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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靳童】(1-9)作者:紫戌{201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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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童】(1-9)作者:紫戌{2014.6.4}

  作者:紫戌

  字数:144977(1-9)

                (1)

  靳童芳龄二十六,人长得十分娇艳,简直就是仙女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
米七的个头,体重五十四公斤,空姐出身,在空姐这个美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靳童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地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要说
这也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树人名副其实是个「老」公,比靳童整大二十六
岁!

  树人头上职衔非常多,江源市政协主席、「中日友好协会」会长、省书画家
协会主席、「天露痕文化公司」董事长、江市「宋庆铃基金会」会长、「阳光学
校」名誉校长、台资四星级「台风大酒店」首席顾问第二股东。

  然树人最重要的「职务」却是靳童的「总务处长」和「后勤部长」。这靳童
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亲自给买,一日三餐也基本上都他亲自为老
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童愿意陪同否则一概地谢绝,就是公事宴会他也
从不参加,定回家给老婆做饭,靳童想吃什么了,哪怕是正半夜,他也要马上起
来给老婆做,或者立刻出去,跑遍全城给老婆买回来。

  靳童和树人结婚后,自然不用再上什么班。本来树人是想让靳童出任「天露
痕文化公司」总经理的,靳童拒绝了。靳童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管理公司
的材料,反而会给公司添乱,再者说她也不想操那份心!于是树人把文化公司广
告这块业务拿出来,专门为靳童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让靳童好有个事儿做。

  这树人有六女,大女儿范青今年三十岁,二女儿范瑕二十七岁,是树人和他
农村的大老婆在他上大学前所生。树人一上大学就把农村的糟糠之妻给休了,毕
业后分配到县政府机关当了小科员,一门儿心思地钻营于官场,娶了副县长又黑
又胖千金,三女儿范珏和四女儿范璞就是和这第二个老婆所生(其实范璞是这第
二个老婆和树人司机偷情埋下的种,树人心中有数),今年分别十八和十六岁。

  县机关虽说衙门不大,明争暗斗却很激烈。树人在岳丈的荫蔽下,很快被提
拔为文化局局长。后来岳丈在派系斗争中败了北,其间树人早已巴结上市里的领
导,迅速改换门庭对岳丈反戈一击,非但没跟岳丈同条船上沉下去,反而一路升
官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副市长,直至市政协主席。

  他第二个老婆怨恨丈夫过河拆桥,和他天天地吵闹,没几年一病不治而殁。

  这期间树人早已和其属下一叫荷花的女职员有了一腿,第二个老婆死后不过
半年,他就和荷花同居了,并生了女儿瑛瑛,今年七岁。那荷花也是二婚,和前
夫有个女儿欣欣,和那范璞同岁。荷花前夫是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在外面也没
少沾花惹草,后来出车祸身亡,荷花也就一直没有再嫁人。

  要说这荷花长相得很普通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树人无比地依顺。树人
和第一个老婆也没什么感情可言,两人不冷不热平常交流很少。第二个老婆则更
属于那种蠢娇虚傲的女人,本来树人就是为了向上爬才不嫌她丑闭着眼娶了她,
嘿这女人却总以为树人借了她爸多大光,在树人面前总表现出居高临下的姿态,
从不知道关心树人的冷热,反倒树人稍微忽视了她一点,便大吵小闹的,因其长
得很丑,偏要勾引给她老公开车的年轻司机,另方面却总怀疑树人有外遇,动辄
以死相威胁,就曾经闹过一出和两个孩子一起喝老鼠药自杀的戏,幸亏那老鼠药
有假才没弄出人命来。

  荷花对树人不是爱而是痴迷崇拜,始终把自己摆在树人奴婢的位置,不求名
分不图财产,甚至为了讨好、笼络住树人,在女儿欣欣十五岁那年,趁有一次树
人在外喝多了酒回来,逼迫女儿脱光衣服上了养父的床……树人对少女没兴趣,
就上了欣欣这一次,不过树人也没说荷花什么。

  欣欣跟随母亲住进树人家,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压抑,树人平常也不怎么关
注她,范珏还经常欺负她。自欣欣那次被树人奸污了之后,树人觉得有点对不住
欣欣,开始对欣欣给予关心,训斥范珏再不许欺负欣欣让欣欣给她洗什么衣服袜
子之类的。欣欣知道那件事一点都不能怪养父,她也不恨母亲,因为母亲也是为
她好,她因此得到了树人的爱护,感到了家庭温暖。于是欣欣倒希望养父上她,
认为这是爱的体现。树人不再上她,欣欣伤心地认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没有吸引
力,竟偷偷找些黄色杂志小报之类,从上面学习让男人快活的技巧,以弥补自己
长相的不足。

  荷花在树人面前很自卑,认为用嘴给树人弄快活,甚至舔树人的屁眼儿,才
叫真正地服侍树人,而且她用嘴吮嘬树人那活儿,比被树人那活插她更令她感到
痛快,每次吞下树人的精液,她都会高潮,树人插她下身她却从高潮不起来!

  荷花百般温顺地伺候树人七八年,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做树人的妻子,早晚
有一天树人会娶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认为树人也该这样!所以当树人迷恋上靳
童,她便带着两个女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到下面县城老家开个小饭馆维持生活,
心里却一直忘不了树人。荷花甚至曾对树人说过,她愿意以保姆的身份留在树人
家,万一树人和新人闹点小矛盾了,她也好在中间做个替罪羊出气筒,起个磨合
和调节作用。树人倒相信荷花说的是真心话,并很有道理,可关键是人家新人愿
不愿的问题,搞不好适得其反!

  树人出于政治做秀在孤儿院还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小女儿樊樊,今
年才十二岁。

  婚前靳童就提出绝不和树人的儿女们住在一起。树人当然是唯命是从,满口
答应。

  范青和范瑕在树人弃旧迎新娶了第个二老婆,就留在乡下和母亲一起生活,
不过树人倒每月暗中给她们母女仨些接济。后来范青结婚成家,范瑕上大学、找
工作,都是一手给操办的。范青的丈夫是个农民,生有两女一儿,今年十岁、八
岁和六岁,日子一直过得很艰苦,每年都要靠树人资助。

  树人的大老婆过世时范瑕当时正上大学,周末经常回爸爸家,范瑕根本瞧不
起荷花,和荷花的关系搞得非常僵!范瑕从小就独立生活能力强,象个假小子,
后来考上医学院,毕业后树人就把她安排到市公安局当了名法医,单位分给她有
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范瑕平常工作也忙不年不节的平时很少回家。

  范珏去年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本来树人想让范珏上个中专就算了,可范
珏非要考大学,树人也只好让她复读准备来年再考,给她找了所实行封闭式管理
的省重点高中,平时基本上不回家,需要钱了树人给她往卡里汇就是。

  范璞则是今年刚上高中,本来是住在家里的。树人遵照靳童的旨意,让范璞
也住校,没事不准回家。

  樊樊树人倒没有给撵出家,这并非是因为樊樊年龄尚小,树人的意思是让樊
樊给靳童当个小使唤丫头。靳童考虑到樊樊反正也不是树人的亲生女儿给她做个
小使唤丫头倒也挺不错。

  树人还为靳童雇了一个小保姆叫阿花,十七岁,家是大山里的。阿花下面还
有五六个弟妹,父亲有病长年卧床不起,家十分贫穷连温饱都成问题。本来父亲
打算给阿花寻个人家嫁出去——说白了等于把女儿变相卖出去,可是一时没找到
肯出大价钱的人家(所谓「大价钱」也就区区两千块钱而已,只是当地的人都很
穷,另外阿花长的也实在太普通)。有一次树人到乡下去考察,跟乡干部说起其
正在为娇妻雇个老实听话的保姆而发愁,乡干部们立即心领神会,立即分头出去
找来六七个女孩,树人选中了阿花。

  树人恋足。靳童那双脚又十分漂亮、精致、娇嫩、白皙,简直就是件精美的
玉雕作品。树人每天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用牛奶给靳童洗脚!注意,树人吮舔
啃啮靳童的脚丫,不是洗干净之后,而是靳童一脱了鞋袜,脚丫湿湿的臭臭的,
就给吮舔!树人特喜欢靳童脚丫那种臭臭的气味,吃靳童脚丫缝里汗腻、脚后跟
刮下的那细皴。

  靳童洗过脚的牛奶,都让树人当饮料给喝了。有时树人喝不完,就让阿花和
樊樊喝。树人舔靳童的脚、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一种爱好;阿花喝靳童的洗脚
牛奶,是出于被迫;而樊樊则认为新妈妈的洗脚牛奶也很有营养倒掉可惜,何况
爸爸都很喜欢喝。

  阿花的性格十分温顺、胆小,绝对听话,任由靳童怎么打骂,都丁点不会反
抗,甚至受了委屈连当着靳童的面哭都不敢哭私下偷偷掉泪!靳童给阿花每月五
百元工资,还管吃管住管穿。买菜、做饭的事都由树人全部包揽,阿花、樊樊,
包括树人,都是吃靳童吃剩下的。

  虽然靳童衣服、鞋子每天都要换,甚至一天换两三套,可靳童穿的衣服都是
很高档的名牌,必须送干洗店里去洗,而靳童的内裤袜子也都由树人负责给洗,
阿花每天就是打扫打扫房间卫生,活非常轻,阿花总觉得自己没做什么白吃白拿
那么高工资而深感不安,所以有时挨靳童的打骂反而让她心里头塌实。

  樊樊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早养成了驯顺、察言观色的
性格。在孤儿院,那些不听阿姨话不会来事的孩子,要被罚站、关禁闭、不给吃
饭,阿姨们手里不离两样东西——教鞭和戒尺,随心所欲对那些犯「错误」的孩
子用教鞭和戒尺打!所以孩子们很小就知道如何讨好阿姨,晚上抢着为阿姨洗脚,
甚至为能给阿姨洗上脚而自豪呀!阿姨给讨人喜欢的孩子以赞许就是用脚丫子抚
摩孩子的脑袋和脸蛋儿,孩子们则以亲吻阿姨的脚表达对阿姨亲近和孝顺!

  樊樊非常懂事,每天放学后就早早地回家,等新妈妈下班一回到家,她就跪
在门口,为养母换上拖鞋,然后跪在沙发前为新妈妈捏脚捶腿。樊樊看到爸爸每
天都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她也学样去亲吻新妈妈的美脚。樊樊看来,用嘴为
新妈妈呵护脚丫再正常不过了,樊樊根本不考虑新妈妈的脚脏不脏臭不臭,她心
里想的只是如何把新妈妈伺候舒服,讨新妈妈的喜欢!

