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谭斌是范璞的新班主任,语文老师,今年大学刚毕业。谭斌到学校不久,就
听到老师和同学们谈论范璞的后母靳童有多么多么的漂亮,出于男人本性,他很
想见识见识靳童这位仙女级的美女到底如何,同时也抱有功利目的——和市政协
主席的夫人搞好关系对他今后会大有好处。谭斌不好贸然去拜访靳童,便从关心
范璞的学习入手,经常找范璞谈心。
十六岁少女已经成熟,更何况范璞的心智早熟。这丫头鬼精,看出老师醉翁
之意不在酒,却不点破故意装糊涂,反而向老师哀述其可怜不幸的身世,说她现
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的新妈妈,她很想回家为新妈妈做点什么,以表达对新妈
妈的一片孝心,请老师到她家帮忙给说说情,求新妈妈让她回家住,她宁愿给新
妈妈做个使唤丫头。
谭斌则正中下怀慨然应允,还不知道被范璞利用了。谭斌电话约了靳童几次,
靳童都推说让他找范璞的父亲。后来谭斌干脆请靳童吃饭,顺便谈谈范璞的学习
情况。靳童就已听出谭斌的歪心思,不过也想看看这谭斌是怎样人,才答应跟谭
斌见一面。
靳童不知为何想戏弄戏弄谭斌,约谭斌到市郊的公路旁边见面,谎称她外出
办事回来,顺便,叫谭斌不见不散。
谭斌按靳童约定的地点,提前半小时站在路边树下等候。从下午两点一直等
到六点,靳童才开着宝马车,轻轻停在了谭斌跟前。
「是谭老师吧?哎呀真不好意思,有事脱不开身,耽误了,让你等这么长时
间。上车吧。」
靳童落下车窗抱歉道。这路上除了几个过往的农民,没谁会站在这前不着村
后不着店的郊外路边。
「哦哦范……范夫人您好!没什么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的……」
谭斌对靳童的美貌感到震撼,本来他等得是一肚子气,几次想走掉不再等了,
现在一见了仙子般的靳童顿时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上车坐吧。」
靳童再次招呼谭斌。虽然谭斌一看就一副穷酸样,人也够不上多帅气,但总
的来说还比较顺眼。
说实话谭斌除了出租车,还没坐过小车,靳童这豪华车他坐在里面肯定会感
到不自在。
「我……我就在外面可以了……」
谭斌直想给靳童跪下。
「嘻嘻你站几个小时了腿不酸呀?再说我老这样抬头跟你说话,我也累呀!」
靳童带些调皮的口吻看着那谭斌说,她已经感觉到谭斌会给她跪下,她那目
光也似乎在命令谭斌跪下。
谭斌看靳童的眼光突然充满了崇拜和奴性,他嘴巴翕动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
口,温顺地给靳童跪下,不敢抬头看靳童,却偷偷朝两边张望了张望,看有没有
人看见。
「呵呵想做我的奴是吗?不用那么害羞。别说在这郊外啦,做我的奴,就是
在闹市大街上,我叫你跪下你也得跪下,叫你舔我的鞋子你就得象狗一样舔我的
鞋子!」
靳童早已被男人给宠坏了宠惯了,头次见谭斌就人家给她跪下,说这话脸都
不红呀。
「我愿意夫人……我能做到!」
谭斌竟然变得兴奋。
「你说范璞她怎么啦?跟她爸爸说不行吗非要跟我说?」
靳童本来只是半开玩笑的,不想跟谭斌聊这个话题聊这么多。
「夫人……您真是太高贵了……范璞很懂事儿,对您非常孝顺,她……把自
己定位于您的使唤丫头,很想住回家里服侍您尽做女儿的义务……我我代她,向
您求个情了。」
谭斌脑子里飞快地组织恰当的语言,他来之前就觉得他做为老师替范璞说这
事很不合适,但为见靳童还是来了,只有硬着头皮做这说客。
「哼!她可倒是真『懂事』呢!是怕我断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吧?」
靳童觉得范璞这小丫头很有心计,竟想到让老师来替她说情,但她并不觉得
谭斌来做这个说客有何为师不尊,她看出谭斌想借花献佛。
「不完全是这样的夫人,范璞她确实是真心想服侍您,她能服侍您确实是她
的福气。」
「你是她老师,也是这样认为的嘛?」
「是的夫人。说老实话夫人,再没见您之前,她跟我说她好想回家服侍您,
我觉得她是无奈好可怜;现在我觉得她能服侍您真是很幸福的!」
「那你就替我转告她,叫她回家来住吧。我只给她这一次机会呦。好了谭老
