做,每月领一些工资,能胡乱的养活我自己就行。」

  江媚推了推吴爱国,吴爱国咳嗽了一声,摆了一个B样,装腔作势的道:「
这个吗?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笑道:「陈梅阿姨说了,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告诉她后,可以在面粉厂给
我找个杂工,扛扛面粉下下货什么的,你要是考虑的话,我也不知道你要考虑多
久,我这就去回陈阿姨,不但可以拿到另外一个十块钱,还给找个杂工混混。」
说罢做势要走。

  吴老头一把拉住我,变戏法似的换了一副笑脸,以一副和蔼可亲的、人民公
仆的光辉形象,热情的对我说道:「小同志!你早日为国家做贡献的心情我是理
解的,但是我们不能走后门,过完初五之后,你就去我们厂劳资科的江媚同志处
报名,我们正好缺个临时工!」

  我得寸进尺的道:「是临时的印刷工吗?」

  江媚急忙点头道:「是的是的,这次要招的这个临时工的工种不算,是个技
术工种,肯定能让你学到技术的,干得好了,以后你想办法把户口弄上来,厂里
一定会给你转正的。」

  我「大喜过望」,满含热泪的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某某某万岁!」
一把抱住江媚的香肩,就要跳「忠」字舞,却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媚姐!你的
BB好美哟!有空我们试试!」

  江媚低声道:「呸!鸡巴毛还没长齐哩,就想跟人家那个,不过你要是保证
不乱讲,姐姐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个小鬼一点甜头的。」说罢推开我。

  我连忙点头,忽然大声道:「好好好,我保证不乱说,说算陈梅阿姨再给我
五十块钱,我也不说。」

  吴爱国急了,忙从中山装的左前胸的口袋里,抽出两张一百的钞票,塞到了
我的手中,那个时候,一个工作十几年的正式职工,工资才一百多块钱,这两百
元可不是个小数目,顶他们厂一个老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要不是吴爱国贪污腐败
,能搞点外快,这二百元钱,他根本就不会这么爽快的拿出来。

  我紧捏住那两张钞票,假意推让道:「吴伯伯,这怎么好意思呢?这钱我不
能拿。」

  吴爱国的老脸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道:「别客气吓,陈梅阿姨面前,你的嘴
巴可要管紧了,决不能乱说话,乱说也没人会信你。」

  我一面满脸为难的样子,一面一把抢过钱,急塞进口袋,生怕这老鬼忽然反
悔,嘴上却呐呐的道:「那——,这钱我也只能拿了,陈梅阿姨面前,我保证不
会乱说一个字。」江媚眼睛盯着我手中的两张「老人头」,笑了笑道:「这才是
识趣的孩子。」

  吴爱国也笑了起来,道:「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这孩子明明就黄脸婆那儿
的另外十块钱,我给他两百元他竟然还能推让推让,真是不错,党的干部就要这
样会装B,台上一个样,台下一个样。」

  看江媚眼睛盯着钱,吴爱国笑了起来道:「大过年的,我倒忘了!」随手又
翻出五百元钱,塞到江媚手中,贼笑道:「回去买点东西吧!」

  五百元钱相当于江媚三个多月的工资,江媚也假意推让了一次,笑咪咪的把
钱贴身收了起来。

  后来我知道这叫孙子兵法,「远而示之近,近而示之远,能示之不能,不能
示之能。」通俗一点的说法,说是「台上孔繁森,台下王宝森,对待上级象和绅
,对待百姓象泰森。」

  我抢过二十元钱,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年青的心灵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原来这世上最好赚的钱,不是小孩的钱,不是女人的钱,而是中国干部的钱,他
们的钱根本就当纸用,真是「民心如屎钱如纸。」

  这下子,我不但工作解决了,还凭白无故的多了两百元过年,我家老头老太
辛辛苦苦的炒一个月的瓜子花生,所赚的钱,决不会超过一百元,这两百元真是
意外之幸,我顿时感觉世界无比美好,干什么事都有心情了,马上想到了吴道友
正在抄的「浓密阴毛」的小册子,傻笑了一下,转身就往外走。

  江媚一把拉住我,转脸对吴爱国笑道:「在这里搞真叫人提心吊胆,我们去
杭州时再痛痛快快的搞吧,我也走了,再见!」

  吴爱国道:「也好!你和小柴一起出去吧,碰到人就说你带小柴来找临时工
的。」

  江媚还当我小不懂事,轻拉着我的手向吴爱国笑了笑,我一碰到她滑腻腻的
软手,感觉舒服极了,两个人一起下楼,吴爱国跟在后面,像是送我们出去,刚
到堂屋,正碰上郑铃和她的老公刘勇,小夫妻两个手上提了四色礼品,看起来价
值不菲,手挽手的跨进了大门。

  江媚嬉笑道:「咦!小郑!小刘!你们两个给吴书记拜年呀?还带了这么多
礼物!」

  满脸笑容的吴爱国,看到刘勇、郑铃他们两个手上的东西时,忽然严肃起来
,义正词严道:「我教育过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多少次了,怎么能助长这种歪风邪
气哩?带上你们东西快走,我姓吴的生在红旗下,长在雨露中,决不会不顾党的
原则走后门,你们两个要是来玩我非常欢迎,但就是不能带东西来,那是在侮辱
我的人格。」说着话,果然将郑铃小夫妻两个推出了大门,连正眼也没瞧他们两
个手上提的那些东西。

第二章穷生骨相

  过完农历年,我毫无困难的进入印刷厂,作了一名光荣的临时工,开始了如
狗一般的打工生涯,一星期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小时,从清晨七点半,工作到
傍晚五点半,每月工资一百二十元,和我一起进厂的正式职工,每月工资一百四
十元,我工作的内容,是做正式职工不屑于做的任何事。

  郑铃就在一车间,虽然整日穿着工作服,但是宽大的工作服,依然掩不住她
的丰乳肥臀,看她胸前的架式,可能比江媚还要大一点,生得个漂亮的鹅蛋形脸
,细眉杏眼,身材修长,两条大腿特别的纤美,她那点工资,她那种工作,根本
就不允许她化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素面朝天,然依然难以掩住她的漂亮。

  郑铃的家庭成分不好,这家印刷厂,解放前就是她家开的,她的祖父是个地
地道道的资本家、黑五类,在厂里被称为狐狸精、美女蛇,是个人人唾弃的反革
命角色。

  她的老公刘勇,倒是出身苦大仇深的雇工家庭,长得其貌不扬,个子打横里
长,身高比我还矮,鼻孔朝天,两耳招风。

  刘勇家除了两个老不死的之外,还有两个弟弟,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房间里
住,实在苦不堪言,一年到头的,小两口几乎找不到打炮的时间。

  郑铃自小就看过她爷爷遭批斗,明知象她这样的家庭,在中国算是永无出头
之日了,以她这样的绝色大美女,只能找刘勇这个老公,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屡
巴上。

  我天生对某些伟人免疫,并且通过种种分析,得出某人晃扁人民大众的成份
,远远高于为人民服务的成分。

  郑铃只比我大三岁,也是初中毕业进的厂,整个厂子里,能和她交朋友的很
少,女人天生嫉妒她的美丽,男人却要装做假正经,心里虽不止一次的想按倒她
狂日,但是表面上还要摆出对她不屑一顾的表情。

  她不象江媚,就住在家门口,本来就认识我,她家住在下关江边上,是不认
得我的,但是因为那天她在吴爱国家见过我和江媚一起出来,就对我有了印象,
其实那天她和刘勇两个从下关摸到吴爱国家,花了整整大半天的时间,实在不是
件容易的事。

  郑铃本能的以为,以我这种吊样,竟然被厂里弄进来,肯定有硬得一B的后
台,刘勇老实而胆小,正常情况下,在厂领导面前,说话都哆嗦,靠他根本不可
能得到厂子里正在建的那一小套居室,所以郑铃有意无意的接近我,设法套我的
口风。

  我是谁?我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采花狼呀!啊——呸!柴化梁才对,自小
开始打牛混世,虽没尝过美女的滋味,但有人想套我的口风,我却是一听就明白


  职工唯一可以自由说话的地方,就是食堂,郑铃嫁给刘勇,那是迫不得已,
从来就没把刘勇当回事,刘勇平时也识趣的很,在厂里很少来烦郑铃。

  我拿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碗,嘻嘻笑道对排在前面的一名职工道:「老大,借
个光,让我压个撒?」