  开始靳童并不让樊樊给她舔脚,也许是还不太适应让个小孩子给她舔脚或有
些难为情,靳童知道自己的脚丫子总是臭臭的。樊樊当然不敢「强行」去给新妈
妈舔脚,怕惹新妈妈生气。

  树人每天下班回到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沙发前,替换给靳童捏脚的樊
樊,脱去靳童脚上的丝袜用嘴给靳童呵护脚丫。樊樊就静静地跪在旁边看着,以
樊樊的思维,爸爸这么喜欢舔新妈妈的脚丫,那新妈妈脚丫一定是香的、干净的!
樊樊当然也明白新妈妈的脚丫好漂亮、好娇贵,她好想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
爸爸给新妈妈舔脚丫,樊樊就把新妈妈的丝袜捧在鼻子底下嗅闻。

  「呵呵,仙子宝贝,你瞧樊樊这孩子多好,都知道欣赏你美脚丫的香味呢!」

  树人带有夸奖樊樊意味地讨好靳童。

  「樊樊呀,那丝袜好臭呢,你别跟你爸爸学,快放下别闻它啦。」

  靳童很满意樊樊的表现,言语中也包含着对樊樊的赞许。

  「妈妈的脚好香!樊樊好喜欢闻!」

  樊樊受到表扬,感到很开心,越加卖劲地嗅闻靳童的丝袜。

  「樊樊,你来替爸爸给你妈妈呵护脚丫儿,爸爸要给你妈妈做饭去了。」

  树人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只脚丫递给樊樊道。

  「嗯!」

  樊樊忙放下手里的丝袜,十分兴奋地跪到正前捧住靳童的双脚,伸嘴就要给
舔吮。

  「你干什么树人!樊樊还是个孩子,象你呀恋足癖。」靳童娇滴滴地蹬了树
人额头一下,把脚从樊樊手里抽回,慈祥道:「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不可
以用嘴舔。你给妈妈捏捏脚就行啦。」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樊樊?」樊樊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捧着靳童的
脚丫边亲吻边恳切地请求:「樊樊好喜欢妈妈的嫩脚丫,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

  妈妈的脚丫好漂亮,一点也不脏。妈妈您就让樊樊舔您脚吧,妈妈您要是嫌
樊樊的嘴脏,樊樊这就去刷了牙,再来给妈妈舔好么?」

  樊樊说着真就要起身去刷牙。

  「哎呀你这孩子……好了好了,妈妈让你舔!」

  靳童用脚轻踩住樊樊头,叫樊樊不必刷牙,把脚丫伸到樊樊的嘴上。

  樊樊激动地张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万分幸福地吮嘬起来,眼泪止不住「吧
嗒吧嗒」掉靳童脚上。樊樊舔得十分用心,她要尽可能让妈妈觉得舒坦。樊樊越
舔越觉得妈妈的脚丫好柔软、好白嫩,好香!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好了快别哭了!」靳童十分开心,用脚丫给樊樊
轻轻擦拭着眼泪温柔道。「嗯!樊樊舔得真带劲。好了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已经叫
你爸给舔差不多了,你去给妈妈冲牛奶来洗脚吧。樊樊一定能给妈妈脚洗得非常
非常舒服!」

  由于阿花不会讨好人,靳童就看她不顺眼。阿花来做保姆不到一个星期,靳
童就看透阿花懦弱性格,开始虐待阿花。

  靳童下班回家,樊樊跪在门口为靳童换上拖鞋,并趴下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
背。

  「樊樊真是妈妈的乖女儿!」靳童总不忘及时地表扬樊樊。

  阿花跪在地上推着抹布在擦客厅地板。这是靳童要求阿花擦地板的「正规」

  姿势。阿花也欣然接受,因为她觉得这样才对得起那五百块的工资。

  「阿花——」靳童把双臂抬起娇声叫道。

  阿花马上放下抹布,起身跑过来,低眉顺眼地接过靳童手上坤包,帮靳童脱
去外套,给挂到门口衣架上,然后含首垂手站在一边。

  「个不要脸的丑东西!我都跟你说过几遍啦,在我面前要跪下?你那腿不会
打弯是不是?哼你不想干滚蛋!」

  靳童甩手便「啪」给了阿花一个大耳光谩骂道。

  阿花捂着脸默默地跪下也不敢吭个半声。

  「趴下闻我的鞋!扣你一百块工资,看你下回记不记得住!」

  靳童一只脚蹬着阿花的脖子把阿花踩趴下。

  阿花最怕靳童辞退她,因为她来时爹娘说了,如果她干不好被贵人撵回来,
就把她卖给人贩子!其次阿花很心疼被扣工资,她每月的工资自己只留二十块零
花,其余全部寄回家,给父亲治病和还债。

  阿花顺从地趴下把鼻子埋进靳童刚脱下的高跟鞋里,用力地嗅闻,表示她认
错了。

  靳童得意地进屋坐到沙发上,樊樊跟过来跪到靳童面前,把靳童脚上拖鞋脱
下双脚抱在怀里,脱靳童脚上短丝袜。

  「给妈妈按摩脚吗?不用脱袜子的。」

  靳童看着懂事的樊樊慈祥地问。

  「是呀妈妈。不过,要不脱袜子,我舌头怎么把妈妈脚丫缝里的香皴腻舔下
呢?怎么啃妈妈后脚跟呢?」

  樊樊停止脱袜子,扑闪着大眼睛询问道。

  「什么……樊樊你要用嘴……给妈妈按摩脚吗?」

  靳童倒是听明白樊樊话的意思了,着实吃惊不小呐!树人喜欢舔她的脚丫,
那是因为树人他恋足,樊樊还是个小孩子不可能恋足。

  「对啊!妈妈,樊樊的嘴不应该光是用来吃饭的,它还应该为伺候妈妈做贡
献。」

  樊樊脸上表情露出奇怪,童声稚气地给靳童讲大道理。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这些话都是你爸教你说的吧?」

  靳童心里想肯定是树人私下里交代樊樊的,这树人倒是对她爱护倍至的。

  「爸爸没教樊樊这个。是樊樊在孤儿院时阿姨总这样教导我们。」

  樊樊老实地回答,边继续脱妈妈脚上袜子。

  「啊?你说……孤儿院那些个阿姨……竟然让你们用嘴给她们……舔臭脚?」

  这下靳童吃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触。

  「要想做阿姨喜欢的好孩子,就得给阿姨舔脚丫……现在樊樊要做妈妈喜欢
的好孩子。」

  樊樊已经给靳童脚上的短丝袜脱掉,捧起靳童的双脚,伏首张嘴就给舔了起
来。

  靳童不知该说什么,猛丁地她还真不习惯让个孩子给她舔脚,可她有点儿妒
忌那些阿姨,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樊樊给她舔脚?她的美脚丫儿总比那些个阿姨的
粗脚高贵多了!靳童嫉妒地把脚丫子朝樊樊的嘴里伸,樊樊好开心,因为这表明
妈妈喜欢让她舔脚,也就表明妈妈喜欢她!樊樊把妈妈的脚丫往口中吞,靳童的
五个脚趾头都被樊樊含入口中,樊樊的嘴鼓鼓的嘴角几乎被撑裂,可樊樊一点儿
也不觉得痛楚,舌头在嘴里还力所能及地舔妈妈的脚趾。

  说实话,树人给靳童舔脚,一半呵护一半玩弄,靳童并不觉得有多么舒服,
只是精神上获得了满足。可樊樊给她舔脚,让她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享受!一
个十二岁小孩子的口舌对她脚丫子的呵护,这让她肉体和精神上都感到舒坦!这
种极具腐蚀性的享受,令靳童一发不可拾,每天都得让樊樊给她舔至少两个小时
以上的脚丫子,否则她就不舒服。

  樊樊则希望妈妈的脚丫子越脏越臭那才好,这才能显示出她对妈妈的孝心以
及她舔脚功夫,令她更有成就感!妈妈的脚丫纤秀细滑、柔若无骨,如果妈妈的
脚不脏不臭,樊樊都会觉得她自己的嘴巴不配碰妈妈的玉足!

  「不要脸的丑货!我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工资,是让你趴那偷懒的吗?这地
板你不抹难道指望我替你抹吗?」

  靳童边享受着樊樊的舔脚,边妖声训斥阿花。

  「主人……是你叫俺闻你的鞋……」

  阿花抬起头望着靳童,嚅嚅地小声辩解。

  「好啊反了你了还!是想让我扣光你工资是不是?哼这个月工资一分都没了!」

  「主人俺错了……主人你别扣俺工资,俺错了你打俺还不行吗?你打俺,你
打俺吧!」

  阿花爬到靳童跟前磕头哀求。

  「好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把你的贱脸伸过来!」

  阿花老实、甚至有些欣喜地把脸伸给靳童。靳童抡开手「啪啪啪」连抽了阿
花十多个清脆的耳光,把阿花的脸蛋子打得通红。

  「哎呀我的手疼死了。不划算不划算。一个嘴巴顶两块钱工资,刚才就算打
你二十个嘴巴,这个月给你四十块钱。」

  靳童揉着手娇声说。

  「求你打够俺的工资吧主人!主人你手打得疼了……」阿花急中生智地拿起
沙发前的拖鞋递给靳童:「主人那你用拖鞋打俺吧!」

  「打你我都嫌累!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用拖鞋底自己打自己嘴巴!声音
要响亮不响不算数!」

  靳童看阿花那副受气样子就想折磨她。

  阿花便两只手各拿着只拖鞋扎实地抽自己脸,生怕声音不够响,打得挺用力,
一连打了大约有四五十个,脸已经微微肿起,嘴角也流出血丝。

  「好了,就先打这么多吧。剩下的先记着,呵呵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再打。工
资就不扣你的了。去抹地板吧——等等,鞋子你也得闻,去,把门口我的鞋拿…

  …用嘴叼过来,再把胶带拿来。」

  靳童很满意阿花的表现。

  阿花哪还敢站起身,爬过去叼起靳童的一只高跟鞋的鞋帮后跟,又爬去储藏
间拿来卷透明胶带,爬到靳童面前,直起身把脸仰给靳童,她总算还知道靳童要
胶带是做什么用。

  靳童微笑着拿过胶带撕开,把这只高跟鞋扣在阿花鼻子上用胶带缠住。「去
抹地吧。」

  阿花脸上扣着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阿花是怎么想
的?她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伺候靳童这样娇贵美人的命,谁让自己生在穷人家长得
又不好看呢?

  「你不觉得你每天就这样擦擦地活太轻松了么?是不是该给你增加点难度?」

  靳童看着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着擦地板的阿花道。

  阿花迷茫地望着靳童,不知道主人又要怎样刁难她,可不管主人想要怎样刁
难她,她都希望主人快点做,千万别让她自己主动去迎合,不是她阿花不愿意迎
合,而是她承认自己很笨,不知道该怎样地迎合!如果她能想到,她愿意做!

  靳童把伸在樊樊嘴里的脚丫儿拿出,在樊樊肩上把脚丫上的口水蹭蹭干,穿
上拖鞋。樊樊会来事地忙把靳童蹬在她怀里的另只脚穿上拖鞋,然后站起弓着腰,
把靳童从沙发上扶起。

  靳童扭动腰肢到阿花跟前,哪管阿花愿意不愿意,就骑到阿花背上。「驾!

  母马。这样抹地才对得起我给你的工资!」

  阿花无须多说,驮着靳童边爬边抹着地板。

  樊樊可真会讨好人呢,跟在旁边爬,边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后跟!

  树人下班回来看到这情景,鼓掌称赞道:「呵呵真好真好!仙子宝贝,你骑
阿花的姿势别提有多美啦!阿花脸上扣着你的高跟鞋,变得漂亮了,她给你当母
马骑身段也变美啦!仙子宝贝以后你在家走动就骑着阿花。阿花你听见没?你就
多受点累,别累着你主人就行!」

  阿花点点头。她从小长这么大,还头一回听人说她「漂亮」和身段「美」呢!

  给靳童当马骑,阿花受羞辱受累,心里反而感到塌实,总算能对得起每月那
五百元的「高」工资了!丑女也知道美,阿花用宽松紧带缝了个套儿,每次靳童
下班回来,她自己就回主动把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扣在脸上,用那松紧带套给套住。
靳童那鞋子每双都上千块甚至过万,阿花相信这么高档的鞋子,扣在她脸上确实
会让她变得好看!

  阿花有着一头乌黑浓密、垂至腰际的长发,阿花来靳童家时,就梳着一条辫
稍及臀的大粗辫。树人看到靳童把阿花当马骑时,脚拖在地上很不得劲,就让阿
花把独辫改成两根,把两小碗口大、半月形的不锈钢环牢牢系在两根辫稍上,给
靳童做个马镫儿。

  平常阿花外出也不把那两个半月形不锈钢环解下,垂在后背走起路「叮当」

  做响。外人不明白就里,还都夸阿花真会打扮,更有那些非主流女孩,戴假
辫效仿。这唯一能让阿花感到自豪和欣慰的,就是她的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了,
可是以前她梳那条大独辫,别人见了都说她土气,现在她竟引导新潮流了呢!