师,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只要我能够帮上你的,你尽管找
我了。我还有事先……」
「夫人我……我能常……给您下跪……跪在您面前?」
谭斌在这等了有四个多小时,和靳童的谈话还不到二十分钟,急切地问。
「嗯……我闲的话也许会召你。嘻嘻不过你可以这样啊,到时我送你一张我
的艺术照,你拿回家挂墙上,每天睡觉前跪在我的像前膜拜俩钟头。好了再见!」
靳童哈哈笑着,也不管谭斌是什么反应,升起车窗,启动而去。
谭斌跪在那,怅然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只到看不见了,才意识到自己还跪着,
马上起来,并四下瞅瞅有人看见没……
范璞得到老师带给她的好消息,激动不已,马上去洗个澡换身干净校服——
上身白衬衣,下面蓝至膝百褶群,白中长筒袜白球鞋,晚饭都没顾上吃就赶回家
里。
树人正在厨房忙着为靳童做晚餐。
靳童和谭斌分开后,也是逛了会街才回家的,这刚进屋没多大会儿。樊樊刚
给她脱了鞋袜,跪在沙发前捧着她的一只脚丫子正舔得起劲。月儿横躺在沙发前
给她当脚垫,她另只脚就搁在月儿胸膛上,月儿为她捏揉小腿。
之前范璞早已从樊樊那了解清楚伺候新妈妈的规矩,到家后把鞋、上身的衬
衣脱掉,今天她特意里面没穿亵衣,这样上身就裸了,她那两个早熟的肥乳房就
特别显眼。
范璞轻快地跑到楼上,在客厅门口跪下,虔诚地头伏地报告:「妈,女儿回
来伺候您。」范璞把「妈」和「女儿」都说得特别响亮,言语中流露出幸福。
靳童端个杯子品着茶看着电视,美目倩兮地扫了范璞两眼,娇滴滴地「嗯」
了声,继续看她的电视。
范璞获得准许,尽量以平稳的姿势爬进屋,规规矩矩地跪到靳童脚侧边,不
遮挡靳童看电视位置,恭顺地望着靳童等候吩咐。范璞的第一感触,是妈妈那臭
脚丫子气味,她爬进来离好远就闻到了!范璞并不厌恶妈妈这脚臭味儿,只是觉
得妈妈这么高贵脚丫这么漂亮,不该有臭味的。
靳童也不理范璞,自顾看她的电视。
樊樊很高兴,今后她可以和姐姐一起伺候新妈妈啦。
「妈妈,您看女儿的奶子还肥吗?女儿用它给您按摩脚底好么?女儿的奶子
天生就是给妈妈按摩玉足的。」
范璞趁插播广告间隙,捧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又朝靳童的脚边跪跪,充满献媚
道。
「你不打算用你的贱嘴给我舔脚丫子么?」
靳童把踩在月儿胸上的这只脚稍抬起伸给范璞道。
「妈妈女儿的贱嘴脏呢,不比妹妹童女的嘴,女儿不敢舔妈妈的仙脚丫,女
儿要用大肥奶子为妈妈按摩玉足……」
范璞设想过多少回,要充分发挥她大乳房优势,让妈妈的脚今后离不开她的
乳房。
「小贱货!」靳童扬起脚「啪啪」狠抽了范璞两个大嘴巴。「你倒挺有心眼
你。哼!你是嫌我的脚臭不愿意舔吧你?」
「妈妈女儿好喜欢舔您的脚!妈妈您的脚女儿闻起来好香好香!」
范璞突然挨了两脚丫子竟一点不蒙,马上捧住靳童这只脚张口含住脚趾就给
用力地吮嘬。
不管范璞觉得她的脚臭还是香,靳童感觉出范璞舔她的脚是虔诚的。「你觉
得我的脚丫子香,就要表现出来,要让我还有所有人都知道,你很贱喜欢舔我的
脚,很想舔我的脚!我让不让你舔那是我的事儿,我高兴了可以让你的贱嘴服侍
我高贵的美脚。」
范璞边吮嘬新妈妈的美脚趾,边用力点头,眼里的神情告诉靳童,她能够舔
妈妈脚感到很幸福。
靳童把脚丫子从范璞的嘴上拿开,顺脚又给了范璞一耳光。「以后要学会理
解我的脚语言。这表示我不高兴不想让你贱嘴舔了。先跪一边去!」
「是妈妈。那您啥时让女儿用乳房给您按摩脚?」
范璞双手扶膝低着头朝旁边跪行几步,声音充满谄媚。
妈妈刚才的话范璞听的很明白,就是说妈妈一回到家她就得上前亲吻嗅闻妈
妈的玉足,以表明她的卑贱;妈妈不高兴就会一脚把她踹开——这也就是说,以
后她伺候妈妈的第一件事,是挨妈妈的脚踹,而且伺候妈妈少不了挨踹!范璞心
理上早就做好准备接受新妈妈的打了,不有「打是亲,骂是爱,最得亲爱被脚踹」
之说么?她曾问樊樊:妈妈打人打的疼不疼?樊樊说:除了妈妈是拿皮鞭子或台
球杆打,还有用鞋底打,那很疼;如果妈妈用脚打用手打,那都不叫打,只有一
点点地疼,挨过打之后你还会觉得好舒服呢!范璞今天也领教了妈妈的玉足耳光,
她都没时间去感受疼不疼,倒是妈妈那玉足之柔软、抡腿的姿势之优美、神态之
娇贵,让范璞深深印进脑海里!