  那职工名叫方洪,怒道:「去去去,滚一边去!」

  我一点也不生气,一拍前面一名女职工的屁股,讪笑道:「大姐!让我压个
撒!」

  那女人道:「小鬼你要死了,又来拍人家的,压你个大头鬼,天天这样,也
不早来,后面排去!」

  我又跑到前面,嘻笑道:「刘小胖!让我压个撒?」

  刘小胖正是刘勇,用手挠头道:「这不好吧!」

  刘勇前面的女郎一回头,正是郑铃,小嘴一抿,笑道:「来!站我前面。」

  我往她前面一站,回头笑道:「刘小胖!还是你老婆讲义气。」

  后面的人不干了,方洪怒声道:「刘小胖!先前你家老婆压进来,我们不好
说什么,现在你家老婆还让其他男人压进来,就太不象话了。」

  郑铃柳眉一挑,大声道:「我愿意给他压,你管不着!」

  方洪坏笑道:「刘勇你可听到了,你家老婆愿意给人压哩,真是个天生骚货
狐狸精。」

  压队的「压」,当地方言念「呀」,方洪故意把他念成「鸭」,男人压在女
人身上,谁都知道在干什么。

  郑铃怒道:「小方!你胡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说话当心点!」

  方洪笑道:「当心什么?你们大伙都听到了,是她自己说愿意给人压的,你
个反革命狐狸精,梅花党的女特务,呸!贱B!」

  郑铃回身对刘勇道:「刘勇!你听到了吧?有人在欺负你家老婆哩!」

  刘勇尴尬的道:「说起来,这事我们做得也不对!」

  一起打饭的职工顿时哄堂大笑。

  我抬手照着刘勇后脑就是一巴掌,笑道:「不对个头,上去噻(就是凑的意
思)那个呆B啊!」

  刘勇犹豫着不敢上前。

  郑铃大怒,也不打饭了,转过来来,跑到方洪面前,抬手就掴,方洪早提防
着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手一推,把她到一边,哂道:「千人日万人跨的泼
B!」

  我跑上前来,跳起来窝心就是一脚,顺手「当!」的一声,把手中的搪瓷碗
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工厂里打架,从来就没有这么大动作的,方洪不防,被我一
脚踹到地上,竟然耍赖不起来了,在地上乱游,大叫道:「快去叫保卫科的同事
来,你们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没还手,厂子里要是没有个说法,我就病假不来了
,所有的误工费用,我全找采花狼要。」

  我笑道:「还敢说我外号,好!你说过不还手的,不许躲!」奋起脚来,照
着他的面门就踩,方洪吓得急用双手掩面。

  忽然身体一轻,双脚悬空,后背靠在了一对软乎乎、弹跳跳的肉弹上,回头
一看,却是郑铃从背后奋力抱起了我,两只大奶子对压在我的后脑勺上。

  她身高有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被她这个大美女紧紧的抱着,我身体
里顿时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应。

  郑铃把我紧抱着甩到一边,娇声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你要给厂里除名的
。」

  我把头一耿道:「除名就除名,先揍痛快了再说。」

  郑铃紧紧的抱着我,死活不让我下来,我一回头,这下可好,嘴正好碰到了
她的香唇上,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但这只是极短暂的一瞬间,两人的双唇立即分
开,周围职工几乎都没发现,只有刘勇呆了一下。

  正闹得开心时,保卫科的人就来了,问道:「怎么回事?」

  方洪指着我道:「他这个临时工竟然敢打人!」

  我回过神来,还是那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回道:「我打人了,又没打你,
你象个条狗似的在地上游什么游?」

  方洪怒声道:「被打的就是我。」

  郑铃放开我,高声道:「方洪侮辱人在先,小柴年纪小不懂事,你们不能全
怪他。」

  保卫科的干事白了她一眼,沉声道:「怎么又是和你这只狐狸精有关?一起
和我回保卫室去。」

  刘勇在旁边不敢吱声。

  我笑着一拉郑铃的手腕,低声道:「郑铃姐你常在厂里惹事生非吗?」

  郑铃泪花儿在眼圈中打转,却是拼命忍住,有些哽咽的说道:「不是我惹事
,是事惹我,好!我们跟你去保卫室把这事解释清楚。」

  我嬉笑着一推那干事,吊儿郎当的道:「别绷着这张吊脸撒,搞得象是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似的,这事和郑铃无关,也没你的事,方洪昨夜看书看昏了头,自
己站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是不是啊?方大色B?」

  方洪怒道:「放你妈的狗屁!」

  我凑近方洪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王八蛋,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向
书记告发,老子问你个色B,你工具箱里藏着的全是些什么书?」

  方洪硬扛,低声抵死赖道:「我工具箱里的是新华字典,你去告好了。」

  我用更低的声音道:「是吗?要是吴老头在你的工具箱里,翻到比如西村寿
行的《妖窟魔影》一类的书,你会怎么说?」

  方洪惊得脸色都变了,低声急道:「你怎么知道?」

  保卫干事不耐烦的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方洪跳了起来,向我手直摇,又对保卫干事说道:「没事没事,我和小柴闯
着玩哩!」

  保卫干事狐疑的道:「真没事?」

  我笑道:「是不是厂里没人闹事你个呆B憋得慌,非要整出些事来才露脸?


  保卫干事瞪了我一眼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后台,但最好安份些,真要闹出
个什么事来,大家都为难,明白吗?」

  我「啪!」的一声,立正,向他敬了个军礼,嬉笑道:「是!首长。」

  保卫干事低声嘀咕了几句走了。

  这时已经没人打饭了,我拿着搪瓷碗跑到打饭的窗口,递上一张皱巴巴的饭
票,打饭的老太婆面无表情的替我夹了一筷子咸鸭子肉,又用勺子挖了一垛子烂
青菜,一块糙米饭。

  我用眼睛一数,大叫起来道:「死老太婆!欺负人不是?你自己数数,才三
块鸭子,怎么吃啊?」

  老太婆一脸死相的道:「大家都一样,你自己家吃的是什么呀?厂子有鸭子
吃就不算了,还嫌多嫌少的,切!」

  我嘻笑了一声,忽然隔着玻璃窗把飞快的把手伸进去,如闪电般的在盛鸭肉
的大盘子里,抓了一大把鸭肉出来,放在碗里,转身就走,边走边伸出舌头来,
把油乎乎的手舔干净,随便找个空座坐了,闷头扒饭,根本不理身后老太婆的怒
吼。

  方洪忽然凑过来道:「我那事可千万别和人说呀,给公安知道了,会割鸡巴
的。」

  我根本不把刚才和方洪争打的事放在心上,无所谓的笑笑道:「扯蛋!公安
没事割你们鸡巴有个吊用。」

  方洪一本正经的低声道:「什么扯蛋!我跟你说啊,听说公安把全中国看黄
书的全抓起来后,集体割鸡巴,然后风干了卖给小日本!」

  我一口饭就喷了出来,用吃饭的汤匙敲了一下他的大头,笑道:「小日本要
你们这些风干的鸡巴又干什么用?更是扯蛋,再说了,要是看看黄书就割鸡巴,
那真刀真枪干的,还不连蛋都割了去,别人不说,咱们厂的领导就首当其冲,哎
呀!」

  我到底年纪小,差点就说漏了嘴,冷不防一只柔软的手按住我的后肩,低声
道:「怎么不说了!」

  我回头一看,却是郑铃,我含着饭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白天怎么走路
一点声音也没有?象只鬼一样,说什么说呀?」

  郑铃拿着饭,歪着漂亮的脸蛋,盯着我看了又看。

  我摸了摸脸道:「看什么呀!我脸上也没花。」

  方洪低声道:「没天理哟!」

  我不解道:「又是怎么回事,我实在听不懂?什么没天理?」

  方洪嘀咕道:「怎么郑铃就喜欢你们这些贼眉鼠目的家伙?」

  郑铃在也我边上坐了下来,边吃饭边说道:「贼眉鼠目总比看起来正义凛然
,实际上满腹虚伪的人要强得多,刘勇找你有事,我也要和小柴有事要讲。」

  方洪拿着饭,向我看了一眼,向刘勇那桌走去,临走还不忘小声叮嘱道:「
千万不能乱说呀!拜托了。」

  我根本就不认为看黄书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笑笑道:「行了,我不会说的
。」

  郑铃在我边上坐了下来,低声的道:「小柴!你和吴书记很熟吗?」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低头吃饭。

  郑铃从饭桌底下伸出腿来,碰了碰我的大腿,又道:「小气样!姐有事求你
帮个忙,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远处,方洪一碰刘勇,你声道:「刘小胖!你可要小心了,你家的老婆够
骚的,当心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子!」

  刘勇郎郎自语,小声嘀咕道:「我妈早说过,找漂亮老婆不安全的,唉——
!」

  我嘿嘿傻笑了一声,伸手在郑铃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拿起碗站起身来,作势
要站起来。