  树人除了喝靳童的洗脚牛奶,还喜欢喝靳童的鲜尿。在家好说,靳童都是让
阿花或樊樊捧玻璃皿给接着,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随时供树人享用;夜尿和晨
尿,靳童就直接撒树人嘴里。

  树人称靳童尿「香溺」,樊樊也就觉得妈妈那尿的气味是「香」的,并且认
为喝妈妈的尿是孝顺妈妈的表现,所以她很自然地喝靳童的尿。

  「樊樊呀你对妈妈的孝顺妈妈知道啦,可妈妈的尿好臊,不是好喝的呢!你
爸爸他喝他的,你不用跟着抢着喝啦。」

  靳童只是假惺惺地阻止樊樊,其实挺喜欢看樊樊美滋滋喝她尿的样子。

  这就足够啦,樊樊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孩子,为了讨妈妈喜欢,她能不积极
地喝靳童的尿吗?

  正常、新鲜的人的尿液,呈淡黄色、清亮、无味道、微涩、带点青草的芳香
气味;放置后会变浑浊,并产生出氨气味,即俗称的尿臊味儿。女人每天正常排
尿1000~1500毫升。

  于是,觉得靳童的尿臊气、不愿意喝靳童尿的阿花,就又多了条让靳童不喜
欢的地方,靳童当然不允许阿花「不喜欢」喝她的尿,就经常罚阿花顶着她的尿
皿一跪就是一夜半天的,有时觉得罚得不够重,还让阿花在膝下垫块搓衣板,她
就是要让阿花自己明白,是喝尿还是被罚跪,必须得受一样。

  然而出乎靳童意料的是,这阿花从小吃苦受罪被爹娘打骂大的,竟养成受虐
倾向,靳童越惩罚她,她越觉得才对得起靳童每月付她那五百块工资,她心里越
感到轻松!

  靳童住的是别墅区,周围人家也都雇的有小保姆,甚至不止一个。这些小保
姆们平常若碰到一起了,免不了晒晒各自的工资、「待遇」什么的,除了那极个
别的很有些姿色、被主人收用,甚至雀巢鸠占把女主人反变成了她的佣人的,其
他绝大部分小保姆都是长相偏丑的,包吃包住都是每月四百块钱的工资,还不管
身上穿的,因此阿花的境遇在这些小保姆中算优越的。别的小保姆都不无妒忌、
直言不讳地说好想伺候象靳童这样年轻漂亮、出手大方的女主人!你说阿花她能
不觉得她目前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有压力么?她把受靳童的虐待当做「工作」

  接受,更何况靳童对她那虐待,还不如她爹娘平时打她狠呢!阿花竟从靳童
对她的虐待中体会到「幸福」!

  靳童可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阿花是有意跟她作对,宁肯受罚也不喝她的尿。

  靳童气得把阿花的头上顶的尿皿打翻让尿泼洒阿花可脸可身,甚至夺过尿皿
直接往阿花的头上浇尿,然后命令阿花把洒在地板上的尿液都给舔干净了。阿花
要的就是靳童打骂她,很顺从地舔吸地板上的尿,可她就是不主动讨好去喝靳童
的尿,也绝不说靳童的尿香!

  树人表面上斥责阿花不喝靳童的尿,实际上他不愿意让阿花喝靳童的「香溺」
的,这倒不是他同情阿花,而是觉得阿花根本就不配喝靳童的尿,再说靳童的香
溺还不够他和樊樊喝呢!

  靳童气急,责令树人把阿花送回乡下去。阿花抱住门框不肯走啊,被树人强
行拖走,开车给送回阿花的家里。

  阿花被她娘给她扒光衣服,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打了一夜呀,两指粗的棍子都
打折了三四根!

  「娘俺都好好做了啊……啊啊……娘求你别再打俺啦。不是女儿没有做好,
主人奶奶把俺当马骑、让俺喝她尿,俺不愿意做,她就打俺、不要俺。」

  阿花哀号求饶。

  她还担心如果她说出她实际上已经天天给靳童当马骑、喝了靳童的尿,她娘
会认为丢她们家的人更狠打她,但她又必须讲出自己的委屈,不然她娘不会轻饶
了她,所以她用了个「不愿意」这样摸棱两可的话,也没明说她到底给没给靳童
当马骑、喝没喝靳童的尿。

  阿花娘一听越加凶狠地打阿花,不是觉得阿花给她家丢人了,而是气阿花不
懂事。「俺打死你俺打死你!主人奶奶一月给你那多钱,还管你吃管你穿管你住,
上哪找这种好事去?给主人奶奶当马骑咋个啦?喝主人奶奶的尿又咋个啦?你能
死啊!你会做个啥?你连做鸡都没人肯要你!你看人家前湾子的小惠姑娘,有个
漂亮脸蛋,在城里做小姐,一年就给家里盖个房子起来!气死俺啦!」

  阿花娘这最后句话,也不知说的是气自己女儿长得丑没本事挣大钱,还是气
人家小惠姑娘能挣钱。阿花娘心里恨下手就重,抡着棍子在阿花身上狂抽啊,直
到把根棍子打折,她也需要歇歇气。

  「啊啊啊……娘你别打俺这么狠啊……啊啊……求你别打啦娘……你打坏俺,
俺咋去伺候主人奶奶给家里挣钱……俺错了俺给主人奶奶当马骑、俺喝她的香尿。」

  阿花确实感觉自己做错了。

  「打死你又咋个样?俺不用你,你妹妹月儿难道不会去伺候主人奶奶?你这
蠢样,只配在家做农活!」

  阿花娘换跟棍子继续打阿花。

  月儿是二女儿,今年十四岁比姐姐阿花小三岁,长得虽然不算多漂亮但绝对
不叫丑,瓜子脸、小嘴小翘鼻,只可惜长了双单眼皮小眼睛。

  阿花的心彻底凉了,她知道她妹妹做保姆比她强,而且月儿立志等自己再长
一两岁就进城做保姆,月儿也很羡慕、甚至嫉妒姐姐到那么好的人家做保姆。阿
花在靳童家的日子太享福,现在再让她回来种地、住草屋、吃粗茶淡饭,她真受
不了呢!

  第二天阿花娘带着阿花和月儿,舍不得坐汽车,步行两百多里地,天擦黑赶
到靳童家里。

  「啊……仙子奶奶……俺是向你请罪的……」

  阿花娘匍匐在靳童脚下「嗵嗵嗵」地给靳童用力磕头,额头上都磕出血来。

  当阿花娘见到美如仙子贵如女王的靳童,见到靳童住的那豪华别墅,羞愧不
已,感到自己女儿根本不配伺候靳童,阿花娘心里越加恨自己女儿不争气,这么
高贵的仙子,别说喝她尿了,就是吃她的屎都不丢人!

  月儿见了靳童更是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感觉伺候这样高贵的仙子多幸福,这
么好的房子,象宫殿,在这里做保姆该有多美呀!小月觉得姐姐好傻,仙子奶奶
的尿肯定很香,喝了还能治病呢!

  靳童把阿花娘母女仨挡在客厅门口,都没让她们进里面去,嫌她们身上脏。

  树人在旁边躬身搀扶着靳童。

  「行啦行啦你别磕了,把我这么高档地板磕坏了你赔得起吗?」

  靳童高傲地脚踩在阿花娘肩上,不让阿花娘再磕。

  「主人奶奶俺知道错了,俺喝你的香尿。主人奶奶求你再收下俺吧……俺全
家人生活、还有俺爹治病,都靠你给俺的工资呢……」

  阿花匍匐于地,抬脸向上恳求道。

  「你家的人吃不上饭你爹有没有钱治病跟我有关系么?我这又不是开的福利
院!你在我这就得老老实实听我使唤,让你用嘴给我接个尿你都不愿意,那你去
找吃香的喝辣的地方去呀?还非要回来干啥!」

  靳童当着阿花娘的面说出让阿花用嘴接她的尿的话,脸都不红呀!阿花娘进
门就给她磕头的那卑贱的表现,让她感觉她就是让阿花吃她屎,阿花娘都不会有
意见!

  「主人奶奶你贵人不记小婢子的过,就饶了俺家阿花这回。昨夜俺打了这贱
妮子一整夜,你看你看。」阿花娘边说边把阿花的上衣扒下,亮出阿花满身凝血
的伤痕。「这回俺保证,你就是叫她吃你的仙屎,她都会愿意吃呢!仙子奶奶,
俺决不护娃子,这小贱妮子敢再不听话,你就只管往死里头打她!俺有四个女娃,
今天俺把二妮子也给你带来了,俺是专门让她来给主人奶奶当便盆的,以后主人
奶奶仙屎仙尿尽管往她嘴里屙。」

  其实不用扒了衣服,阿花额头和颧骨上就赫然两道血口子,脖颈处也露出瘀
紫伤痕。

  「快求仙子奶奶要你!」阿花娘说着扭身抓着月儿的头发把月儿拖至前面,
按着月儿的脑袋狠朝地板上磕。「仙子奶奶你不用再多付半分钱工资,管她口饭
吃饿不死她就成。」

  月儿根本就无须她娘按着她磕头,她自己就头象捣蒜般地在地板上磕,连声
道:「仙子奶奶你要俺吧……俺愿意喝仙子奶奶仙尿、吃仙子奶奶仙屎……你要
俺嘴做你的便盆吧……」月儿头在地板上磕的轻,因为她真怕把靳童家的高级地
板给磕坏。

  「哼!你还好意思说不再增加工资?你让阿花她自己说,她在我这都干什么
重活了?你倒会说,把你这二妮子也送我这来白伺候我?她吃穿难道不要花钱吗?
哼,我这等于是在给你养孩子呢!」

  靳童边训斥阿花娘,边伸脚挑起月儿的下颏打量。

  阿花娘被靳童戳穿心思,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再多说。

  「你真的连我的屎都肯吃?呵呵屎可臭死呢!」

  靳童微笑问月儿。

  「俺愿意吃俺愿意吃!仙子奶奶的屎都是香的吃了能医治百病……」

  月儿象获得了希望眼睛闪光兴奋道。

  「哈哈哈!你的小嘴挺好看,也挺会说话呢。直起身来,张开嘴让我看看你
的舌头长不长?」

  靳童被月儿的话逗笑了。

  月儿高兴地跪直身板,头高高仰起,大张开嘴把舌头尽可能往外伸给靳童检
查。

  靳童稍弯下腰,伸出玉手象检查牲口一样翻看月儿的嘴唇,捏住月儿的舌头
抻扯、撸夹玩弄。月儿虽然舌头被靳童扯得有些疼,但她感觉靳童的手好美好柔
软,她愿意被这样白玉般的手掐拧。

  「小嘴唇厚厚的,还挺性感呢!」靳童和树人两个相视一笑。

  「嗯,舌头也挺长,不错。那我就留下你先伺候我两天看看喽。」靳童葱手
玩弄着月儿舌头和嘴唇。

  「谢谢谢谢仙子奶奶!她敢不吃你的仙屎,你把她送回来,看俺不扒了她的
皮!把她扔到山里去喂野狗!」阿花娘好个高兴呀,连忙表态并叮嘱月儿道:
「你听见没有?从今天起你的嘴就是仙子奶奶的便盆,要好好地吃仙子奶奶的仙
屎喝仙子奶奶的仙尿。这可是你的福气呢!」