「仙子宝贝,吃饭吧。」
树人胸前挂着围裙,膝行进来。
阿花跟在树人身后爬进来。阿花背上驮个长方形木版,从腰部至盖住整个头,
下面有四条宽橡皮把木版紧紧地捆绑在她身上。这木版四周带个一指高的圈沿儿,
实际上是个小饭桌。桌上摆十来个菜,每样量都不多一小盘而已,主食是莲子粥、
蛋糕。
阿花爬的十分小心缓慢平稳,她那系着脚镫的两条粗辫子接近地面微微地摆
晃着。阿花到沙发没有茶几一侧,头向着沙发趴好。树人跪在阿花的头旁,拿条
餐巾给围在靳童的脖子上,然后喂靳童吃菜吃饭。靳童则边吃边看着电视。
「怎么璞璞她不会伺候人惹您生气啦?」
插播广告时,树人看了范璞一眼问。
「不是啦。我现在不需要按摩脚,等会儿洗脚时再让她伺候。」
范璞从打记事时起,爸爸就几乎没有问过她的事。今天爸爸向新妈妈问起她,
范璞分明觉得爸爸那话里的意思还包括关心她怎么跪在一边受罚呢。这让范璞心
里一阵地温暖。
范璞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在爸爸面前赤裸着上身竟没半点难为情。以前
在家,欣欣跟她同样是「外人」,树人起初也是不怎么同意荷花把欣欣带进他家
里,后来自从欣欣上过树人一次床,地位就大升,连范珏都不敢再随便骂她。这
令她明白了什么,自认为自己长得不比那欣欣差,尤其是她有两只欣欣甚至范珏
都比不了的大乳房。范璞虽然没有主动地去勾引爸爸,但她却希望爸爸收用她,
反正她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所以只要范瑕范珏不在家,她总有意无意地在爸爸
面前半露甚至全露出她的乳房,树人看见了即不说啥反应也非常自然,就当没看
见似的。
看着爸爸喂妈妈吃饭,范璞的肚子也觉饿了,她又看看妹妹樊樊,捧着妈妈
的双脚毫不松懈地舔吮着,妈妈的脚丫上全是口水,晶莹发光。范璞佩服妹妹小
小年纪就这么懂事儿,伺候妈妈这样用心。月儿躺在地上举着双手为靳童捏小腿。
靳童吃好了,把胸前的餐巾扯下扔给树人,脚尖在樊樊的嘴上点了点,樊樊
把妈妈的双脚放到了月儿的胸腹上,然后退跪到一边,在那稍事歇息。
阿花爬至月儿外侧挨着月儿平趴在地上。靳童双脚从月儿身上拿起伸在阿花
背上的「饭桌」上踩在菜盘里(桌本来不大摆满了盘碟也没靳童放脚的地儿)。
盘里的菜靳童多数只吃了不到一半儿,主食也没吃多少。树人跪到正前,伏
着身子以不挡住靳童看电视,在个高脚酒杯里斟上葡萄酒,那杯里面还有靳童刚
脱下的两只丝袜,他把菜夹到靳童脚尖和脚背上,然后再伏首吃靳童脚上的菜,
喝口丝袜酒,偶尔地靳童会用脚夹菜喂树人一两口。
范璞看着爸爸吃妈妈的「美脚宴」,觉得爸爸可真幸福啊!范璞觉得菜里的
油、盐、辣椒对妈妈娇嫩的脚丫很有伤害,倒在那直心疼妈妈的脚丫子!
「嗯,你也吃吧。」靳童对给她舔脚累得头冒汗的小樊樊说,又朝范璞招招
手指指饭菜:「小贱货,你也来吃。」
范璞激动得飞快膝行到跟前,惶恐地拿起筷子,习惯性不敢随便下筷。樊樊
看来是经常吃妈妈的「脚饭」,她把妈妈吃剩的那蛋糕放碗里倒入温水捣成糊状,
用调羹挖一勺小心地倒在妈妈脚趾上,然后伏头吮吃掉,那个叫幸福!
「吃吧。你和樊樊吃妈妈的那只脚。跟樊樊学自己动手,喝粥。你妈妈的脚
累一天了,别让妈妈喂你吃。」
树人有史以来头回这么慈祥地跟范璞说话。
范璞心里那个巨温暖呀,眼泪止不住往出涌,哽咽着吃妈妈这美妙「脚饭」
,太豪华啦太好吃啦!妈妈脚丫子仍还有淡淡的臭味,可此时范璞感觉妈妈
的脚丫子是那么香!