  郑铃脸色一变,但瞬间即逝,伸手一把拉住我,哀求道:「你坐下来听我把
话说完撒。」

  我眼角早瞟到她的小变化,以我打牛混世的小经验,郑铃和江媚其实是同类
人,都是比较有心机的,是凡有心机的人,不论男女,心思都比较活,心思活的
人,也不可能永远安于现状,总想咸鱼翻身,但这类人也比较谨慎,要他们走出
第一步都非常非常的难,但一旦他们下定决心走了第一步,以后的事就容易了。

  我笑了笑,犹如一只刚刚出洞的小野狼,正面对着一只漂亮的小母鸡,故意
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为了厂里建新房的事,要是这事,你就别提了,我帮不上
忙了。」

  郑铃听到话里有话,两只媚人的杏眼亮了起来,死死拉住我的手道:「好兄
弟!坐下来说呀,算我求你了。」

  其实我并不想走,左右看看,发现有几个职工往我们这里望,我翻手压住她
的欺霜赛雪似的皓腕,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哎!好姐姐,不瞒你说,这话你说
迟了,实话对你说吧,不错,我和吴书记,确有一层不方便说的关系,但是过年
时,我已经帮我们厂的一个人向他要了一套房子,现在要我为你再找他要房子,
这种得寸进尺的事,要我这个老实人怎么说得出口?」

  郑铃婆家六口人,窝居在一间五平米的平房内,晚上连小个便也不方便,刘
勇的父母都没有正式工作,她自己娘家还有一个弟弟,自爷爷被打成黑五类之后
,被没收了全部家产,一家祖孙三代五口人,也窝居在一住低矮的窝棚内,那个
时代,根本就没有商品房买,就算有,象他们这种在工厂的里拼死拼活的老实职
工,哪有钱去购卖昂贵的商品房,厂里的福利分房,是他们解决住房困难的唯一
途径,能否得到一套小得可怜的居室,也是他们一辈子的大事。

  郑铃不笨,听我如此说,犹如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盏明灯,一双媚目变得更加
水灵灵、亮晶晶的,将整个姻体都挨了过来,一股好闻的肉香,钻入我的鼻子,
巨大利益似乎有门,她声调都颤抖起来,用极甜的声音小声道:「是不是江媚?
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再去找吴书记替姐姐说一次,姐姐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

  后来我知道,就凭这股肉香,就能断定女人不是没给人日过,就是没日几回
的行货,更或者,那女人的肉档间,根本就是天下罕见的、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粉腻的肉香,剌激我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男人的命根,顿觉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我也挨近她,在她的粉颊边低笑道:「吴书记的爱好很特别,这里说话不方便
,下班后莫愁湖南门见,不过你要是和刘勇一齐来,又或是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郑铃媚目半闭,思索着道:「死小鬼!你想做什么?」

  我扒完了最后一口饭,笑了笑道:「那你来不来呢?」

  郑铃看着我,用贝齿轻咬着红红的樱唇,轻轻的放开了我的手腕,犹豫的低
声道:「我想想看。」

  我站起身来,丢下一句话:「随便你,不过幸福不是毛毛雨,不可能自己从
天下掉下来,我等你到晚上七点,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回家睡觉了。」

  洗碗池边,方洪鬼头鬼脑的又凑了上来,低声道:「不如我们两人合伙把郑
铃呀、江媚呀这些骚货全部绑架,到紫金山找个山洞把她们全囚禁来做性奴如何
?」

  我用水淋淋的汤匙一敲他的大头,笑道:「死到一边去,我劝你以后少看西
村寿行的书,整天想着要在山洞里囚人,是不是又在想,要是能在紫金山再找到
金矿,建个地下宫殿就更美了?」

  方洪点头道:「是啊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看那书的?」

  我笑道:「我看你好几次都背着人偷偷的翻书,一有人来,赶紧收起来,象
做贼的似的,一时好奇,就趁你不在的时候,悄悄打开你的工具箱,无意间看到
的。」

  方洪怒道:「我的工具箱都是随走随锁的,你怎么能打得开?还说是什么无
意间看到的?」

  我笑道:「我七八岁时,就会撬门别锁,长到现在,技术不突飞猛进也不行
,你那锁样式太老,我两三下就捅开了,弄开看过之后,再替你原封不动的锁上
,你个傻B当然看不出来啦,我劝你快换个好点的锁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换
再好的锁,对我来说也没用,你的书还真不少,把看过的借我看看撒,我正处在
启蒙期哩,对美女一点经验也没有,真要弄个美女来,却不知道怎么搞就糟了!


  方洪的脸色先怒后喜,说道:「好是好,不过你要是被领导抓住,千万别说
是我的就行!」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要是看了他的黄书,以后就不会再告发他了,脸上却
是毫无机心的笑道:「紧张个屁!看看黄书也不是什么大罪,要是被领导抓到,
我就说是我自己买的,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你这书又是在哪儿买的?」

  方洪小声道:「未删节的这些书大陆根本买不到,全是我在香港的亲戚带给
我的,西村寿行一套十九本,全是繁体字,从右到左竖排版的,看得怪累的,《
妖窟魔影》既然你已经看过了,那我把《男虎女豹》借你看吧?不过不要搞烂了
,也不准将书页打折做记号,我还要永久收藏哩,还有,一个星期后必须还我。


  这小子说来说去,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别把精子弄到书上,那本书我
直到一个月后才还他,封面倒是完好如新,也没把书页打折做记号,却把那书弄
的精积斑斑,那小子拿到书后愤怒的差点疯掉了,这是后话。

  我听着书名就剌激,笑道:「《妖窟魔影》那本书我只看了一下书前面的简
介,你就回来了,根本没从到到尾的认真学习过,呆会儿你借我书后,我还得从
厂图书馆又或是什么地方,弄一本简繁对照字典来,慢慢的边查边看。」

  方洪低声叹气道:「唉!要是有哪个牛人,把这些书全译成简体书,再从左
到右的横排出版的话,再贵的价钱我都买!」

  方洪这无心之语,听得我心中一动,隐隐的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我头脑中正捕捉朦胧的事哩,忽然有人喊:「小柴!吴书记叫你到他办公室
去一下。」

  我嘴上答应了一声,心中想道:「这老鬼唤我,定有阴谋,得小心应付了。


  吴爱国的办公室,高高的设在厂部三楼,坐北朝南,吴爱国正襟危坐在办公
桌后面,果然是一副国家干部正义凛然的高大形象。

  我满不在乎的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随手拿起他桌上刚泡好的高级「碧罗春」
,在盛茶水的精致白瓷茶杯里喝了一大口茶道:「什么事?」

  吴爱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快的道:「我最讨厌人家拿我的杯子喝我的水
了。」

  我笑道:「吴书记!我不当心你有病,你反倒嫌起我来了。」

  吴爱国冷哼道:「听保卫干事说,你来厂没几天,竟然敢在食堂闹事了,是
真的吗?」

  我笑了笑道:「他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我一向是个老实人,从来都是安
份守已的,伟大英明的吴书记呀!您老人家可不能偏听偏信的冤枉好人呀!」

  吴爱国皱了皱眉道:「伟大英明的睡在水晶棺材里哩,小柴!你别和来这一
套,我已经和保卫科打过招呼了,以后不管什么人,要是敢挠乱工厂正常秩序的
话,都要严罚不怠,不必看我的面子,我只能保证让你进来做临时工,可不能保
证你违反厂规厂纪后不被开除。」

  我心里骂了一声:「老王八蛋,分明是借刀杀人嘛,什么厂规厂纪,还不你
个老鬼整人的借口?」嘴上却笑道:「吴书记!我哪能叫您为难呢?这事另有隐
情,您不妨听我说说。」

  吴爱国把手一抬,止住我往下说,不耐烦的道:「不必再说了,郑铃也是个
不识抬举的贱货,几次叫她陪陪上级领导喝喝酒,聊聊天的,她都不给面子,前
面惹事生非,我就给她记了两记大过处分,现在是留厂查看阶段,再记一次大过
,按厂规厂纪的办法,也要被开除。」

  我心中一动,吴爱国所好的,只不过是郑铃胸前的两团奶子,裤档下的一条
沟,然因爱生恨,心痒难挠,处处给郑大奶子设陷井、找麻烦,以期达到捏奶子
摸B的龌龊目的,而郑铃因为家庭原因,最讨厌吴书记这种满嘴的仁义道德,一
肚子男盗女娼之辈,当下眼珠儿一转,一个坏主意又冒了出来,吊儿郎当的笑道
:「吴书记,要是我能让郑大奶子痛改前非,服从组织的安排的话,我能有什么
奖励吗?」