  月儿一动不动地仰着脸伸出舌头让靳童玩弄,给了娘一个肯定的眼神。

  「呵呵呵,吃屎嘛倒不必了。以后我解完大手,你用嘴为我清理干净屁眼儿
就行了。我用那电冲马桶,水温总是调节不好,烘干时也很不舒服。人的舌头温
度正好又不用调节,软乎湿润。嘻嘻。」靳童松开月儿的舌头,笑嘻嘻说出她留
下月儿的用途。「只怕你现在说的好听,到真给我舔屁眼时,你就下不去口了呢!」

  「仙子奶奶俺保管给你舔得比洗的还干净!到时俺要是不舔,仙子奶奶你把
俺的舌头给割了!」

  月儿那兴奋劲儿,就象靳童让她舔的不是屁眼子,而是请她吃什么美味假肴。

  「主人奶奶你要俺吧要俺吧。俺力气大,妹妹给你当马骑没俺爬的快……主
人奶奶你别不要俺啊……」

  阿花以为靳童留下妹妹就不要她了,吓得匍匐到靳童脚前,抱着靳童的脚边
亲吻边哀求。

  「看在你给我当马当的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回。记住,我只原谅你
一次!」

  靳童一只脚踏到阿花的脊背上,用高跟拖鞋的鞋跟顺着阿花身上凝固还未成
痂的伤口上划,使阿花伤口再次流血。

  阿花疼得身子直抖,却不敢动弹。

  「对对!仙子奶奶你狠踩她,让她多遭点罪,看她还敢不听你的话不?」

  阿花娘对女儿没有丝毫的怜惜,只顾讨好靳童。

  「你对自己孩子……管教的倒是很严厉呢!你这样做也没错,管教严点对孩
子有好处。」

  靳童鄙夷地看看阿花娘,她本来想说「你对自己孩子怎么这么狠心还叫母亲
吗?」这话却没说出口。

  「你把衣服穿上吧。」靳童踩了踩阿花的头,接着对阿花娘说:「只要她们
把我伺候好,我不会亏待你们家。」又对树人说:「你带月儿上街给她买两身新
衣,回来洗个澡换上。顺便带阿花去私人诊所把她身上伤口处理处理,天热看别
再弄感染了,怎么伺候我?。」

  「遵命仙子奶奶!」

  树人捧起靳童的玉手亲了一口道。

  「去你的死鬼!你跟着叫我什么奶奶你!」

  靳童娇嗔地在树人脸上轻打了一掌道。

  阿花娘靳童给了她两百元路费让她搭夜班车连夜返回了。

  月儿首先吃的是靳童的剩菜剩饭,这是月儿从小长这么大头回吃这么好的饭
菜,特别是饭管够吃,在家里月儿没有一顿放开吃饱过,经常挨饿倒真的!

  月儿也是从小到大头一回穿上这么好看的新衣服,美得她直蹦直跳。

  「你既然是我的小尿盂,夜里就睡在我卧室里墙角的地上吧,好随时准备用
嘴为我接尿!」

  靳童这样吩咐月儿。

  月儿在家都睡的草铺,连单子都没有,枕头里塞的草,睡过多少年了也没洗
过换过,又黑又硬。草草觉得这光滑的地板比草铺好多了,不过就是有点硬,但
主人奶奶给她的充气枕头(实际上是靳童以前用的充气脚垫儿)好软呀!

  主人奶奶睡前往她嘴里撒了尿,那尿带着主人奶奶体温,几乎没有什么味道,
气味淡淡的、有点象田野里青草的气味,不过月儿也确实嗅到了香味,那是主人
奶奶喷在阴毛上的法国高级栀子香型的香水气味,开始月儿还以为这是主人奶

                 奶

  尿的气味。

  主人伯伯交代她说,嘴巴大张开靠近主人奶奶阴户两公分处,但不能挨着主
人奶奶的阴户;接主人奶奶香溺时,不许洒落半滴。

  月儿不懂得「两公分」是什么意思,可能就是她的嘴要离主人奶奶的下面穴
穴很近但又不能挨着吧。主人奶奶的尿头月儿没接准,撒在了她脸上。月儿觉得
主人奶奶的阴户好美好高贵,主人奶奶尿罢,月儿忘记主人伯伯告戒她的嘴巴不
许碰主人奶奶的身子的话,不由自主地伸嘴舔主人奶奶阴户上的残尿。

  「我这是你随便可以舔的吗?小贱货!」

  靳童抓着月儿头发把月儿拉开,「啪啪啪」打了月儿几个耳光。

  月儿觉得主人奶奶的玉手好柔软,打在她脸上麻麻的,根本不疼,竟然还朝
靳童抱歉地一笑!

  「事做的不好就要受惩罚,今晚你就不要睡觉了,就在墙角跪一夜吧。」

  靳童蹬开月儿道。

  月儿感觉主人奶奶的脚丫子好软好滑呀!她老老实实地膝行至墙角跪好(主
人伯伯跟她交代过:在家里,除非伺候主人奶奶需要,在主人奶奶面前不能站着,
走路要用膝盖走)。不给睡觉也叫惩罚呀?这在家里她要是做不好事了,她娘操
起棍子劈头盖脸一顿打!

  月儿跪在那仍不停地欣赏自己身上的新衣服,感觉得好幸福!月儿也在回味
着主人奶奶尿的味道,她的脸上残留有一些尿液,月儿用手指蘸着放嘴里仔细品
尝——刚才她忙着大口把主人奶奶的尿往肚里咽,没来得及感觉是什么味道。这
下她尝到主人奶奶的尿微微有点臊。这就是主人奶奶的尿香吧——月儿心里想。

  月儿发现樊樊和她一样也是睡在床前地板上的。樊樊先匍匐床上给主人奶奶
舔脚心,等主人奶奶睡着,才轻手轻脚地躺下睡觉。坐地上伏着床脚。

  主人伯伯等主人奶奶入睡了,才出去到书房休息。

  月儿跪了一夜一点也不觉得困,就是膝盖跪得有些酸麻。

  早上主人伯伯轻轻进来,跪在床前。主人奶奶醒来,月儿满怀期待地等着主
人奶奶叫她给接尿,只见主人伯伯张嘴把主人奶奶的尿喝了。月儿也十五岁懂点
男女之间的事了,看到主人伯伯喝主人奶奶的尿,她都羞得脸热。

  等主人伯伯喝罢主人奶奶的尿,和樊樊姐姐两个忙着为主人奶奶穿衣服,月
儿突然想起了什么,霎时脸色大变,吓得急爬到床前带着哭腔道:「仙子奶奶,
你是不是不想要俺了啊?俺愿意喝仙子奶奶的香尿俺保证下回一滴不洒嘴外面…

  …仙子奶奶你千万别送俺回家啊俺不回家……」

  「不送你回家不送你回家。月儿,早晨的尿要给你伯伯喝。你头回给阿姨接
尿,洒在外面点,阿姨不怪你,但下次可不许洒啦!好了你先去卫生间等着吧,
呆会阿姨去解大手,你给阿姨舔屁眼。」靳童温柔地安慰月儿。「樊樊,你带月
儿去卫生间。」

  「在这马桶边跪好!呆会妈妈来屙屎,你要使劲闻妈妈的屎香味。妈妈屎可
香了,你要敢不好好闻马上送你回家!」

  樊樊小管家似的向月儿交代。

  月儿跪在卫生间等候有半个小时。卫生间装修的那种豪华让月儿感觉进了童
话世界。靳童骑着她姐姐阿花进来,樊樊膝行跟在侧后搀扶着妈妈。

  樊樊把妈妈的双脚从阿花那辫子马镫里拿下。靳童从阿花背上下来,樊樊为
妈妈解开裤子,扶妈妈坐到那马桶上。月儿照樊樊交代她的,把鼻子凑近马桶沿
等着闻味。靳童满意地抚摩了抚摩月儿的头。樊樊则趴在马桶正面靳童两腿中间,
把脸几乎挨到马桶上。

  月儿闻到靳童的屎味感到好臭,可月儿一点也不觉得恶心,靳童太美丽、太
高贵了,让月儿觉得靳童屙的屎都是高级的有仙气!月儿用力地嗅闻,旁边的樊
樊也有些夸张地深深吸气,表现出陶醉样!

  本来靳童这是高级电冲马桶,解完手不用手纸揩屁股,马桶内有个可伸缩的
喷嘴,只要一按开关,喷嘴伸出到屁股的正下方,喷射出温水,冲刷干净肛门,
接着电热吹风打开,烘干屁股。这水温总难和人的体温是一样,免不了让人觉得
或凉或热的,电热吹风烘干时也令人不那么舒服,而且人坐的位置也要刚好,否
则水喷不到肛门上也不成。

  靳童根本不用去管月儿舔她屁眼会不会恶心、愿不愿意舔,只要她想让月儿
舔,月儿胆敢不给舔,她只须把月儿的娘叫来,相信月儿的娘会「教育」好女儿,
除非月儿想被她娘打死!

  再说靳童也不是头回让人给她舔过屁股。

  靳童有个最要好的姐妹叫辛枚,比靳童大四五岁,也是个大美人,但不比靳
童天生高贵娇气、清新脱俗。辛枚以前也是护士,后来下海经商,开了家销售医
疗器械的公司。辛枚属于女强人型的,生意做的不错,可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辛
枚不找老公,是因为她太过强势了,一般的男人她看不上,她看中的男人又受不
了她这女强人的作风。辛枚更不找情人养小白脸,她才不傻往这样玩物型的男人
身上花冤枉钱!

  辛枚都是去洗浴中心玩鸭子,从来都是一叫就叫两个鸭子为她提供服务,她
对鸭子的外表没太高要求,只要绝对服从她的命令就成。有时她也会打电话召鸭
子到她的别墅为她服务。辛枚是洗浴中心金牌客人,和洗浴中心老板很熟。

  靳童没结婚之前,辛枚经常请她到家里同玩鸭子,靳童绝不去洗浴中心玩鸭
子,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样个美人,倒花钱去让别人干,那叫脑子有病!和辛枚玩
鸭子,靳童也绝不让鸭子用那活碰她,都是让鸭子用嘴服侍她。靳童才发现,这
些鸭子只要你肯给钱,往他们嘴里拉屎他们都吃!

  靳童解完手让那樊樊往后跪跪,然后靳童起身双手撑着樊樊的双肩,屁股冲
月儿撅起。

  月儿把嘴巴凑上去,温柔地舔舐靳童的肛门,屎渣都给吃下去。月儿非但不
觉得臭、恶心,反而感到幸福,觉靳童的屁眼好美!

  「嗯舔得不错!」

  靳童直起身,表扬月儿道。樊樊为她提好裤子。

  范璞自打懂事时起,看到的就是母亲便同「父亲」见天吵架,她也知道了自
己是母亲和别的男人偷情的野种。岁母亲去世后,她等于以一个「寄居者」的身
份生活在这个家中,连同母异父姐姐范珏都歧视她,动辄骂她「异种」叫她滚出
家门。范璞整天生活在心理压抑中,平常在家特别小心谨慎,吃饭时从来不敢先
动筷子,从不敢开口向树人说买新衣服,什么家务活她都抢着做,甚至去百般讨
好荷花,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欣欣。尤其荷花生了瑛瑛,范璞简直就成
了她们母女俩现成的保姆。

  这种境遇也把范璞锻炼得特别地懂事儿,心智早熟。范璞苦恼,是她身体也
早熟,十六岁少女,乳房发育得象成熟的少妇般丰满,一走路胸脯似波涛汹涌!

  这更让个子瘦高、胸脯平坦、比她还大两岁的范珏妒忌,除了骂她「野种」
外,还多了个「骚货」罪名。

  新妈妈靳童的到来,让范璞突然感到希望——象范珏和瑛瑛都顿时失去了亲
情优势,地位变得和她相同了,连向来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荷花都给赶走,树人
从孤儿院领养的樊樊反倒被留下,这无疑让她看到了机会和自己从不敢奢望的幸
福未来!