「姐姐你吃菜呀。」
樊樊把菜夹到靳童的脚趾上让范璞吃。
范璞感激地以目光向妹妹致谢,象礼佛一般吃下妈妈脚上的菜肴,呵护婴儿
般地吮干净妈妈脚趾上的菜汁,诚恳、动感情地哽咽道:「妈妈,这菜里的油盐
还有辣椒,对您的玉足有伤害的啊……」
「嘻,你还真挺有孝心呢!没什么,等会用你那肥乳房好好给我按摩按摩就
是了。」
靳童抬脚拍拍范璞脸蛋,夹起片肉喂范璞的嘴里。
「仙子宝贝您看璞璞都这么说呢,以后咱家不能天天吃您的脚饭了!」
树人向范璞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们就快吃吧!你们这样爱护我的脚丫子,我也得为你们做点什么呀!你
们快吃赶紧给我洗脚不就没事了。」靳童柔声说并及时给予范璞鼓励:「璞璞呀,
以后妈妈这脚丫子就由你负责给洗,樊樊你给妈妈舔好脚就行了。」
确实这「脚饭」是靳童发明的,她知道她老公树人,包括樊樊、还有这范璞,
喜欢她的脚丫子——她这堪称极品的美脚谁见了不流口水呢!既然树人和孩子这
样关心爱护她的脚,她也不能太吝惜自己的脚了。
「是妈妈。嘻嘻!」
樊樊很高兴,在妈妈脚背上亲两口。她为何高兴?因为妈妈的脚丫刚脱鞋袜
时「香」味最浓!她给妈妈舔脚实际上就是用口水给妈妈洗脚呐。
「谢谢!谢谢妈妈……呜呜……女儿好幸福……呜……」
范璞压抑多年的感情终得以爆发,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吃饭呢。」
靳童伸脚为范璞擦拭眼泪。
范璞抱住妈妈的脚丫充满感情地热烈狂吻。
「璞璞爸爸以前对你关心不够,爸爸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孩子。仙子妈妈对
你这么好,今后你可要好好孝顺你仙子妈妈呀!」
树人也为范璞如此懂事感到由衷高兴,他总算没白抚育范璞这个「螟蛉子」
十六年。
「唔唔嗯嗯!」
范璞边亲吻靳童的脚边重重地点头。
阿花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到她的表情。月儿是仰面躺着,目光中充满羡慕。
她和姐姐都是保姆,没资格象樊樊、范璞一样吃主人的脚饭,她们是不能和主人
人家同桌吃饭的,因为她和姐姐是拿工资的,不象樊樊和范璞做为女儿是无偿服
侍妈妈的。
范璞的乳房又大又圆又肥又软,乳晕面积很小,但乳头却挺长挺硬,差不多
有小手指头前一截那么长。范璞没料到妈妈的脚底是那么嫩,象棉花糖一样,范
璞还暗自伤心,自己乳房又肥又软,偏美中不足长个又硬又长的乳头,这用乳房
给妈妈按摩脚底,乳头硌着妈妈的脚心咋好呢?范璞恨不得把两个扎眼的乳头割
掉!
靳童也很惊奇范璞的乳头怎么这样长,这使范璞乳房的美感和吸引人的程度
大打折扣,要不然范璞这乳房都可以和她的乳房有一比!然而范璞这奇特的乳房
给她按摩脚,却天然完美无比呀!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恰恰是软中带硬——
其实这「硬」也是相对于舌头来说的,毕竟乳头也只是坨肉球球(范璞这乳头准
确说应该叫「肉柱柱」)而已,比手指头软多了,又比舌头要硬,特别是范璞在
给她按摩脚时,乳头受刺激会肿胀起来,一堆软肉中有个「硬硬」的长肉球球,
按摩于脚底别提多舒服啦!
靳童认为范璞的乳房是老天专门为给她按摩脚丫子而准备的,这让范璞大感
欣慰和自豪,不再为乳头又长又硬烦恼!她终于变得有用了,有母爱了!
树人虽说年过五十,却也宝刀不老,他下面那活天生又粗又大,不逊于那人
工阳具。可偏偏活见了鬼,每次树人那活一碰到靳童下身,就象老鼠见了猫、小
鸡见了鹰,还没等插进去呢,就狂泄疲软,弄得靳童好没脾气,他树人也根本没
过着啥瘾。只有靳童穿着高跟鞋或者丝袜,踩踏蹂碾树人那活树人才感觉刺激痛
快,能坚持三四十分钟方喷薄而出,真叫过瘾极了!