  吴爱国看了看我道:「郑大奶子,唔!这绰号贴切,一个星期之内,要是郑
大奶子,哦!不不不,郑铃同志肯服从组织安排的话,彻底和她那个腐朽的资本
主义家庭的过去划清界线,听党的话,做党的事,全心全意的为社会主义做贡献
的话,那她以前的处分,完全可以一笔勾消,咦!小王八蛋,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说说看?」

  我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掩耳,摇晃着大腿,满脸的不以为然的看他跳梁
小丑似的演戏,心中想到:想日美女就想日美女呗,还能整出这许多官面堂潢的
大道理,老子真是」I服了YOU!」。

  吴老鬼这时可能也意识到,这种鬼话只能糊弄糊弄满脑子浆糊的粪青,对待
我这种有理想、有道德的社会主义新人,根本就是扯蛋,立即把话打住,有些不
自然的拿起一只「大中华」香烟来,叼在嘴边。

  「啪!」的一声,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替吴书记把烟点上,笑了笑道
:「在英明神武的吴书记面前,我哪敢耍什么花样,不过,光辉伟大的吴书记呀
,我是有一点点小小的要求,我就知道绝对逃过您的法眼,我城里没户口,户口
在白马湖,不过并没有人说城里没有户口就不能拿驾照开车的!」

  吴爱国干笑了起来,半天方道:「好!要是你能让郑大奶子对我言听计从,
服从党的安排,我就以厂里的名义,公费给你学会开车,然后做我的司机,同时
今年后进转先进的典型就给郑大奶子,这可是能拿到二百元奖金的哟,说不定还
给她加入共青团哩!」

  我忙道:「好!那么一言为定,您可不要反悔!不过团不团的,只有被洗过
脑子的呆鸟稀罕,稍微聪明一点的人,才不在乎这种事哩,倒是今年工厂建新房
!」

  吴爱国大笑道:「有些事对你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就是一句话,有
什么好反悔的?只要郑大奶子肯听话,什么事都没问题,听清楚了吧?切!没事
的话我要工作了,你可要工作了!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带好。」

  我答应了一声,转身要走。

  吴爱国又道:「等一等,这杯子既给你喝过了,我也不要了,就送给你吧!


  吴爱国的瓷杯可是上等货,是厂办特意采办来,孝敬厂部高级领导的,厂里
一般的干部可没有机会有,平常的职工更是舍不得买,一个杯子,价值人民币三
百元,抵得上普通工人二个多月的工资。

  我老实不气的拿起杯子,嘻笑道:「书记真是太客气了,照这个逻辑,是不
是哪天你的女人被我日过了,你也送我啊?」

  吴爱国眼一瞪,喝道:「滚!」

  我大笑着往门外跑,却一头撞在一对大奶子上,奶峰间极好的弹性,将我弹
得向后连退了几步,抬头一看,却是江媚。

  江媚揉着奶子妖叫道:「走路长长眼睛,往哪撞哩?」

  我连说对不起,又笑道:「江媚姐,你看我这个儿,也只能撞到你这儿不是
?不过你这儿的弹性可不是一般的好,抓到手中一定爽翻了天,便宜杨斌那家伙
了,也便宜!」

  吴爱国大喝道:「闭嘴!还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江媚倒不生气,打了我一巴掌道:「呸!人小鬼大,快滚,我和吴书记有重
要的事要谈。」

  我向她敬了一个礼道:「理——解,我马上出去,不妨碍你们谈重-要-的
-事!」

  江媚已经被我捉过奸,再说,也从吴老鬼那里,得到许多甜头,所以也不在
乎和吴爱国的那种暧昧事让我再瞧见,不知廉耻的走到吴爱国身前,顺势坐在了
他的大腿上,送上小嘴先给他亲了一下,双手搂住吴爱国的颈脖,一对弹性十足
的柔软奶峰顶在吴爱国干瘦的胸前,撒娇似的问道:「吴书记!这小鬼又要耍什
么花招呀?」

  我慢慢关上了门,里面听到男女啃嘴的「渍渍」声,我自进厂以来,就知道
了其实江媚和吴爱国勾B刀刀的事情,原来由来已久,全厂几乎人人知道,单单
只瞒着个杨斌。

  我忽然冒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想法,要是有什么办法让杨斌捉奸捉个当场
,或是叫杨斌确切的知道,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和别人胡搞,为社会主义的伟大事
业,毫无留的贡献身体上的每寸如凝脂般的媚肉,而他团委书记的职务,其实来
自他的老婆娇人的大奶子和紧凑的牝穴,而不是因为他自己能力的话,他会怎么
想?

  但吴爱国在印刷厂,可是权可通天的第一号人物,连厂长也怕他几分,哪个
要是敢乱说,坏了他的好事的话,那小鞋铁定是穿了,弄不好给他找到个不是,
小事弄成大事,以莫须有的名头开除出厂,也是极可能的事,就算要搅搅混水,
也要做得和我毫无关系才行。

  但话又说回来,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做的,吴爱
国有把柄在我手中,他到底是国家的干部,又不是黑社会老大,除了不断的给我
好处塞住我的嘴以外,根本不可对我造成什么人身伤害,大不了除名,这种事对
其他正式职工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完全没用,他那个老滑头也应该知
道,假如把我这种破烂户逼急了拼起命来,倒霉的是他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
他什么都有,一样也不舍不得损失,这就叫「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不断的套牢吴爱国,以达到自己咸鱼翻身的目的。

  我拿着三百元的高级杯子回到车间,方洪、郑铃等几个男女工人,都在扛大
包的印刷纸,来来往往的搬运干活,一大包纸就是一百斤,这几个人平时表现都
不好,是厂子里的后进分子,所以都不给他们轻松的活干。

  方洪找到放下大包时一点间隙时间,擦着汗问道:「小柴!吴书记叫你去干
什么?」

  我苦笑道:「吴书记对我说,过几天就不让我在车间干了,他公费派我去学
驾驶,有了驾照以后就替他开车,这不是为难我吗?你说我初中都没毕业,那玩
意儿能学会吗?」

  方洪羡慕的道:「替领导开车?这事别人想还想不来哩,你就别苦着脸了,
听说驾驶也不是太难学,你又不笨,一定能学会的,到那时,在领导面前,可要
多照顾照顾兄弟哪!」

  郑铃废力的放下一大包印刷纸,闻言双目一亮,擦着香汗涟涟的粉颈,「含
情脉脉」的看着我道:「你手上拿个杯子做什么?」

  我明白的知道郑铃的那种「含情脉脉」,根本就不是对我有什么私情,而是
更加肯定了我与吴书记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见郑铃笑靥如花人如玉,忽然有了一
种把她弄上手的欲望,要是平常的人,她有了老公,且老公就在厂里上班,可能
还不好意下手,但我可不是平常人,想到了事就会做到,其余的事才懒得管哩!
就是不知道扒开郑铃的内裤时,她的牝器和江媚牝器比起来,哪个的更漂亮些?

  我心中想着坏事,嘴唇就感觉发干,舔了舔嘴唇,笑了笑,谦虚的道:「吴
书记不知道听谁说的,硬说我在厂子里没有杯子喝水,非要给我一个,我不拿也
不行,唉!他给我的杯子看样子太好了,我一个临时工拿这种杯子喝水,真是太
招摇了。」

  车间工段长张俊跑了过来,大声喝道:「上班时间,你们不干活,闲聊个啥
?」眼睛一转,看到了我手上的高级杯子,这种杯子可是厂办为厂里有头脸的干
部特供的,他早想弄一个摆摆谱儿。

  张俊眼睛盯着杯子问道:「咦!这不是厂领导专用的高级杯子吗?厂办特意
买来的,小柴,怎么会在你小子手里,不要是偷来的吧?」

  我笑道:「哪能呢?我天生胆小,哪敢做那种事,这杯子是吴书记非要给我
的,我正愁太招摇不敢用哩,要不,张段长!您拿去用吧,我还是用我自己的杯
子舒服些。」

  张俊假意道:「吴书记给你的?这我怎么好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的
是杂活,要是有个不小心给打碎了也是可惜,我暂时替你保管吧。」

  我主中骂发声「无耻」,随手将杯子递了过去。

  张俊接过去,揭开杯盖一看道:「哟!连茶也泡好了,看这叶形,一定是好
茶!」

  我笑道:「上好的碧罗春,我在吴书记那儿刚刚才泡的,还没来得及喝哩!