  范璞几乎每天都趁樊樊上学或放学时,截住樊樊问家里情况。樊樊觉得范璞
是自家姐姐,加上平时她们俩在家最亲近,也就毫不隐瞒地都说了。

  连爸爸都跪着为新妈妈洗脚舔新妈妈脚丫,新妈妈说打爸爸的脚耳光伸脚就
打……范璞从未得到过父爱,只是她好渴望得到父爱、以及寄人篱下的现实,压
抑住了她对树人的恨,并把恨潜移到偷情不负责任生下她的母亲的身上,因此她
也从未想到去找她的生父——她和她生父也压根互相不知道谁是谁!爸爸在新妈
妈面前卑躬屈膝,让范璞莫名其妙地感到好痛快!特别是以前在家里和她境遇相
同的小樊樊,现在因为每天用嘴给新妈妈呵护脚丫子而得到新妈妈的喜爱,那么
她也就能够做到、并得到!范璞一想到这就感到兴奋!

  范璞因为爸爸不许她随便回家,所以她得另找机会接触、讨好新妈妈,并且
琢磨着如何讨新妈妈喜欢。给新妈妈舔脚?

  她自忖比不过樊樊童女的嘴。她有什么优势呢?她的乳房呀,那过早发育成
熟的大乳房!用她的乳房给新妈妈按脚,肯定能得到新妈妈喜欢!本来她这过早
成熟的乳房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烦恼源,现在将变成她幸福的「敲门砖」,范璞
想想都好幸福!范珏你不老是骂我「骚货」吗?哼本小姐就真给你犯个骚看!你
想犯骚,嘁你那平胸还不够资格呢!

  范璞觉得自己不能光凭先天身材优势去讨好新妈妈,她还得学手真本事。学
什么呢?有次范璞在街上闲逛,看到一家美甲店橱窗上贴张招员工的广告,顿时
有了主意。

  范璞每天下午请假或是旷课,来这家美甲店上班,学徒期间没有工资全是白
干。也算范璞机会好,这家美甲店的师傅是专门从台湾聘请的,技术和理念都是
最新潮的,加上范璞的用心刻苦,百般地巴结师傅,每天给师傅捏脚洗脚,甚至
不惜给师傅舔脚,三个月便尽得师傅的真传。范璞这才知道,美脚的基础其实是
修脚!临离开时,师傅还特意送给范璞一套很高级的修脚、美脚的工具。师傅好
不容易培养这么个得意徒弟,为什么放走?因为师傅很清楚,有范璞在她就在这
家美甲店呆不长久的,师傅要范璞向她保证:绝不在同座城市里跟她竞争。

  学校老师这段时间因范璞旷课的事来找树人家访过两次。树人本来就从没把
范璞当自己女儿,再加上看到靳童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根本就不去管范璞。

  范璞现在万事具备,只剩下找机会向新妈妈献好了。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6-4 16: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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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谭斌是范璞的新班主任,语文老师,今年大学刚毕业。谭斌到学校不久,就
听到老师和同学们谈论范璞的后母靳童有多么多么的漂亮,出于男人本性,他很
想见识见识靳童这位仙女级的美女到底如何,同时也抱有功利目的——和市政协
主席的夫人搞好关系对他今后会大有好处。谭斌不好贸然去拜访靳童,便从关心
范璞的学习入手,经常找范璞谈心。

  十六岁少女已经成熟,更何况范璞的心智早熟。这丫头鬼精,看出老师醉翁
之意不在酒,却不点破故意装糊涂,反而向老师哀述其可怜不幸的身世,说她现
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的新妈妈,她很想回家为新妈妈做点什么,以表达对新妈
妈的一片孝心,请老师到她家帮忙给说说情,求新妈妈让她回家住,她宁愿给新
妈妈做个使唤丫头。

  谭斌则正中下怀慨然应允,还不知道被范璞利用了。谭斌电话约了靳童几次,
靳童都推说让他找范璞的父亲。后来谭斌干脆请靳童吃饭,顺便谈谈范璞的学习
情况。靳童就已听出谭斌的歪心思,不过也想看看这谭斌是怎样人,才答应跟谭
斌见一面。

  靳童不知为何想戏弄戏弄谭斌,约谭斌到市郊的公路旁边见面,谎称她外出
办事回来,顺便,叫谭斌不见不散。

  谭斌按靳童约定的地点,提前半小时站在路边树下等候。从下午两点一直等
到六点,靳童才开着宝马车,轻轻停在了谭斌跟前。

  「是谭老师吧?哎呀真不好意思,有事脱不开身,耽误了,让你等这么长时
间。上车吧。」

  靳童落下车窗抱歉道。这路上除了几个过往的农民,没谁会站在这前不着村
后不着店的郊外路边。

  「哦哦范……范夫人您好!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的……」

  谭斌对靳童的美貌感到震撼,本来他等得是一肚子气,几次想走掉不再等了,
现在一见了仙子般的靳童顿时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上车坐吧。」

  靳童再次招呼谭斌。虽然谭斌一看就一副穷酸样,人也够不上多帅气,但总
的来说还比较顺眼。

  说实话谭斌除了出租车,还没坐过小车,靳童这豪华车他坐在里面肯定会感
到不自在。

  「我……我就在外面可以了……」

  谭斌直想给靳童跪下。

  「嘻嘻你站几个小时了腿不酸呀?再说我老这样抬头跟你说话,我也累呀!」

  靳童带些调皮的口吻看着那谭斌说,她已经感觉到谭斌会给她跪下,她那目
光也似乎在命令谭斌跪下。

  谭斌看靳童的眼光突然充满了崇拜和奴性,他嘴巴翕动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
口,温顺地给靳童跪下,不敢抬头看靳童,却偷偷朝两边张望了张望,看有没有
人看见。

  「呵呵想做我的奴是吗?不用那么害羞。别说在这郊外啦,做我的奴,就是
在闹市大街上,我叫你跪下你也得跪下,叫你舔我的鞋子你就得象狗一样舔我的
鞋子!」

  靳童早已被男人给宠坏了宠惯了,头次见谭斌就人家给她跪下,说这话脸都
不红呀。

  「我愿意夫人……我能做到!」

  谭斌竟然变得兴奋。

  「你说范璞她怎么啦?跟她爸爸说不行吗非要跟我说?」

  靳童本来只是半开玩笑的,不想跟谭斌聊这个话题聊这么多。

  「夫人……您真是太高贵了……范璞很懂事儿,对您非常孝顺,她……把自
己定位于您的使唤丫头,很想住回家里服侍您尽做女儿的义务……我我代她,向
您求个情了。」

  谭斌脑子里飞快地组织恰当的语言,他来之前就觉得他做为老师替范璞说这
事很不合适,但为见靳童还是来了,只有硬着头皮做这说客。

  「哼!她可倒是真『懂事』呢!是怕我断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吧?」

  靳童觉得范璞这小丫头很有心计,竟想到让老师来替她说情,但她并不觉得
谭斌来做这个说客有何为师不尊,她看出谭斌想借花献佛。

  「不完全是这样的夫人,范璞她确实是真心想服侍您,她能服侍您确实是她
的福气。」

  「你是她老师,也是这样认为的嘛?」

  「是的夫人。说老实话夫人,再没见您之前,她跟我说她好想回家服侍您,
我觉得她是无奈好可怜;现在我觉得她能服侍您真是很幸福的!」

  「那你就替我转告她,叫她回家来住吧。我只给她这一次机会呦。好了谭老
师,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只要我能够帮上你的,你尽管找
我了。我还有事先……」

  「夫人我……我能常……给您下跪……跪在您面前?」

  谭斌在这等了有四个多小时,和靳童的谈话还不到二十分钟,急切地问。

  「嗯……我闲的话也许会召你。嘻嘻不过你可以这样啊,到时我送你一张我
的艺术照,你拿回家挂墙上,每天睡觉前跪在我的像前膜拜俩钟头。好了再见!」

  靳童哈哈笑着,也不管谭斌是什么反应,升起车窗,启动而去。

  谭斌跪在那,怅然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只到看不见了,才意识到自己还跪着,
马上起来,并四下瞅瞅有人看见没……

  范璞得到老师带给她的好消息,激动不已,马上去洗个澡换身干净校服——
上身白衬衣,下面蓝至膝百褶群,白中长筒袜白球鞋,晚饭都没顾上吃就赶回家
里。

  树人正在厨房忙着为靳童做晚餐。

  靳童和谭斌分开后,也是逛了会街才回家的,这刚进屋没多大会儿。樊樊刚
给她脱了鞋袜,跪在沙发前捧着她的一只脚丫子正舔得起劲。月儿横躺在沙发前
给她当脚垫,她另只脚就搁在月儿胸膛上,月儿为她捏揉小腿。

  之前范璞早已从樊樊那了解清楚伺候新妈妈的规矩,到家后把鞋、上身的衬
衣脱掉,今天她特意里面没穿亵衣,这样上身就裸了,她那两个早熟的肥乳房就
特别显眼。

  范璞轻快地跑到楼上,在客厅门口跪下,虔诚地头伏地报告:「妈,女儿回
来伺候您。」范璞把「妈」和「女儿」都说得特别响亮,言语中流露出幸福。

  靳童端个杯子品着茶看着电视,美目倩兮地扫了范璞两眼,娇滴滴地「嗯」

  了声,继续看她的电视。

  范璞获得准许,尽量以平稳的姿势爬进屋,规规矩矩地跪到靳童脚侧边,不
遮挡靳童看电视位置,恭顺地望着靳童等候吩咐。范璞的第一感触,是妈妈那臭
脚丫子气味,她爬进来离好远就闻到了!范璞并不厌恶妈妈这脚臭味儿,只是觉
得妈妈这么高贵脚丫这么漂亮,不该有臭味的。

  靳童也不理范璞,自顾看她的电视。

  樊樊很高兴,今后她可以和姐姐一起伺候新妈妈啦。

  「妈妈,您看女儿的奶子还肥吗?女儿用它给您按摩脚底好么?女儿的奶子
天生就是给妈妈按摩玉足的。」

  范璞趁插播广告间隙,捧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又朝靳童的脚边跪跪,充满献媚
道。

  「你不打算用你的贱嘴给我舔脚丫子么?」

  靳童把踩在月儿胸上的这只脚稍抬起伸给范璞道。

  「妈妈女儿的贱嘴脏呢,不比妹妹童女的嘴,女儿不敢舔妈妈的仙脚丫,女
儿要用大肥奶子为妈妈按摩玉足……」

  范璞设想过多少回,要充分发挥她大乳房优势,让妈妈的脚今后离不开她的
乳房。

  「小贱货!」靳童扬起脚「啪啪」狠抽了范璞两个大嘴巴。「你倒挺有心眼
你。哼!你是嫌我的脚臭不愿意舔吧你?」

  「妈妈女儿好喜欢舔您的脚!妈妈您的脚女儿闻起来好香好香!」

  范璞突然挨了两脚丫子竟一点不蒙,马上捧住靳童这只脚张口含住脚趾就给
用力地吮嘬。

  不管范璞觉得她的脚臭还是香,靳童感觉出范璞舔她的脚是虔诚的。「你觉
得我的脚丫子香,就要表现出来,要让我还有所有人都知道,你很贱喜欢舔我的
脚,很想舔我的脚!我让不让你舔那是我的事儿,我高兴了可以让你的贱嘴服侍
我高贵的美脚。」

  范璞边吮嘬新妈妈的美脚趾,边用力点头,眼里的神情告诉靳童,她能够舔
妈妈脚感到很幸福。

  靳童把脚丫子从范璞的嘴上拿开,顺脚又给了范璞一耳光。「以后要学会理
解我的脚语言。这表示我不高兴不想让你贱嘴舔了。先跪一边去!」

  「是妈妈。那您啥时让女儿用乳房给您按摩脚?」

  范璞双手扶膝低着头朝旁边跪行几步,声音充满谄媚。

  妈妈刚才的话范璞听的很明白,就是说妈妈一回到家她就得上前亲吻嗅闻妈
妈的玉足,以表明她的卑贱;妈妈不高兴就会一脚把她踹开——这也就是说,以
后她伺候妈妈的第一件事,是挨妈妈的脚踹,而且伺候妈妈少不了挨踹!范璞心
理上早就做好准备接受新妈妈的打了,不有「打是亲,骂是爱,最得亲爱被脚踹」
之说么?她曾问樊樊:妈妈打人打的疼不疼?樊樊说:除了妈妈是拿皮鞭子或台
球杆打,还有用鞋底打,那很疼;如果妈妈用脚打用手打,那都不叫打,只有一
点点地疼,挨过打之后你还会觉得好舒服呢!范璞今天也领教了妈妈的玉足耳光,
她都没时间去感受疼不疼,倒是妈妈那玉足之柔软、抡腿的姿势之优美、神态之
娇贵,让范璞深深印进脑海里!