于是靳童这双美脚又有了特殊的任务,除给家人做「脚饭」,还要每天为老
公做脚活。
树人为了更加地过瘾,做了块上面带个圆洞洞的木版,他躺地上,把木版铺
在身上,阳具和蛋蛋从圆洞穿出露在木版的上面,让靳童站在木版上踩他那活。
开始靳童还不敢太用力,怕把树人给踩残废。后来靳童发现,男人的那活超
出她想象地坚韧,根本就不怕踩踏,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双脚站在上面踩都没有事!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男人的蛋蛋绝经不起这样踩,靳童只能单脚适度地碾蹂。
靳童也掌握了树人那活只有勃起后才禁得住她如此地踩踏,每次硬之前,靳
童都要用脚不能停地连续搓揉树人那活儿十多分钟,树人那活硬起来才敢上去踩
踏。这种用脚搓揉的前奏曲是相当累人的,对靳童来说简直是受罪!
树人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痛快,可他那活又无法为靳童提供服务,于是他只好
用嘴为靳童解决问题,勉强满足靳童。树人甚至自己提出,让靳童再养个小性奴,
专门为靳童提供性的服务。靳童也未置可否,合适、可意的小性奴,也不是说找
就能够找得到的。
靳童是阴道敏感型的,必须男人阳具插进她身体,她才能达到那种所谓「一
百零一度」的高潮!树人那活却是好看不中用,靳童只好借助人工阳具过瘾了。
树人也顾不得颜面,托日本友人给他寄来或带来各种女性专用工具,有手持
式、口含式、面具式、内裤式、马鞍式人工阳具,有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
……
这些东西靳童只用过口含式、手持式和马鞍式人工阳具,口含式当然是树人
用嘴叼着给她弄啦,手持式靳童基本上是用来自慰。倒底是进口货啊,这些人工
阳具的仿真度相当高,几乎和男人的真肉棒没什么两样,甚至胜过男人的那活!
所谓「马鞍式」,就是类似普通的马鞍子,只不过下面加了个弹簧垫,鞍座
上正中多出个竖起的人工阳具,这「马鞍」也不是放在马背上,而是系固在人的
背上的,使用时女人骑坐在这鞍座上,人工阳具就插入其体内,下面的「马」驮
着上面的美人快速地爬行,通过爬行过程中产生的颠簸来完成阳具的抽送动作!
本来靳童最喜欢玩这马鞍式的,但树人做这个「马」有些力不从心,每次驮
着靳童要不停歇地满屋子爬四五十分钟,尤其是到最后靳童快要达到高潮时,需
要树人更剧烈地奔爬,而此时树人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令靳童的高潮总带点意尤
未尽的遗憾。
靳童也心疼树人身体,遂很少用这「马鞍」。
树人建议让阿花、或范璞来给靳童当这「马」,可靳童觉得阿花和范璞都还
是少女,和她缺乏「互动」,使她在感官和精神上缺乏刺激感!树人又重提旧话,
建议靳童找个小白脸养,让年轻力壮的性奴当马,一定会使靳童痛快淋漓。靳童
倒是动心,可她对性奴很挑剔,宁缺毋滥。
至于那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靳童只尝试过两次就不再用了,这些东
西刺激太强烈,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快乐。
然而上天早就为靳童预备好了一匹非常合适的好「母马」!
要说树人的二女儿范瑕,在公安局当法医参加工作已经几年,完全都自立了,
没必要认靳童这个后妈。可是自打这树人「娶」了靳童后,原本平常不怎么回家
的范瑕,竟一反常态往家里跑的可勤了,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回来。特别是范璞住
回家给靳童当了使唤丫头,让范瑕更是嫉妒的不行呢!
开始靳童以为范瑕是要和她争树人家产。其实树人和靳童结婚后第二天,就
到律师楼把他自己的全部家产都过到了靳童的名下,树人除了每月的工资(他也
都按时如数地上交给靳童了)等于是一无所有。当然,他树人是有名书法家,凭
他的字可以随时换到钱!
范瑕回家,叫比她还要小一岁的靳童「妈」叫的可亲,主动抢着为后妈做事,
给靳童洗内衣、袜子,端茶倒水,甚至给靳童捏脚洗脚,总之是千方百计地讨好
靳童。尤其令靳童看不明白的,这范瑕竟跟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一样在她面
前自己主动地给她跪下,毫不隐讳地喝她洗脚牛奶,甚至喝她的尿!
然而靳童总觉得范瑕回家很别扭,每次范瑕回家,她都给范瑕一副冷脸子。
「你跟那范瑕说,她自己有工作有房子,还老回家来干嘛?」
靳童给这树人「踩」完爱,累得瘫躺在床上歇息。树人拿下身上的木版,穿
上裤衩及睡袍,喊范璞和樊樊进来,然后他跪在床边,为靳童揉腿。
范璞和樊樊爬进来到床尾处,各捧着靳童的一只丝袜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
顺带舔干净树人弄在靳童脚上的精液,边为靳童按摩脚胫。
「呵呵我的美人奶奶,我看瑕瑕她就是很想伺候你,也没别的用意。我发现
她也挺喜欢喝你的洗脚牛奶的。」
树人也看出女儿在靳童面前很谦卑、必恭必敬的,不过树人认为范瑕这是出
于维护他,不想因为自己在他和靳童之间制造矛盾,因此对靳童表现得恭顺,喝
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勉强为之,是看他和樊樊都喝她只好跟着喝。树人一点儿都不
知道那范瑕还偷偷喝靳童的尿!