  张俊早听说我进厂,是因为吴爱国的关系,此时事实俱在,哪里再有半点怀
疑,他们这些所谓的干部,哪里敢得罪厂领导?巴结还来不及哩,他这个车间工
段长,能不能干,也是吴爱国的一名句话而已,忙以光速换了一副嘴脸,热情的
拍着我的肩膀对我笑道:「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吴书记面前,还得照应一下我这
个小小的工段长。」

  我心里拼命憋住笑,这些党的干部真是太他娘的那个了,想不佩服也不行,
他们脸皮厚,我脸皮要比他们更厚,今后才成玩得转,否则的话,做好一辈子受
苦受累还穷困潦倒的准备吧。

  我忽然一裂嘴,摸着腰叫道:「哎呀!好疼呀!」

  张俊忙道:「小柴!怎么了?」

  我摇了摇,对张俊道:「不要紧,早晨多扛了两包纸,兴许是闪着了。」

  张俊忙摆了一副关心的样子,扶住我道:「吴书记为人清正我们清楚,但你
也太小了,怎么能做这种重活哩?要不要我跟吴书记说说,给给安排轻松点的?


  我忙摇手道:「千万别去,吴书记就怕别人说闲话,才把我放到车间一段时
间锻炼锻炼的,过一程子,他会公费让我去学驾驶,这段时间我忍一忍就过来了
。」

  张俊笑得更恶心了,几乎是谄媚的样子,忙道:「那是那是,吴书记想得周
到啊,不过你今天既然闪了腰,下午就不用干活了,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至于工
分吗?我照记就是。」

  我假意着急,连连摇手道:「那怎么行!吴书记千叮咛万嘱咐,要我进厂后
不能仗着他的关系搞特殊化!」

  张俊笑道:「吴书记的教诲自然要坚决贯彻,不过具体问题也要具体分析吗
?养好身体,才能为国家做更多的贡献对不?」

  我犹豫的道:「也对,但是这样好吗?要是给其他的同志看见了,会怎么说
你?刚才吴书记还说,我们车间的车间主任老了,想在你们工段长中间,找个老
实可靠的,先提个副主任锻炼两年,等过两年老主任退休了,也好顺利接班。」

  张俊笑得更谄媚了,连忙道:「吴书记真是为厂里想得太周到了,你年纪小
,腰闪了可不是小事,我做为段长,哪能把工人当奴隶呢?病了就得休息,没人
会说三道四的,去我的段长室休息吧,那里不会有人进来。」

  我点头道:「好是好!不过!哎呀!」

  张俊回头喝道:「方洪,你扶小柴去!」

  我忙道:「方洪是骨干,不能搁误车间生产,还是叫郑铃扶我一把吧!」

  郑铃虽然是个美女,但在车间的活一点也不比男人少,闻言扛着一百斤重的
大纸包,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张俊笑道:「她一个狐狸精,我怕叫她扶你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笑道:「听说她会一点推拿的,扶我到段长室以后,顺便也叫她帮我推推
,要是果然好了一些了,也省了我买膏药的钱。」

  张俊对郑铃喝道:「听见了吧!放下这个大包后,就扶小柴去,拉下的活,
回头还得给我补上。」

  我忙道:「张段长!郑铃也是扶我,她拉下的活,明天我好点时,帮她补上
吧,她一个女人,你就不要为难她了,哎哟!」

  张俊忙笑道:「女人怎么了?不是男女各顶半边天吗?女人也得照样干活,
男人干多少,她们也得干多少,但是既然这样,郑铃今天下午的活就减一半吧,
什么时候你感觉好些了,什么时候给她回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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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刀初试

  往常碰到这种事,郑铃都是辫子一甩,转身就走,管他哪个领导,就是不肯
买帐,但是生活的压力,正在使她慢慢的适应这个虚假的社会,所谓党的干部,
哪一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一个普通人是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那只能顺应这个社会了,否则的话就得
吃一辈子的苦头,这种事情,智者而不为。

  郑铃放下百来斤的大纸包,擦了擦鬓角的香汗,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
扶你过去可以,但是不会什么推拿!」

  我伸出手道:「先扶着我再说嘛!至于推拿吗,我听刘小胖说你会的,你看
我一个小孩子,也不可能沾你什么便宜呀!」

  有点头脑的,应该能从我的话中分析出,我要真是小孩子的话,决不会说出
沾女人便宜之类的鬼话,假如是老狼,更是能立即明白,我对这只小母鸡,有垂
涎欲滴之势。

  张俊的头脑中一心只想着副主任,哪里能体会我的话,对着郑铃怒吼道:「
郑铃!你又不服从组织的安排,你个后进分子,就没有一点点上进心吗?对上级
布置的任务,从来就是扭头呛脑,大打折扣,这厂里还就刘小胖那个没出息的要
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还在留厂查看阶段,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印刷厂这种国有
企业,端着铁饭碗过活,就别再给我犯什么错误。」

  我忙打圆场,笑道:「张段长!您对工作这么负责,对手下职工又好,就连
我这个临时工,也能时时感受到你如沐春风似的温暖,吴书记面前,我一定会代
表车间普通职工,极力推荐您做副主任的,至于郑铃吗,我想她也不是没有一点
点同情心的,对吗?郑铃姐姐!」

  张俊道:「她不配你叫她姐,郑铃,你到底服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我嘻笑着望着郑铃,朝她点了一下头。

  郑铃的贝齿,把红红的小嘴唇几乎都咬破了,眼睛红红的,半晌方点头道:
「好!我扶他去,并且尽可能的给他按摩按摩!」

  张俊笑道:「嗳!这才象话,不错,头一会肯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有进步
!」

  郑铃走过来,因强体力劳动而散发出来的好闻体香,钻入我毛细血管的每一
处,她把我的一只胳膊放在她的香肩上,用一只手拉住了,另一只手臂迫不得已
搂住住我的腰,她身高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这个姿式扶着我走,就象漂
亮的女修罗在挟着一个小鬼一样,滑稽之极。

  正是阳春三月天,郑铃因要干重体力活,身上穿时并不多,外面一套工作服
,里面只的一件内衣,工作服的领口拉得很低,以便于散热。

  郑铃扛大包要出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方便戴奶罩,那样的话,因用力过猛,
容易把奶罩的带子挣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实那时奶罩在中国还未流行,能
赶新潮戴奶罩的,只有如江媚那种小妖精。

  我歪着头,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眼睛正好和她低领内衣边跳出来的半个雪白
乳球平行,深深的乳沟一目了然,我大致目测了了一下,其奶沟深度,完全能够
放进我的一个巴掌,后来她量了她的胸围,整整有九十五公分。

  我个子矮,和她紧贴的手臂,只能环在她的细腰间,刚好挂在她肥硕的大屁
股上面,那个位置好,象个葫芦的细腰一样,手臂放在那儿,决对不会掉下来,
手臂下方紧压住她肉感十足的温热臀肉,身体中又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方洪等几个后进分子,见漂亮的郑大奶子扶着我渐渐远去,馋得口水横流,
他们虽然是后进分子,但也深受先进分子的影响,心中虽然爱死了丰乳肥臀的郑
大奶子,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B样,以免被别人说成下流、品格低下。

  其实食色性也,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丰乳肥臀的绝色大美女,那才叫品
格低下哩!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没积德!」拥有几名绝色的美女,那是一个
男人成功的标志,当然刘小胖除外。

  郑铃扶我走出二三十米远,低声的道:「柴化梁!你就别装了,你想偷懒我
管不着,但不要搭上我啊!就算今天下午工段长允许我只干一半的活,也有四五
十包纸要扛,再说因为少扛纸,必定会扣我的工分,本来我就少扛了许多,看来
这个月的奖金,我又没有了。」

  我扶住她细腰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硕弹手的肉臀上游走,奸笑道:「大
姐唉!有点志气好不好?赚钱要靠脑子,不是出死力,这个破厂,就算一个月的
奖金给你拿满,也只有一百块钱而已,听说吴老鬼找你几次,你都不给面子,你
现在这样,他是摆明了在整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郑铃几乎扛了一年的大包,强体力的劳动,对她这种绝色的大美女来说,尤
如劳改,这种绝色美女的身体构造,奶大腰细屁股肥,绝对不适合做重体力的劳
动,适合做重体力劳动的猪八戒们,腰一定要粗,奶子要平,屁股要瘦,比如体
育比赛中中国那些举重的、游泳的、长跑的丑八怪女人,都是上下一般粗,要么
象个大红薯,要么象条细甘蔗,根本就不能叫女人了,对正常男人,毫无吸引力
可言。

  残酷的现实,迫使郑铃的思想开始松动,开始考虑社会表面普遍推崇的思想
到底对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大姑娘了,许多事比以前想得多的多,闻言叹气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爸用二十几条烟四处送人,这才好不容易给我找了个国有
企业,端着个铁饭碗,难道就这样砸了不成?我不干心。」

  郑铃早早的嫁人,也是因为她自进厂以来,「表现非常的不好」,厂领导多
次找他的父母谈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无数次,这
在厂里的历史上也是没有的。

  她家爸妈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郑大奶子一个大姑
娘,也不好意思说是吴爱国其实要摸她的奶子抠她的B,因为她不肯,这才引出
这许多麻烦,所以一咬牙,就随便找个人早早的嫁了,心想这下该没事了吧?