  「仙子宝贝,吃饭吧。」

  树人胸前挂着围裙,膝行进来。

  阿花跟在树人身后爬进来。阿花背上驮个长方形木版,从腰部至盖住整个头,
下面有四条宽橡皮把木版紧紧地捆绑在她身上。这木版四周带个一指高的圈沿儿,
实际上是个小饭桌。桌上摆十来个菜,每样量都不多一小盘而已,主食是莲子粥、
蛋糕。

  阿花爬的十分小心缓慢平稳,她那系着脚镫的两条粗辫子接近地面微微地摆
晃着。阿花到沙发没有茶几一侧,头向着沙发趴好。树人跪在阿花的头旁,拿条
餐巾给围在靳童的脖子上,然后喂靳童吃菜吃饭。靳童则边吃边看着电视。

  「怎么璞璞她不会伺候人惹您生气啦?」

  插播广告时,树人看了范璞一眼问。

  「不是啦。我现在不需要按摩脚,等会儿洗脚时再让她伺候。」

  范璞从打记事时起,爸爸就几乎没有问过她的事。今天爸爸向新妈妈问起她,
范璞分明觉得爸爸那话里的意思还包括关心她怎么跪在一边受罚呢。这让范璞心
里一阵地温暖。

  范璞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在爸爸面前赤裸着上身竟没半点难为情。以前
在家,欣欣跟她同样是「外人」,树人起初也是不怎么同意荷花把欣欣带进他家
里,后来自从欣欣上过树人一次床,地位就大升,连范珏都不敢再随便骂她。这
令她明白了什么,自认为自己长得不比那欣欣差,尤其是她有两只欣欣甚至范珏
都比不了的大乳房。范璞虽然没有主动地去勾引爸爸,但她却希望爸爸收用她,
反正她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所以只要范瑕范珏不在家,她总有意无意地在爸爸
面前半露甚至全露出她的乳房,树人看见了即不说啥反应也非常自然,就当没看
见似的。

  看着爸爸喂妈妈吃饭,范璞的肚子也觉饿了,她又看看妹妹樊樊,捧着妈妈
的双脚毫不松懈地舔吮着,妈妈的脚丫上全是口水,晶莹发光。范璞佩服妹妹小
小年纪就这么懂事儿,伺候妈妈这样用心。月儿躺在地上举着双手为靳童捏小腿。

  靳童吃好了,把胸前的餐巾扯下扔给树人,脚尖在樊樊的嘴上点了点,樊樊
把妈妈的双脚放到了月儿的胸腹上,然后退跪到一边,在那稍事歇息。

  阿花爬至月儿外侧挨着月儿平趴在地上。靳童双脚从月儿身上拿起伸在阿花
背上的「饭桌」上踩在菜盘里(桌本来不大摆满了盘碟也没靳童放脚的地儿)。

  盘里的菜靳童多数只吃了不到一半儿,主食也没吃多少。树人跪到正前,伏
着身子以不挡住靳童看电视,在个高脚酒杯里斟上葡萄酒,那杯里面还有靳童刚
脱下的两只丝袜,他把菜夹到靳童脚尖和脚背上,然后再伏首吃靳童脚上的菜,
喝口丝袜酒,偶尔地靳童会用脚夹菜喂树人一两口。

  范璞看着爸爸吃妈妈的「美脚宴」,觉得爸爸可真幸福啊!范璞觉得菜里的
油、盐、辣椒对妈妈娇嫩的脚丫很有伤害,倒在那直心疼妈妈的脚丫子!

  「嗯,你也吃吧。」靳童对给她舔脚累得头冒汗的小樊樊说,又朝范璞招招
手指指饭菜:「小贱货,你也来吃。」

  范璞激动得飞快膝行到跟前,惶恐地拿起筷子,习惯性不敢随便下筷。樊樊
看来是经常吃妈妈的「脚饭」,她把妈妈吃剩的那蛋糕放碗里倒入温水捣成糊状,
用调羹挖一勺小心地倒在妈妈脚趾上,然后伏头吮吃掉,那个叫幸福!

  「吃吧。你和樊樊吃妈妈的那只脚。跟樊樊学自己动手,喝粥。你妈妈的脚
累一天了,别让妈妈喂你吃。」

  树人有史以来头回这么慈祥地跟范璞说话。

  范璞心里那个巨温暖呀,眼泪止不住往出涌,哽咽着吃妈妈这美妙「脚饭」

  ,太豪华啦太好吃啦!妈妈脚丫子仍还有淡淡的臭味,可此时范璞感觉妈妈
的脚丫子是那么香!

  「姐姐你吃菜呀。」

  樊樊把菜夹到靳童的脚趾上让范璞吃。

  范璞感激地以目光向妹妹致谢,象礼佛一般吃下妈妈脚上的菜肴,呵护婴儿
般地吮干净妈妈脚趾上的菜汁,诚恳、动感情地哽咽道:「妈妈,这菜里的油盐
还有辣椒,对您的玉足有伤害的啊……」

  「嘻,你还真挺有孝心呢!没什么,等会用你那肥乳房好好给我按摩按摩就
是了。」

  靳童抬脚拍拍范璞脸蛋,夹起片肉喂范璞的嘴里。

  「仙子宝贝您看璞璞都这么说呢,以后咱家不能天天吃您的脚饭了!」

  树人向范璞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们就快吃吧!你们这样爱护我的脚丫子,我也得为你们做点什么呀!你
们快吃赶紧给我洗脚不就没事了。」靳童柔声说并及时给予范璞鼓励:「璞璞呀,
以后妈妈这脚丫子就由你负责给洗,樊樊你给妈妈舔好脚就行了。」

  确实这「脚饭」是靳童发明的,她知道她老公树人,包括樊樊、还有这范璞,
喜欢她的脚丫子——她这堪称极品的美脚谁见了不流口水呢!既然树人和孩子这
样关心爱护她的脚,她也不能太吝惜自己的脚了。

  「是妈妈。嘻嘻!」

  樊樊很高兴,在妈妈脚背上亲两口。她为何高兴?因为妈妈的脚丫刚脱鞋袜
时「香」味最浓!她给妈妈舔脚实际上就是用口水给妈妈洗脚呐。

  「谢谢!谢谢妈妈……呜呜……女儿好幸福……呜……」

  范璞压抑多年的感情终得以爆发,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吃饭呢。」

  靳童伸脚为范璞擦拭眼泪。

  范璞抱住妈妈的脚丫充满感情地热烈狂吻。

  「璞璞爸爸以前对你关心不够,爸爸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孩子。仙子妈妈对
你这么好,今后你可要好好孝顺你仙子妈妈呀!」

  树人也为范璞如此懂事感到由衷高兴,他总算没白抚育范璞这个「螟蛉子」

  十六年。

  「唔唔嗯嗯!」

  范璞边亲吻靳童的脚边重重地点头。

  阿花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到她的表情。月儿是仰面躺着,目光中充满羡慕。
她和姐姐都是保姆,没资格象樊樊、范璞一样吃主人的脚饭,她们是不能和主人
人家同桌吃饭的,因为她和姐姐是拿工资的,不象樊樊和范璞做为女儿是无偿服
侍妈妈的。

  范璞的乳房又大又圆又肥又软,乳晕面积很小,但乳头却挺长挺硬,差不多
有小手指头前一截那么长。范璞没料到妈妈的脚底是那么嫩,象棉花糖一样,范
璞还暗自伤心,自己乳房又肥又软,偏美中不足长个又硬又长的乳头,这用乳房
给妈妈按摩脚底,乳头硌着妈妈的脚心咋好呢?范璞恨不得把两个扎眼的乳头割
掉!

  靳童也很惊奇范璞的乳头怎么这样长,这使范璞乳房的美感和吸引人的程度
大打折扣,要不然范璞这乳房都可以和她的乳房有一比!然而范璞这奇特的乳房
给她按摩脚,却天然完美无比呀!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恰恰是软中带硬——
其实这「硬」也是相对于舌头来说的,毕竟乳头也只是坨肉球球(范璞这乳头准
确说应该叫「肉柱柱」)而已,比手指头软多了,又比舌头要硬,特别是范璞在
给她按摩脚时,乳头受刺激会肿胀起来,一堆软肉中有个「硬硬」的长肉球球,
按摩于脚底别提多舒服啦!

  靳童认为范璞的乳房是老天专门为给她按摩脚丫子而准备的,这让范璞大感
欣慰和自豪,不再为乳头又长又硬烦恼!她终于变得有用了,有母爱了!

  树人虽说年过五十,却也宝刀不老,他下面那活天生又粗又大,不逊于那人
工阳具。可偏偏活见了鬼,每次树人那活一碰到靳童下身,就象老鼠见了猫、小
鸡见了鹰,还没等插进去呢,就狂泄疲软,弄得靳童好没脾气,他树人也根本没
过着啥瘾。只有靳童穿着高跟鞋或者丝袜,踩踏蹂碾树人那活树人才感觉刺激痛
快,能坚持三四十分钟方喷薄而出,真叫过瘾极了!

  于是靳童这双美脚又有了特殊的任务,除给家人做「脚饭」,还要每天为老
公做脚活。

  树人为了更加地过瘾,做了块上面带个圆洞洞的木版,他躺地上,把木版铺
在身上,阳具和蛋蛋从圆洞穿出露在木版的上面,让靳童站在木版上踩他那活。

  开始靳童还不敢太用力,怕把树人给踩残废。后来靳童发现,男人的那活超
出她想象地坚韧,根本就不怕踩踏,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双脚站在上面踩都没有事!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男人的蛋蛋绝经不起这样踩,靳童只能单脚适度地碾蹂。

  靳童也掌握了树人那活只有勃起后才禁得住她如此地踩踏,每次硬之前,靳
童都要用脚不能停地连续搓揉树人那活儿十多分钟,树人那活硬起来才敢上去踩
踏。这种用脚搓揉的前奏曲是相当累人的,对靳童来说简直是受罪!

  树人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痛快,可他那活又无法为靳童提供服务,于是他只好
用嘴为靳童解决问题,勉强满足靳童。树人甚至自己提出,让靳童再养个小性奴,
专门为靳童提供性的服务。靳童也未置可否,合适、可意的小性奴,也不是说找
就能够找得到的。

  靳童是阴道敏感型的,必须男人阳具插进她身体,她才能达到那种所谓「一
百零一度」的高潮!树人那活却是好看不中用,靳童只好借助人工阳具过瘾了。

  树人也顾不得颜面,托日本友人给他寄来或带来各种女性专用工具,有手持
式、口含式、面具式、内裤式、马鞍式人工阳具,有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
……

  这些东西靳童只用过口含式、手持式和马鞍式人工阳具,口含式当然是树人
用嘴叼着给她弄啦,手持式靳童基本上是用来自慰。倒底是进口货啊,这些人工
阳具的仿真度相当高,几乎和男人的真肉棒没什么两样,甚至胜过男人的那活!