「好啊你还敢跟我顶嘴!我又不是没有小丫头伺候要她伺候我个什么?我就
不想让她伺候。」
靳童「啪啪」飞起腿在树人脸上踹了两脚。
范瑕偷喝靳童的尿,樊樊、阿花和月儿都发现过(范璞还没有来),范瑕警
告她们三个不许把这事告诉爸爸。但樊樊还是告诉靳童了。靳童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她又怀疑那范瑕是不是在跟她玩什么花招,抓她的把柄。
靳童想了又想把这事儿跟树人说了。
树人根本不相信!他嘴上讨好这靳童说:「好啊说明你的香溺好喝嘛!」心
里却认为这是靳童在暗示他,让范瑕也要喝她的尿!树人觉得不管这范瑕愿不愿
意喝靳童的尿,叫她喝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难喝。只是他怎么向范瑕开口说呢?
这事也就这么拖下来。
「我该死我该死美人奶奶!好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找瑕瑕,叫她以后没什么事
再不要回来了。」
树人抓住靳童的脚丫,边亲吻边道歉边答应。树人想这是靳童生气他到现在
还没叫范瑕喝她的尿,所以干脆不许范瑕再回家。这也好,省得到时若范瑕硬不
肯喝,总要跟靳童闹翻的。
树人这五个女儿,只有二女儿范瑕他是管不住。范瑕已经成年有工作自立了,
完全有本事不听他这一套。
那三女儿范珏也算不服管的一个,虽然范珏目前还离不开他供养,但这丫头
向来脾气倔,逆反心理特别强,专门跟他对着干的,何况她现在也大了高中已毕
业,也不好再硬打。
大女儿范青从小就特别地怕他,结婚后日子一直过得很穷,要靠他的接济,
从来不敢违抗他。小女儿瑛瑛么,年纪尚小没啥不好弄,而且他只要跟荷花说,
那荷花会坚决照他的旨意做的。
至于范璞和樊樊,根本就不是他女儿,她俩的表现在这摆着。
「行了你别舔我脚了,舔得我一点不舒服。回你书房睡觉去吧!」
靳童蹬开树人,把脚伸给了樊樊,脚趾勾了勾。范璞和樊樊把靳童脚上丝袜
脱下,直接放进树人嘴里。
树人出去,月儿头顶洗脚牛奶膝行进来。
范璞接过牛奶盆,伸舌头尝了尝奶液的温度如何。月儿横躺在床前,范璞把
盆放在了月儿小腹上,樊樊把妈妈的双脚捧进奶盆。范璞则在空挡麻利地脱光上
衣,双手伸进奶盆握住妈妈脚丫轻轻地捏揉搓洗。
「你怎么越伺候我越不会伺候了,连个脚都给我洗不好?脚趾头缝用舌头给
我洗!」
靳童抬脚照范璞脸「啪」一个响亮大耳光娇声训斥道,扇了范璞一脸的奶水。
「妈妈对不起,孩儿错了孩儿有罪!」
范璞惶恐而愧疚地伏首把脸埋进盆里用嘴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脚挑起范璞的脸,伸进范璞口中,脚趾将范璞的舌头夹出,牵引至盆沿
上。「你还嫌我不够疼你?那我就好好地疼疼你小贱货!」
靳童脚尖使劲碾蹂范璞的舌头。
范璞疼得直吸气,坚持把舌头伸出搭在盆沿上任由妈妈碾踩。妈妈对她要求
严厉是有道理的,就眼前说,她得妈妈的宠爱,能给妈妈洗脚,樊樊只有在旁边
看着的份,月儿就更不用说了,只配给妈妈当人体踏脚板!