  但事实证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这种绝色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别说
是吴老鬼了,换做是我,如此美色当前,而其命运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么可能
放过她,除非她死了,否则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喷喷的肉体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姐姐
,除非你想在这厂里混了,否则的话,怎能得罪吴老鬼?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
你不吃馒头争口气,离开这鸟厂,难道就能保证在其他地方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的话,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过话又说回
来,难道你就一点点不想改善一下和吴老鬼的关系?」

  郑铃似乎觉得难受,但我的年纪太小了,刚刚十五岁而已,她本能中,不可
能象提防老头或是成年男人那样提防我,微微偏了偏头,苦笑道:「小滑头,我
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来?还见鬼了!不过其它的话说得也是,所谓天
下乌鸦一般黑,中国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正如你所说,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
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吴书记的关系,这事我怎么不想?可是现在就算想悔改也不
行了,事情弄到了这种地步,吴书记不可能再给我什么机会了。」

  段长室在二楼,离我们的工作场地,也就一百多米远,我几乎是抱着郑铃丰
满的肉体进的段长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飞快的随手将门销插上,郑铃却
哪里知道我这个市井无赖的小动作?

  郑铃扶我在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就势将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边上,
接着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与吴老鬼的关系,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不过到底行不行,我可说不上来。」

  郑铃被我拉着手坐着,还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皱眉沉思道:「你有这个
心我就太谢谢你了,但是我就怕吴书记给的机会,是再叫人家陪上级领导喝酒什
么的,我从小到大,一口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
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除
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

  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
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

  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弄来的《少女之心》工工整整的抄了
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百
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但是后来知道《少女之心》应该是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
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
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弟间的感情,
真是可恨已极。

  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
,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
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么事,听了郑铃的话后,心中一动,小心翼翼问
道:「刘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吗?没做别的事?」

  郑铃抽出手来,理了理头发,羞道:「讨厌!问人家这个?」

  我学起吴爱国,一本正经的装起B来,郑重的道:「郑铃同志,我以组织的
名义郑重的问你的话,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害羞,有什么说什么?我是一
心一意的想帮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隐瞒的话,那对你的未来,将会大
大的不利。」

  郑铃毕竟没在外面混过,虽然聪明但是老实的很,点头道:「那好!你问吧
!」

  我一边把手放进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隔着工作裤由里向上有计划有目的的抚
摸,一边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你和刘勇在一起,除了爱抚之外,就没做过其
它什么别的吗?比如亲嘴,摸奶子等等过激行为?」

  郑铃还是不习惯,低头声似蚊呐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只摸
过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么多人,我们怕被他父母兄弟听见,根本就不
方便亲嘴,他也没摸过我的奶子!」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声音颤抖而嘶哑的
低声道:「那他的鸡巴,也没插进过你那里吗?」

  郑铃睁着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中间,停留在了她私处
,颤抖着用手指顶了顶那迷人的凸起,小声的道:「就是这里!」

  郑铃本能的把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夹紧,却不小心把我的手夹在了她温暖的
肉档深处,急得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羞道:「快拿出来,怪难受的,这是人家
小便的地方,鸡巴插进来干嘛?」

  她的肉档从没有被异性碰过,乍被我一碰,肉档间自然的就有淫水溢出,我
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隔着工作裤在她的私处动了起来,她忙推开我道:「柴化
梁!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喜欲发狂,哪里会理她的警告?闹了半天,这美女还是个雏儿,我毛
没长齐的鸡鸡终于找到了理想的鸟窝儿,如此良质美玉,我怎能放过?

  我根本就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反正烂命一条,谁要谁拿去,天下就没有
怕的事,所谓「除死无大难」,这一路过来,我本就给她摇晃的两个奶球,搞得
目炫意驰,此时哪里能忍得住?

  我「嘿嘿」笑了两声,狼的本性露出来了,一条刚刚出道的幼狼,野性无比
狂野,平生第一次狩猎,决不允许有丝毫的退缩。

  我两手一抄,从郑铃敞开的内衣领口处,伸入她的双腋,入手处温润滑腻,
清凉如玉,她本来扛大包已经扛得筋疲力尽,我倒是养精蓄锐,再说我是乳狼啸
谷,百鸡震惶,且本来蛮力一点也不比她小,若不然打起架来岂不吃亏?

  就两手这么一抄,就把她没戴奶罩的两只肥硕的大奶子掏了出来,颤悠悠的
露在春风中,两只雪白的乳球之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两粒奶头高傲的向上
呈一个优美的弧度翘起,奶晕绝不会超过一枚一元硬币,奶粒尤如樱桃,红扑扑
的挺立在空气中。

  郑铃的两臂,在这种姿式下,因我的搂抱而不得不向后直伸,工作衣的束缚
,令她的双臂动弹不得,大臂根被限死,肘以下的小臂虽然能自由活动,但是却
做不到有效的反抗。

  我猛的一翻身,飞快的骑到了她细细的腰腹处,象她这种葫芦身材,小蛮腰
儿处最是使不上劲,忽然被我压住。哪里能挣得开?

  我紧紧的把她压到长椅上,她虽然双腿乱蹬,但也没有什么效果,而且不得
不面对着我仰起了头,我伸出舌头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坏笑道:
「真香!」

  郑铃冷不防的被我以这种无赖姿式制住,娇喘吁吁的低声道:「你要死了?
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哪里是肯听别人话的人?笑嘻嘻的道:「好姐姐!你尽管叫吧,等他们听
到叫声赶来时,你的小嘴儿我也亲过了,奶子我也亲过了,我本来就是个不学好
的东西,不怕丢脸,但你能丢得起这个人吗?刘小胖要是知道,铁定顶不住大众
的压力和你离婚的,再说了,我比你小耶!你也不吃亏是不?」

  那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离婚可是件大事,要是再因这种事情离婚,以后在
人前更是抬不起头,她本来表现就不好,再闹出这种事,那她以后可真不要活了


  郑铃低声叫起我的外号来,叱道:「采花狼!你个小鬼,采花采到我头上了
,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我边吻着她的小嘴,边笑道:「不放!一千个不放,一万个不放。」说着话
时,大嘴一路向下,从她的小嘴亲到了她的奶沟。

  郑铃的乳沟,几乎把我的脸全埋了进去,雪白温腻的乳沟深处,还有几滴细
细的香汗,乳沟两边的乳肉,柔柔的夹住我的两颊,使我感觉满脸的清润幽香。

  那一对大奶子虽然高耸如云,但是一点儿也不下垂,不但不下垂,还微微的
往上翘,说起来她初中进厂,工龄三年,现在也只过十八九岁而已。

  我的脸在她肉感的乳沟中深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从她乳
沟的最深处,慢慢的吻到了她软乎乎、滑腻腻的奶头。

  她的奶头大如樱桃,软软韧韧的,被我嘬吸了几下之后,情不自禁的硬了起
来,生理上奇怪的反应,令郑铃感到骚穴处流出了许多黏腻润滑的汁水来,忽然
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反过来疯狂的吻我的颈脖,我忙从她的奶头上腾出
嘴来,去迎合她的小嘴。

  她不知道怎么接吻,我也不太清楚,两张焦渴的嘴只是胡乱的对啃,百忙之
中,我忙搜肠刮肚的回忆起「少女之心」中描写的细节来,几个回合下来后,我
慢慢的稳住了阵式,开始了人生每一次长吻,依那本手抄本所言,慢慢的、细细
的品尝她肉乎乎、软绵绵的红唇。

  两片红唇品尝过后,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去找她的丁香小舌,
郑铃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配合的张开了小嘴,两条舌头一碰到,立即有了一种
触电般的感觉,激烈的搅和在一起,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分开。

  吻着吻着,我无意识的放开了制约她双臂的手,她立即反抱过来,搂住我的
腰,一对大奶子紧贴在我胸前,我腾出手来,一手搂她的细腰,一手去摸她的肥
臀,她扭了两扭后,也不管了,任我的手强行手进她后腰,穿进了她的内裤,摸
在了光滑的粉臀上。

  那一团粉肉,更是肉感十足,凉腻如脂,我的手再向下,摸到了她后股沟,
这也是平生第一次摸到的女人臀沟,裤档底下细小的鸡巴翘得不行,几乎把裤子
顶破。

  我细细的、柔柔的摸遍了我能摸到的每一寸肥美的臀肉,悄悄抽出手来,得
寸进尺的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猛的一激灵,一把推开我,慌慌张张的道:
「采花狼,我们不能在这里,要是被同事看到,我们两个就全完了。」