  所谓「马鞍式」,就是类似普通的马鞍子,只不过下面加了个弹簧垫,鞍座
上正中多出个竖起的人工阳具,这「马鞍」也不是放在马背上,而是系固在人的
背上的,使用时女人骑坐在这鞍座上,人工阳具就插入其体内,下面的「马」驮
着上面的美人快速地爬行,通过爬行过程中产生的颠簸来完成阳具的抽送动作!

  本来靳童最喜欢玩这马鞍式的,但树人做这个「马」有些力不从心,每次驮
着靳童要不停歇地满屋子爬四五十分钟,尤其是到最后靳童快要达到高潮时,需
要树人更剧烈地奔爬,而此时树人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令靳童的高潮总带点意尤
未尽的遗憾。

  靳童也心疼树人身体,遂很少用这「马鞍」。

  树人建议让阿花、或范璞来给靳童当这「马」,可靳童觉得阿花和范璞都还
是少女,和她缺乏「互动」,使她在感官和精神上缺乏刺激感!树人又重提旧话,
建议靳童找个小白脸养,让年轻力壮的性奴当马,一定会使靳童痛快淋漓。靳童
倒是动心,可她对性奴很挑剔,宁缺毋滥。

  至于那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靳童只尝试过两次就不再用了,这些东
西刺激太强烈,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快乐。

  然而上天早就为靳童预备好了一匹非常合适的好「母马」!

  要说树人的二女儿范瑕,在公安局当法医参加工作已经几年,完全都自立了,
没必要认靳童这个后妈。可是自打这树人「娶」了靳童后,原本平常不怎么回家
的范瑕,竟一反常态往家里跑的可勤了,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回来。特别是范璞住
回家给靳童当了使唤丫头,让范瑕更是嫉妒的不行呢!

  开始靳童以为范瑕是要和她争树人家产。其实树人和靳童结婚后第二天,就
到律师楼把他自己的全部家产都过到了靳童的名下,树人除了每月的工资(他也
都按时如数地上交给靳童了)等于是一无所有。当然,他树人是有名书法家,凭
他的字可以随时换到钱!

  范瑕回家,叫比她还要小一岁的靳童「妈」叫的可亲,主动抢着为后妈做事,
给靳童洗内衣、袜子,端茶倒水,甚至给靳童捏脚洗脚,总之是千方百计地讨好
靳童。尤其令靳童看不明白的,这范瑕竟跟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一样在她面
前自己主动地给她跪下,毫不隐讳地喝她洗脚牛奶,甚至喝她的尿!

  然而靳童总觉得范瑕回家很别扭,每次范瑕回家,她都给范瑕一副冷脸子。

  「你跟那范瑕说,她自己有工作有房子,还老回家来干嘛?」

  靳童给这树人「踩」完爱,累得瘫躺在床上歇息。树人拿下身上的木版,穿
上裤衩及睡袍,喊范璞和樊樊进来,然后他跪在床边,为靳童揉腿。

  范璞和樊樊爬进来到床尾处,各捧着靳童的一只丝袜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
顺带舔干净树人弄在靳童脚上的精液,边为靳童按摩脚胫。

  「呵呵我的美人奶奶,我看瑕瑕她就是很想伺候你,也没别的用意。我发现
她也挺喜欢喝你的洗脚牛奶的。」

  树人也看出女儿在靳童面前很谦卑、必恭必敬的,不过树人认为范瑕这是出
于维护他,不想因为自己在他和靳童之间制造矛盾,因此对靳童表现得恭顺,喝
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勉强为之,是看他和樊樊都喝她只好跟着喝。树人一点儿都不
知道那范瑕还偷偷喝靳童的尿!

  「好啊你还敢跟我顶嘴!我又不是没有小丫头伺候要她伺候我个什么?我就
不想让她伺候。」

  靳童「啪啪」飞起腿在树人脸上踹了两脚。

  范瑕偷喝靳童的尿,樊樊、阿花和月儿都发现过(范璞还没有来),范瑕警
告她们三个不许把这事告诉爸爸。但樊樊还是告诉靳童了。靳童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她又怀疑那范瑕是不是在跟她玩什么花招,抓她的把柄。

  靳童想了又想把这事儿跟树人说了。

  树人根本不相信!他嘴上讨好这靳童说:「好啊说明你的香溺好喝嘛!」心
里却认为这是靳童在暗示他,让范瑕也要喝她的尿!树人觉得不管这范瑕愿不愿
意喝靳童的尿,叫她喝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难喝。只是他怎么向范瑕开口说呢?

  这事也就这么拖下来。

  「我该死我该死美人奶奶!好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找瑕瑕,叫她以后没什么事
再不要回来了。」

  树人抓住靳童的脚丫,边亲吻边道歉边答应。树人想这是靳童生气他到现在
还没叫范瑕喝她的尿,所以干脆不许范瑕再回家。这也好,省得到时若范瑕硬不
肯喝,总要跟靳童闹翻的。

  树人这五个女儿,只有二女儿范瑕他是管不住。范瑕已经成年有工作自立了,
完全有本事不听他这一套。

  那三女儿范珏也算不服管的一个,虽然范珏目前还离不开他供养,但这丫头
向来脾气倔,逆反心理特别强,专门跟他对着干的,何况她现在也大了高中已毕
业,也不好再硬打。

  大女儿范青从小就特别地怕他,结婚后日子一直过得很穷,要靠他的接济,
从来不敢违抗他。小女儿瑛瑛么,年纪尚小没啥不好弄,而且他只要跟荷花说,
那荷花会坚决照他的旨意做的。

  至于范璞和樊樊,根本就不是他女儿,她俩的表现在这摆着。

  「行了你别舔我脚了,舔得我一点不舒服。回你书房睡觉去吧!」

  靳童蹬开树人,把脚伸给了樊樊,脚趾勾了勾。范璞和樊樊把靳童脚上丝袜
脱下,直接放进树人嘴里。

  树人出去,月儿头顶洗脚牛奶膝行进来。

  范璞接过牛奶盆,伸舌头尝了尝奶液的温度如何。月儿横躺在床前,范璞把
盆放在了月儿小腹上,樊樊把妈妈的双脚捧进奶盆。范璞则在空挡麻利地脱光上
衣,双手伸进奶盆握住妈妈脚丫轻轻地捏揉搓洗。

  「你怎么越伺候我越不会伺候了,连个脚都给我洗不好?脚趾头缝用舌头给
我洗!」

  靳童抬脚照范璞脸「啪」一个响亮大耳光娇声训斥道,扇了范璞一脸的奶水。

  「妈妈对不起,孩儿错了孩儿有罪!」

  范璞惶恐而愧疚地伏首把脸埋进盆里用嘴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脚挑起范璞的脸,伸进范璞口中,脚趾将范璞的舌头夹出,牵引至盆沿
上。「你还嫌我不够疼你?那我就好好地疼疼你小贱货!」

  靳童脚尖使劲碾蹂范璞的舌头。

  范璞疼得直吸气,坚持把舌头伸出搭在盆沿上任由妈妈碾踩。妈妈对她要求
严厉是有道理的,就眼前说,她得妈妈的宠爱,能给妈妈洗脚,樊樊只有在旁边
看着的份,月儿就更不用说了,只配给妈妈当人体踏脚板!

  靳童踩够范璞的舌头了,脚才放入盆里。范璞忙不叠说:「对不起妈妈,孩
儿让妈妈生气、操心了。」话音不等落便嘴伸进奶水里舔洗妈妈脚趾缝。

  靳童把只脚拿出踩到月儿的嘴上,月儿受到宠幸般地轻握住靳童的脚,舌头
伸进靳童的脚趾缝里充满柔情地舔搓。这也是对范璞的一种惩罚,而且范璞认为
这种惩罚比她挨妈妈的十几个脚耳光还难受,范璞宁可挨妈妈打也不愿妈妈把爱
分给别人!她眼泪直掉越加卖力地舔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现在已经形成这样概念:她让孩子伺候她,甚至打孩子,就是对孩子的
爱!尤其是范瑕的表现,更让靳童坚信了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范瑕就又来了,靳童还没起床,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简
直象玉雕仙女。

  这范瑕身材比靳童还略高,靳童有一米七零,范瑕则一米七三;靳童天使容
颜魔鬼身材贵妃玉足,范瑕的相貌则属于中等偏上,体格健硕,干练的齐耳运动
短发,在大学里就是校队篮球运动员。靳童体重刚刚一百多点,范瑕却一百六,
但是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范璞、樊樊和月儿已经跪在床前安静地等候妈妈睡醒来。

  范瑕看来是正上着班请假回来的,身上还穿着警服。范瑕以一种很标准的姿
势,也跪在床前,见靳童醒了,欠身柔声地问候道:「妈您醒啦,早晨好,妈!」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没有去找你么?」

  靳童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樊樊和月儿两人压低身子脸仰起,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捧在脸上擎着。

  「妈,今一大早爸爸就来医院找我跟我说了……」范瑕盯着靳童那大敞开的
完美的阴户,顿时呼吸不畅了。「妈,女儿有必要和您谈谈,让您对女儿有个了
解……妈您听女儿说完,如果仍不愿让女儿回来,女儿保证以后您不发话,女儿
绝不擅自回来。」

  范璞已经爬在靳童的胯间,脸仰张大嘴等着给接尿了。

  「你出去!我要撒尿。」

  靳童没好脸驱范瑕。

  范瑕多次经常喝靳童放在冰箱里、留给树人的尿,靳童不是不知道;而靳童
把树人,还有范璞、月儿、樊樊嘴当尿盆,对于范瑕来说这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靳童在范瑕面前赤身裸体很坦然,是因为靳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她有一种
在女性面前展现她美丽的胴体、让别人羡慕、妒忌她的强烈欲望。

  其实她也清楚她往孩子嘴里撒尿根本无须让范瑕回避,只是一时有些拘束,
毕竟范瑕已是成年人而且是穿警服的,公然当着范瑕面往孩子嘴里撒尿,她有些
压力,这也是靳童不愿意让范瑕回家的一个主要原因。另个原因,树人做为她的
老公范瑕的父亲,喝她的尿、洗脚水,虽然范瑕貌似也很喜欢喝她的尿、洗脚水,
可她仍认为范瑕在心里头会骂她这个女人太刁太妖。

  「妈,其实女儿早就多次喝过您的圣水。您就把女儿的嘴巴当成您的尿盂直
接尿给女儿喝吧。」

  范瑕把范璞外开拉要代替范璞给靳童接圣水。

  「我叫你出去呀!」

  靳童生气地提高声音道。

  「是是是。妈女儿这就出去。」

  范瑕不敢惹靳童生气顺从地倒退爬出去,就跪在门外面。

  靳童撒完尿,由三个孩子服侍她穿上衣服,然后骑坐在范璞的肩上,双脚夹
着范璞的腰,樊樊和月儿一左一后地膝行搀扶着,范璞驮着她膝行去盥洗间洗漱。
到了盥洗间,范璞就跪在盥洗台前,靳童骑坐在她肩上高度正好。樊樊把牙膏给
挤好递给靳童,仰头张嘴接着靳童的漱口水。

  范瑕爬过来匍匐在门口外,十分诚恳地向靳童表白——

  「妈,您真的太美了太高贵了!女儿特崇拜您,渴望伺候您……做您的奴婢
……妈您读医专时也学过心理学的,您听完女儿的陈述相信您会理解女儿的。

  「自打女儿第一次见到妈妈,女儿就朝思暮想夜不能昧地渴望变成妈妈胯下
的母马,被妈妈鞭打驾御;女儿的贱脸、贱胸好想被妈妈高贵的美脚丫践踏蹂躏;
女儿好想为妈妈……口交……」

  范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中夹杂着颤抖,但眼睛却越大胆、坚定地望着
靳童。

  靳童不吭声。这表明她不反感范瑕说下去。

  「妈,女儿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女儿对您绝对没有坏心!女儿只是渴望
被您羞辱、奴役……既然上天给女儿派来了一位美丽高贵的仙子妈妈,妈就求您
接纳女儿吧!璞璞和樊樊您不都接受了吗?就让女儿在伺候您的过程中体验那种
天堂般的无穷快乐吧!」

  范瑕这些话似乎在心里头已憋很久了,今天开闸放水般地全部倾吐出来,很
激动很兴奋。范瑕感觉出骑坐在范璞肩上的靳童似乎不在意地自顾刷着牙,其实
在仔细听,甚至是很愿意听。范瑕受的鼓舞和内心强烈地驱动,爬进盥洗间至靳
童的右脚侧,轻柔亲吻靳童的脚背和脚趾。

  靳童也不说什么,脚尖一压,让脚上的拖鞋「吧嗒」掉落地上,然后脚丫翘
了翘。范瑕心有灵犀地伏首叼起拖鞋,用嘴为靳童穿上。靳童翘动的脚趾传递出
满意的信息,把脚踩到范瑕头上。范瑕老老实实以头托着靳童的脚,靳童都能感
觉到脚下的范瑕心里那激动!