靳童踩够范璞的舌头了,脚才放入盆里。范璞忙不叠说:「对不起妈妈,孩
儿让妈妈生气、操心了。」话音不等落便嘴伸进奶水里舔洗妈妈脚趾缝。
靳童把只脚拿出踩到月儿的嘴上,月儿受到宠幸般地轻握住靳童的脚,舌头
伸进靳童的脚趾缝里充满柔情地舔搓。这也是对范璞的一种惩罚,而且范璞认为
这种惩罚比她挨妈妈的十几个脚耳光还难受,范璞宁可挨妈妈打也不愿妈妈把爱
分给别人!她眼泪直掉越加卖力地舔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现在已经形成这样概念:她让孩子伺候她,甚至打孩子,就是对孩子的
爱!尤其是范瑕的表现,更让靳童坚信了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范瑕就又来了,靳童还没起床,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简
直象玉雕仙女。
这范瑕身材比靳童还略高,靳童有一米七零,范瑕则一米七三;靳童天使容
颜魔鬼身材贵妃玉足,范瑕的相貌则属于中等偏上,体格健硕,干练的齐耳运动
短发,在大学里就是校队篮球运动员。靳童体重刚刚一百多点,范瑕却一百六,
但是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范璞、樊樊和月儿已经跪在床前安静地等候妈妈睡醒来。
范瑕看来是正上着班请假回来的,身上还穿着警服。范瑕以一种很标准的姿
势,也跪在床前,见靳童醒了,欠身柔声地问候道:「妈您醒啦,早晨好,妈!」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没有去找你么?」
靳童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樊樊和月儿两人压低身子脸仰起,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捧在脸上擎着。
「妈,今一大早爸爸就来医院找我跟我说了……」范瑕盯着靳童那大敞开的
完美的阴户,顿时呼吸不畅了。「妈,女儿有必要和您谈谈,让您对女儿有个了
解……妈您听女儿说完,如果仍不愿让女儿回来,女儿保证以后您不发话,女儿
绝不擅自回来。」
范璞已经爬在靳童的胯间,脸仰张大嘴等着给接尿了。
「你出去!我要撒尿。」
靳童没好脸驱范瑕。
范瑕多次经常喝靳童放在冰箱里、留给树人的尿,靳童不是不知道;而靳童
把树人,还有范璞、月儿、樊樊嘴当尿盆,对于范瑕来说这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靳童在范瑕面前赤身裸体很坦然,是因为靳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她有一种
在女性面前展现她美丽的胴体、让别人羡慕、妒忌她的强烈欲望。
其实她也清楚她往孩子嘴里撒尿根本无须让范瑕回避,只是一时有些拘束,
毕竟范瑕已是成年人而且是穿警服的,公然当着范瑕面往孩子嘴里撒尿,她有些
压力,这也是靳童不愿意让范瑕回家的一个主要原因。另个原因,树人做为她的
老公范瑕的父亲,喝她的尿、洗脚水,虽然范瑕貌似也很喜欢喝她的尿、洗脚水,
可她仍认为范瑕在心里头会骂她这个女人太刁太妖。
「妈,其实女儿早就多次喝过您的圣水。您就把女儿的嘴巴当成您的尿盂直
接尿给女儿喝吧。」
范瑕把范璞外开拉要代替范璞给靳童接圣水。
「我叫你出去呀!」
靳童生气地提高声音道。
「是是是。妈女儿这就出去。」
范瑕不敢惹靳童生气顺从地倒退爬出去,就跪在门外面。
靳童撒完尿,由三个孩子服侍她穿上衣服,然后骑坐在范璞的肩上,双脚夹
着范璞的腰,樊樊和月儿一左一后地膝行搀扶着,范璞驮着她膝行去盥洗间洗漱。
到了盥洗间,范璞就跪在盥洗台前,靳童骑坐在她肩上高度正好。樊樊把牙膏给
挤好递给靳童,仰头张嘴接着靳童的漱口水。
范瑕爬过来匍匐在门口外,十分诚恳地向靳童表白——
「妈,您真的太美了太高贵了!女儿特崇拜您,渴望伺候您……做您的奴婢
……妈您读医专时也学过心理学的,您听完女儿的陈述相信您会理解女儿的。
「自打女儿第一次见到妈妈,女儿就朝思暮想夜不能昧地渴望变成妈妈胯下
的母马,被妈妈鞭打驾御;女儿的贱脸、贱胸好想被妈妈高贵的美脚丫践踏蹂躏;
女儿好想为妈妈……口交……」
范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中夹杂着颤抖,但眼睛却越大胆、坚定地望着
靳童。
靳童不吭声。这表明她不反感范瑕说下去。
「妈,女儿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女儿对您绝对没有坏心!女儿只是渴望
被您羞辱、奴役……既然上天给女儿派来了一位美丽高贵的仙子妈妈,妈就求您
接纳女儿吧!璞璞和樊樊您不都接受了吗?就让女儿在伺候您的过程中体验那种
天堂般的无穷快乐吧!」
范瑕这些话似乎在心里头已憋很久了,今天开闸放水般地全部倾吐出来,很
激动很兴奋。范瑕感觉出骑坐在范璞肩上的靳童似乎不在意地自顾刷着牙,其实
在仔细听,甚至是很愿意听。范瑕受的鼓舞和内心强烈地驱动,爬进盥洗间至靳
童的右脚侧,轻柔亲吻靳童的脚背和脚趾。
靳童也不说什么,脚尖一压,让脚上的拖鞋「吧嗒」掉落地上,然后脚丫翘
了翘。范瑕心有灵犀地伏首叼起拖鞋,用嘴为靳童穿上。靳童翘动的脚趾传递出
满意的信息,把脚踩到范瑕头上。范瑕老老实实以头托着靳童的脚,靳童都能感
觉到脚下的范瑕心里那激动!