  我却不提刚才两人间的暧昧事,边擦嘴边笑道:「马克思不是教导我们,凡
事都有个等价交换吗?你要是还是象以前那样不肯付出,那也什么都得不到,为
人民服务什么的都是假的,都是喊喊口号愚民的,你想要加工资,挑好工种,得
到价值巨大的住房,就得付出,想一想,你有什么东西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领导
交换的?你过年时提得那点点东西,吴老鬼能看得上眼吗?如果没有令他动心的
巨大利益,他会给你想要的巨大好处吗?」

  郑铃边整理衣服,边羞道:「我现在有点想通了,但就这样去找吴书记?他
为人正直,大公无私,能接受我的身体吗?一定会当场把我赶出来的,那我的人
就丢大了。」

  我愣了一下,天呀!原来在印刷厂职工的眼中,吴老鬼的形象是这么的高大
,我努力的忍住笑道:「那当然不行,万事总要循序渐进才行,全厂那么多女工
,没有过得硬的资本,哪能入吴老鬼的法眼?不过前面几次他给你面子你不要,
把他得罪了,这下你忽然自己送上门去,他不疑心有鬼才怪?不码实了,决不会
理睬你,更可能的是,吴老鬼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断然把你拒之门外,更
有甚者,把你当做不顾廉耻,以色相贿赂国家好干部的典型而在全厂甚至全国公
布,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之后,声名狼藉,一辈子以婊子、破鞋的形象,
在伟大的人民大众面前活现世,而他在不能确定得到你身体的时候,放弃、利用
你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大捞政治资本,只有运用得当,他又会升官,可能是局委
书记、厅委书记了,而到那时,刘小胖就算再能忍,也一定会和你离婚,要是连
刘小胖那种提不上筷子的猪大肠都不屑要你了,这世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郑铃掩住前胸的白肉,惨声道:「天呀!真是那种结果,我就不活了。」

  我坏笑道:「死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毛某人说过,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
毛的,要把有限的生命,运用到无限的革命事业中去,人生如白驹过隙,不趁年
轻时捞些本钱,难道要穷困潦倒一辈子吗?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也提娼,白
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任何伟人的背后,都有一个肮脏的灵魂,好姐姐
!你只有身体这一副本钱了,千万不能再浪费了,只要运用得当,那个姓张的段
长,就象狗一样的在你面前摇尾乞怜,那时没人会看不起你,有的只会是嫉妒,
哪个不识相的敢胡说八道,就给他好看,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郑铃总算拉平了我弄松的内衣,呐呐的道:「但是——,但是如果象江媚那
样有事没事的跟在吴书记屁股后面转,背后说闲话的人就多了!似乎很多人瞧不
起她。」

  我笑道:「你也说是那些八婆只在她背后说了,厂里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她
面前说她如何如何?你想想,背后说她的是不是全是猪八戒?又或全是些老妇女
?你再想想,那些猪八戒老妇女,在江媚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郑铃仔细的想了又想,眼前浮现了厂里那些背后嚼舌头的老妇女、猪八戒们
,在江媚面前,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讨好的谄媚嘴脸,心中想着,嘴上不由就说
了出来道:「不错!她们在江媚面前,全是一副极力讨好的样子,没有一个敢当
面说她是吴书记的跟屁虫。」

  我仔细观察郑铃表情,知道她的以往的信念,确是动摇了,接口道:「她们
那是赤裸裸的嫉妒,自己生得狂丑,又或是年纪大了,没有资本了,除了老老实
实的象猪狗一样的做苦力,拿什么与人家等价交换?以前吴老鬼有意抬举你,你
一定是因为她们的闲言碎语,而有了心理障碍,你不知道,当你拒绝了吴老鬼特
意的照顾之时,她们其实得意极了,中国人就是那样,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希
望别人不要得到,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老妇女们的这种小把戏,连我这个
未成年的毛孩子都能看得出,郑铃姐姐!你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不如
我这个小毛孩呢?」

  郑铃听得双眉紧颦,停上半晌,方才轻声道:「对啊!」

  我心花怒放,强忍住得意,一脸真诚的道:「吴书记见你在她们中间,犹如
鹤立鸡群,却和那些猪八戒在一起做工,感觉实在是暴敛天物,他老人家有意提
拔你,却三番五次的遭到你的拒绝,他好心没好报,心中不舒服,脸上自然也不
会好看,你再想啊,只不过是陪上级领导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这也是工厂里
的正常交际工作,你能把上级领导哄得开心了,多给我们厂一些任务,那得到实
惠的,还不是全厂职工,明事理的,都该感谢你才对,这就叫牺牲你一个,幸福
千万人,这种崇高的事情,你不做,自然也有人会去做,厂里大多数人都会明白
你的努力的,但是你在领导身边工作,自然会有人因嫉生恨,恨不得立即把你从
领导身边拉下来,自己顶上去方才心满意足,这种小人也多的是,你完全不必理
会他们的。」

  郑铃这时有些后悔起来,叹气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些道理,我
以前还真没想过,是啊!只要上级领导多给厂子里一点任务,得到实惠的,是全
厂的职工啊!原来陪上级领导喝酒,哄上级领导开心也是真真的工作啊!依你所
说,还真非常的重要,唉!真该早点认识你的,但吴书记已经记恨我了,这该怎
么办呀!」

  我悄悄的坏笑了一声,依然用非常正儿巴经的语调跟她说道:「要是上级领
导对我们厂有意见,把任务全拨到其它厂去,我们全厂的职工就要喝西北风了!
还有,在领导身边做事的人,有点成绩领导当然看得比在车间里干活的清楚,厂
里有了什么福利,领导自然会想起他,比如年底的分房,对于领导来说,给谁都
一样,但他当然会优先给他认为贡献最大的人,你想想啊,要是你把上级领导哄
好了,拨个几百万的任务下来,不比厂里任何一个人的贡献都大?他们那些人,
从小干到老,从老干到小,也不可能为工厂创造几百万的利润呀!」

  郑铃这下毫不迟疑的点头附合道:「这话太对了,原来吴书记以前那么看重
我,安排给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都怪我脑子笨,听信了
厂里那些老妇女的话,以至于辜负了吴书记的重托,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我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亲了一下她的小嘴,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的后背靠
在了我的胸膛上,继续道:「这就是领导和普通职工的区别,做为领导,一定要
看得深,看得远,这才能带好一个厂,让全厂的职工都有饭吃。况且房子只有六
十套,哪个不想要?能拿到的自然没话说,没拿到的人,也一定会编排拿到房子
人的不是,以此来达到心理上的平衡,同时达到滞愤的目的,但领导却要权衡各
人对工厂贡献的大小,做到完全合情合理,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和普通职工解
释清楚,你要是陪上级领导吃一顿饭,就能为工厂拿下几百万任务的话,不比那
些所谓干了几十年的老职工强上千万陪?至于厂里那些鼠目寸光的吊人,他们不
明就里,各说各话,你要是拿他们的话当回事,就完全误入歧途了。」

  郑铃跳了起来,主动的抱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狠狠的亲了又亲,笑道:「
这下我完全想通了,你才十五岁呀!比我家刘勇强多了,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呼
风唤雨的人物,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可是好兄弟呀,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吴
书记看着我就讨厌,我该怎么办呀?」

  郑铃连说两次「我该怎么办?」看来她是真想通了,有了完全合理的理由做
思想基础,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大干了。

  我给她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掰开她的手,把满脸的唾沫擦了又擦
,一脸为难的道:「靠!你想谋财害命呀,差点把我憋死,这世上办法总比问题
多,你和吴书记的关系,也不是到了彻底没有办法的地步,虽然吴书记一向宽宏
大量,不怎么记仇,我也和吴书记关系不一般,但这事既然发生了,总要找个台
阶给吴书记下是吧?好姐姐!你要是真相信我,就给多给我一点点时间吧!」

  郑铃用贝齿咬着红唇道:「不如我直接去找吴书记,向他认错怎么样?」

  我摇头笑道:「好姐姐!你是属猴的吧?也太性急了,不是我说你!你动动
你美丽的大脑想想看,这样冒冒然的跑去只会好心办坏事。吴书记是三岁小孩吗
?要叫他从内心开始不讨厌你,从而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认为认个错就行了?不
出我所料的话,你去认错,他出于礼貌,自然会接受,甚至安慰你几句,但是决
不会再给你机会的,要是不信的话,你尽管去试,但是试过之后不成功的话,那
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从此以后,你还是做杂工的命。」

  郑铃抓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柴化梁!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只要能说动
吴书记不再记恨我,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死了无数的脑细胞,等的就是这句话,假意道:「我自
然会替你想办法,但是!」