  靳童是学医的出身,已然确认范瑕是个同性恋而且是T型的并带有严重的M
倾向,她不再怀疑范瑕对她的迷恋以及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奴性!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靳童终于发话,鞋跟在范瑕的头上碾拧着。这表明靳童接受了范瑕为奴婢。

  这样侮辱性的语言范瑕听了竟好感动,身体幸福得微微颤抖。「谢谢妈妈谢
谢妈妈!女儿好开心啊!」

  「贱货!脱光了跪到马桶跟前去,头埋在马桶里。亮亮你的贱样!」

  靳童踢了范瑕脸两脚命令道。

  「是妈妈!」

  范瑕很愿意很顺从地马上照做。范瑕的身子,即有运动员的健硕美,又不失
女性的曲线美。其实主动型同性恋,更主要表现在心理男性化。

  靳童这样做,是想让树人坦然面对范瑕做她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不应该
有羞耻感、在乎脱光衣服!靳童相信范瑕能做到,但树人也必须得习惯。毕竟这
范瑕是树人的亲生女儿,又已经成年,跟范璞、樊樊根本不同。

  范璞妒忌欣欣和爸爸就上过那么一次床,便在家里升级为「准后母」了,饱
受冷漠的范璞宁愿也被爸爸上她一次,经常在家里没有其他人时,故意当着爸爸
的面穿乳罩、甚至换内裤,早在爸爸的面前裸体过多回。给新妈妈做了使唤丫头,
更自然、坦然、欣然地裸身用乳房为妈妈按摩脚丫子!

  樊樊还小,身体和心理还处于中性,尚没有什么性羞耻感——十一二岁的小
孩,脱光衣服很正常(不正常的是看脱光衣服的小孩的大人),更何况在家里了。
樊樊只知道伺候妈妈有时需要脱光衣服的,树人也压根不关注小樊樊的身子。

  其实在他树人的眼里,孩子和保姆都只是个伺候靳童的高级的、无性别的
「机器人」而已!

  中午树人回来,楼下大客厅里,靳童把阿花当马骑玩得正欢。阿花背上绑着
个厚座垫,嘴里绑着塞口球连着缰绳,手戴掌套、腿戴护膝。靳童坐在阿花的背
上,双腿搭在阿花的肩前,脚蹬在阿花两条大辫子下系着的不锈钢半月状圆环里,
一手提缰绳一手拿马鞭,驾御着阿花满地奔爬。范璞、月儿和樊樊跟在后面,当
然都是爬行。

  树人笑呵呵地追着爬到靳童跟前,伸着头去吻靳童的脚。

  「你去跟范瑕说让她以后别经常回家了吗?」

  靳童轻踢开树人娇声问道。

  「说了说了仙子宝贝!您的话我敢不严格照办嘛。」

  树人讨好道。

  「哼!亏你还是什么政协主席。做事完全没有逻辑学和心理学。」

  靳童抬脚踩到树人肩上,然后用力一蹬。

  树人被蹬得一栽歪,连忙重新跪好迷茫地望着靳童。且不说靳童这句话语法
有些舛误,就算是语法正确树人也未必能听得明白。

  「你不叫她回来她就不可以回来,这只是其一。其二,你要叫她回来她就得
乖乖地回来!召之即来,斥之立去,哼这才叫女儿呢!」

  靳童脚尖点着树人胸膛说。

  「这……这个……」

  树人这才弄明白靳童话的意思,顿时哑然了。

  他不让范瑕回来,范瑕就无权回来,毕竟这是他的家——应该说是靳童的家。
但让范瑕回来,他就没把握了,范瑕不回来他也没法!他树人当然很明白,叫范
瑕回来这意味着什么!姑且不说他能不能把个范瑕叫回来,就算他把范瑕叫回来
了,那范瑕会象眼前阿花这样给她靳童当马骑?会象范璞、樊樊一样用嘴给靳童
接尿?会象月儿那样用嘴给靳童清洁屁眼儿?能逆来顺受地挨靳童的随便打骂吗?
这万一范瑕要跟靳童打起来,靳童可绝不是她的对手啊?

  「我叫她回来她若敢不回来,哼我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树人丝毫不去想靳童做的有什么不对和出格,倒恨起女儿不够听话。

  「嘁!你也就这点本事吧!罚你去喝十口马桶水!」

  靳童佯装生气地一脚又把树人踹翻,嗔目斥道。

  这是靳童对树人最厉害「软」惩罚之一,因为树人就不愿意喝马桶水。但是
树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爬上楼去了。

  不到五分钟,树人兴奋地跑下来,趴下飞快爬到靳童脚前,边亲吻靳童的脚
趾边说:「我的仙子奶奶,你可真是神!」

  「你看到什么啦?把你兴奋成这个样?」

  靳童得意地脚蹬住树人的肩问。

  「呵呵,我看到瑕瑕她……你太厉害啦我的仙子奶奶,你让瑕瑕都乖乖地…

  …」

  树人高兴劲溢于言表。他打心底里希望他们一家人都成为靳童的奴婢。

  「什么瑕瑕啦,是我的母狗!你这么兴奋干啥?我可警告你:在我的母狗面
前你思想放纯正些!」

  靳童用脚点着树人的额头。

  「哪会呢哪会呢!您放心我的仙子奶奶,我眼里心里只有您呢!仙子奶奶是
不是叫几个孩子都过来服侍您?」

  树人趁热打铁建议道。

  「不要啦。你想累死我呀?你还不快去给我做饭去!」

  靳童娇气十足,别人来伺候她,她还越累?

  这晚靳童没有让树人到她的卧房来。

  头一晚,范瑕当「母马」让靳童玩了个痛快淋漓!范瑕全身赤裸,全副「武
装」——蒙着皮眼罩;口戴嚼棍,两头铰环系着皮缰绳;腰背上是那带阳具「马
鞍」,由皮带紧绑在她的双肩和腹臀上,鞍两边坠脚镫,两脚镫上还牵着一根橡
皮筋儿,连在夹在范瑕乳头上的钢夹上;范瑕的阴道里,塞着个跳蛋,开关在鞍
座前头;另外范瑕手戴无指皮掌套,腿戴厚皮护膝。

  靳童则是上穿皮胸衣(减轻靳童丰满滚圆的乳房的颠簸),手戴软皮手套
(避免拉缰绳时酹着嫩手),带刺轮的过膝长靴(增加感官和肉体的刺激),还
一柄碧玉杆羊皮鞭。

  范璞在给靳童穿戴这身行头之时,樊樊跪在范瑕身边含着鞍坐上的橡胶阳具
口交,一是口水给那橡胶棒以滋润,二是使橡胶棒表层接近人体温度。

  靳童妖娆高贵地双腿劈开立定,修长的双腿在黑过膝皮靴的衬托下更家秀美,
范璞微曲膝躬腰站旁边搀扶着靳童,她的头不能超过靳童胸部。

  范瑕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樊樊口含着鞍座上的橡胶阳具,牵引这缰绳把
范瑕带到靳童胯下,这时嘴才离开那阳具,和范璞两个扶靳童慢慢地坐到那阳具
上,渐插入体内。这人工阳具较粗大,在插入过程中,靳童就开始轻吟,等完全
坐上去,「龟头」已顶在她子宫口上,靳童被刺激得娇哼了一声,抬手给了范璞
和樊樊俩一人一个大嘴巴。范璞和樊樊早习惯了妈妈的耳光。樊樊把缰绳交到妈
妈手里,把妈妈的脚搬起给放进脚镫里,另边范璞跪下将妈妈的那只脚给放进脚
镫,然后又站起腰躬成九十度,在靳童提缰的左手侧后(范璞如果膝行无法跟不
上范瑕的爬行速度)。

  范瑕之所以要戴眼罩,是因为她这样可以更好地通过感受靳童的呼吸、呻吟、
肢体动作,来判断靳童达到的火候。靳童则通过缰绳、乳房链夹(靳童的大腿往
两边张开,和脚镫相连的乳房夹就会扯动范瑕的两个乳头)、马刺(靳童脚稍

  往后就可踢到范瑕大腿正面)、皮鞭、震动棒(靳童可以通过开关控制震动棒的

  强度和频率)来驾驭座下的范瑕。

  范瑕感到好神圣,体重一百六十斤运动员出身的范瑕,驮着体重一百斤多点
的靳童,根本就不在话下,何况她兴奋的浑身使不完的劲!从卧室到走廊到客厅
到阳台再回到卧室,范瑕驮着靳童快速奔爬了十多个来回、三四十分钟,把靳童
颠簸得浪呼淫叫娇喘吁吁,更多的时候是靳童控制范瑕跑慢些,要不是有范璞搀
扶怕是靳童身子软得都会坐不住了呐!

  范瑕背上压着靳童,臀部被鞭打、大腿被刺踢、嘴被缰绳酹扯、乳房被链夹
拽、阴道被跳蛋震击、膝盖被硌磨……范瑕受的刺激比靳童还要强烈呀,更加地
过瘾!范瑕比靳童还先达到高潮,淫水顺腿流淌一地呀,象发情的母兽嚎叫不止,
狂泻时不得不停下来。靳童却越鞭打、刺踢、夹拽这范瑕,呵斥范瑕快爬。范瑕
鼓足最后力气,如同疯兽般地狂爬,直把个靳童也颠簸得浪叫狂泻而出呀。

  范瑕给累得疲惫不堪汗流夹背,但还不至于瘫软在地。连跟着小跑的范璞都
给累得气喘。靳童更是浑身象没了筋骨由范璞和樊樊把她抱上床的。

  靳童成「大」字瘫躺在床上,樊樊匍匐在妈妈裆间,吮吃干净妈妈阴户处的
淫水。范璞跪到床上,给妈妈脱去靴,用乳房给妈妈按摩脚、捏揉着小腿肚。靳
童腿是劈开着的,范璞只能给妈妈按摩一只脚。

  范瑕摘了眼罩,跪在地上,叫阿花和月儿进来。

  月儿委屈地眼含泪水,为什么?因为范瑕不叫她伺候主人妈妈做爱说她是外
人。

  「还不快上床给妈妈按摩那只脚?」

  范瑕历声呵斥月儿。

  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