  郑铃忽然脸红起来,低声道:「小色狼!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今天晚上
七点,我在莫愁南门等你,不见不散!」说完转过头来,在我的脸上又狠狠的亲
了一下。

  我搂着她,轻轻的在她的粉颈边磨,又伸鼻子去闻她衣领内的肉香,一只手
从她前面皮带的小腹处插了进去,直接省过内裤,直奔她神秘的私处。

  入手处开始觉得滑湿湿的一片,再往下摸到了毛执绒绒的牝器外围,手指绕
了几根骚毛,慢慢的画圆圈,我看过吴爱国玩弄过江媚,本来也想学着把手指伸
进她的骚穴中,但是一想不妥,假如郑铃没有骗我,那她根本还是处子,这块好
地方,不用鸡巴捅入开垦,实在是可惜,好事只在今晚,我拼死也要吃河豚,哪
管中毒性命危。

  郑铃到底胆小,低声道:「不要啦!」

  我初次采花,也是胆小,再说好东西应该慢慢品尝才对,不要象猪八戒吃人
参果似的一口吞下去,就索然无味,当下压下胸中的熊熊欲火,暂时放弃了对她
私处的侵袭,但是这样放过她,确也不甘,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翻过身来,趴
在长椅上道:「好姐姐!你说过要替我按摩的。」

  郑铃低笑道:「我哪会什么按摩,全是你胡讲的。」

  我央求道:「也不要你会,只要你用手在我腰背上,温柔的摸摸就行!」

  郑铃道:「还好你生得贼眉鼠目的,要是生得高大英俊,还不知道有多少无
辜的女孩被你拉下水哩。」

  我在浴室洗澡时,见过下活技师替浴客敲背敲腿,心中猛然又是一动,要是
男浴室中敲背的不是男技师,而是女技师,那该多好,正因为我有了这个念头,
以至于在未来的十年后,「按摩技师」这名词风靡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名声之
响,老少皆知。

  我摇摇屁股道:「来嘛!只摸摸就好!」

  郑铃给我弄得没有办法,只得伸出手来,在我背上胡乱的抚摸,我舒服的眯
上眼睛,有一答没一答的和她说话。

  郑铃摸着摸着,调皮起来,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肉皮翻弄,这一下,差点把
我爽死,「嗷!」的叫了一声。

  郑铃俯下身来,一对大奶子又出现在我眼前,低笑道:「怎么样?疼吧?」

  我忙摇手道:「不疼不疼,爽死我了,就象这样多来几次!」

  郑铃没有亲身体验,自是不能理解其间的快活,疑惑的又用两个纤指夹住我
后背的肉皮翻动。

  我天生是个爱享受的人,既然这招舒服,就恬不知耻的不断想着新的翻皮花
样,要求郑铃变化花样,一次次的试了二十几种,最后终于感觉出最舒服的翻皮
花样。

  郑铃摇头苦笑,依我的央求,用一对纤手,递次将我后背的肉皮完全拉起来
,然后轻轻的捏住,一层一层的飞快的向上翻动,从左腰直翻到右腰,爽得我直
哼哼。

  郑铃低头道:「又怎么了啦?」

  我都快要睡着了,头也不抬,将手直摇道:「没事没事,舒服而已。」

  郑铃一拍我的后背,低笑道:「男人就是贱,连你个小毛孩子也是一样,后
背皮全部都翻红了,还说舒服?」

  我想了一下道:「好姐姐!可能是疼得麻木了,所以感觉反而舒服,不如这
样,你用双手自我的后劲处,一路向下揉下来,再揉上去,哎呀!就是这样,咦
!不对,光揉还不行,边揉边向下用力按按撒!」

  郑铃给我摆乌了半天,终于不耐道:「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我还要干活
哩!」

  我把她骗进段长室,也玩了她个把小时了,想想也不能太过份,回头笑道:
「好了好了!我腰不疼了,你去干活吧!晚上七点莫愁湖南门见。」

  郑铃吁了一口气,又调皮起来,把手指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如蜻蜓点水似
轻轻的划过,只有一点点有指尖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

  我后背一紧,感觉犹如触电,又爽得不行,忙叫道:「姐姐再来一次!」

  郑铃笑道:「不来了!我真要去干活了,再晚我今天的活就真干不完了。」
说完拍拍我的屁股,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一拉,笑了起来,回头又道:「坏东西
!干嘛插门?」

  我尴尬的笑笑,却不回答,郑铃摇晃着大肥屁股走出门去,后来,我才知道
,我今天所做的事,在道上被人叫做「拉皮条」。

  段长室朝车间的一面窗子,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车间的工人工活,
我睡了一会儿,就扒在窗边,一直在看奶扔臀晃的扛大包,就这样直到她废力放
下最后一大包印刷纸,脸色通红的蹲在地上擦汗时,冲着段长室瞪了我一眼,我
才缩回头去,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叫她离开刘勇那个废物,永远成我的
跨下私物,此生方才心满意足。




第四章方亭野战

  下班后,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又和方洪在食堂吃了点饭,方才优哉游哉的步
行到到莫愁湖南门,八只大石狮子间,郑铃早在那儿等着了,见着我小嘴一披道
:「叫我七点来,你自己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你看几点了?」

  我这是故意在刹她的性子,就象训师训野马一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女
人都是马,而且都是野马,若不好好调训,是骑不了的,同时女人都有一种被虐
的潜意识,只有男人够强,她才会心干情愿的任其肆意玩弄。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太急的事,赶什么赶,再说,我又没
有手表,哪里知道几点了,反正码着差不多就过来了。」

  郑铃双手反按在后腰上道:「都怪你,下午缠着人家说话,耽误了时间,那
半拉子活抢死我的,早知道你来这么迟,我就慢点干了!」

  我依然笑道:「你干活的样子好看极了,奶摇屁股晃的,怪不得方洪他们几
个王八蛋,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看哩!照这种样子去,厂里的后进分子,多一
天多似一天的,嘿嘿!现在几点啦?」

  郑铃羞道:「讨厌,又乱说话,现在都七点半了!」

  我故做惊讶道:「哎呀!我迟到半个小时了吗?不可能的呀!」

  郑铃把雪白的手腕伸了过来道:「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我嘻笑的拿起她的雪样手腕,小小把玩了一会儿,方才轻描淡写的看了一下
她手腕上的表,大惊小怪的道:「哎呀!果然七点半了,都怪我来迟了,你吃过
东西了吗?要不!我请你?」说着话,趁她不备,飞快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郑铃慌慌忙忙的收回手来,低声道:「没个正经!我刚才吃了一个烤红薯,
不饿了,你吃过了吗?」

  我笑道:「方洪硬拉我在食堂吃了点饭,那个小色B边吃饭边谈你哩!刘小
胖许你一个人出来,他自己乖乖回家抱枕头睡觉了?」

  郑铃笑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许讲别人,更不许讲刘勇,看你来得这么
迟,天都黑了,公园门也关了,我们到哪坐一会呀!」

  我笑道:「天黑才好呀!公园关门更好,我们就去里面找个地方聊聊,不是
清静?」

  郑铃道:「但是我们怎么进去,翻围墙还是钻狗洞?」

  我伸手拉了郑铃的手,笑道:「那种事我才不做哩,你跟我来!」

  郑铃小跑了两步,急跟在我身后,小声道:「到哪里去?」

  我笑道:「跟我走就是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女人要绝对的服从男人吗
?」

  郑铃噗嗤笑了起来道:「就你?还男人?小毛孩子罢了!」

  我捏了捏她的嫩手道:「迟早有一天我会长大,等我长大后,要弄好多好多
象你一样的绝色大美人来给我做老婆,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还有江媚,所有的漂
亮女人,一个也跑不掉。」

  郑铃乐道:「人小鬼大,现在哪能弄多少老婆?多弄一个看公安不把你抓了
?」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着公安什么事了?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谁也
管不着对吧?」

  郑铃笑道:「是是是!小鬼头,咦!你是怎么弄开的?」

  原来我们说着话时,已经来到了南门的边门前,边门白天不开,晚上也没有
人看守,只挂一把大号的锁,那锁个头是大,就是没什么用,我单手扶鸡巴就能
捅开,我把锁打开后,推开边门,复又把那个大头锁挂到了门环上,一拉郑铃道
:「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郑铃有点害怕的道:「黑咕隆咚怪吓人,我还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莫愁糊哩。


  我拉着她就往里就走,笑道:「怕什么?又没有鬼,只是黑而已,何况今天
晚上也不算黑,你看天上好大的一个月亮,象个烧饼一样!」

  郑铃忙用力甩了一下被我拉住的手,低声道:「死小子!别吓我撒!」

  我笑道:「我实话实说,怎么会吓你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