靳童是学医的出身,已然确认范瑕是个同性恋而且是T型的并带有严重的M
倾向,她不再怀疑范瑕对她的迷恋以及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奴性!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靳童终于发话,鞋跟在范瑕的头上碾拧着。这表明靳童接受了范瑕为奴婢。
这样侮辱性的语言范瑕听了竟好感动,身体幸福得微微颤抖。「谢谢妈妈谢
谢妈妈!女儿好开心啊!」
「贱货!脱光了跪到马桶跟前去,头埋在马桶里。亮亮你的贱样!」
靳童踢了范瑕脸两脚命令道。
「是妈妈!」
范瑕很愿意很顺从地马上照做。范瑕的身子,即有运动员的健硕美,又不失
女性的曲线美。其实主动型同性恋,更主要表现在心理男性化。
靳童这样做,是想让树人坦然面对范瑕做她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不应该
有羞耻感、在乎脱光衣服!靳童相信范瑕能做到,但树人也必须得习惯。毕竟这
范瑕是树人的亲生女儿,又已经成年,跟范璞、樊樊根本不同。
范璞妒忌欣欣和爸爸就上过那么一次床,便在家里升级为「准后母」了,饱
受冷漠的范璞宁愿也被爸爸上她一次,经常在家里没有其他人时,故意当着爸爸
的面穿乳罩、甚至换内裤,早在爸爸的面前裸体过多回。给新妈妈做了使唤丫头,
更自然、坦然、欣然地裸身用乳房为妈妈按摩脚丫子!
樊樊还小,身体和心理还处于中性,尚没有什么性羞耻感——十一二岁的小
孩,脱光衣服很正常(不正常的是看脱光衣服的小孩的大人),更何况在家里了。
樊樊只知道伺候妈妈有时需要脱光衣服的,树人也压根不关注小樊樊的身子。
其实在他树人的眼里,孩子和保姆都只是个伺候靳童的高级的、无性别的
「机器人」而已!
中午树人回来,楼下大客厅里,靳童把阿花当马骑玩得正欢。阿花背上绑着
个厚座垫,嘴里绑着塞口球连着缰绳,手戴掌套、腿戴护膝。靳童坐在阿花的背
上,双腿搭在阿花的肩前,脚蹬在阿花两条大辫子下系着的不锈钢半月状圆环里,
一手提缰绳一手拿马鞭,驾御着阿花满地奔爬。范璞、月儿和樊樊跟在后面,当
然都是爬行。
树人笑呵呵地追着爬到靳童跟前,伸着头去吻靳童的脚。
「你去跟范瑕说让她以后别经常回家了吗?」
靳童轻踢开树人娇声问道。
「说了说了仙子宝贝!您的话我敢不严格照办嘛。」
树人讨好道。
「哼!亏你还是什么政协主席。做事完全没有逻辑学和心理学。」
靳童抬脚踩到树人肩上,然后用力一蹬。
树人被蹬得一栽歪,连忙重新跪好迷茫地望着靳童。且不说靳童这句话语法
有些舛误,就算是语法正确树人也未必能听得明白。
「你不叫她回来她就不可以回来,这只是其一。其二,你要叫她回来她就得
乖乖地回来!召之即来,斥之立去,哼这才叫女儿呢!」
靳童脚尖点着树人胸膛说。
「这……这个……」
树人这才弄明白靳童话的意思,顿时哑然了。
他不让范瑕回来,范瑕就无权回来,毕竟这是他的家——应该说是靳童的家。
但让范瑕回来,他就没把握了,范瑕不回来他也没法!他树人当然很明白,叫范
瑕回来这意味着什么!姑且不说他能不能把个范瑕叫回来,就算他把范瑕叫回来
了,那范瑕会象眼前阿花这样给她靳童当马骑?会象范璞、樊樊一样用嘴给靳童
接尿?会象月儿那样用嘴给靳童清洁屁眼儿?能逆来顺受地挨靳童的随便打骂吗?
这万一范瑕要跟靳童打起来,靳童可绝不是她的对手啊?
「我叫她回来她若敢不回来,哼我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树人丝毫不去想靳童做的有什么不对和出格,倒恨起女儿不够听话。
「嘁!你也就这点本事吧!罚你去喝十口马桶水!」
靳童佯装生气地一脚又把树人踹翻,嗔目斥道。
这是靳童对树人最厉害「软」惩罚之一,因为树人就不愿意喝马桶水。但是
树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爬上楼去了。
不到五分钟,树人兴奋地跑下来,趴下飞快爬到靳童脚前,边亲吻靳童的脚
趾边说:「我的仙子奶奶,你可真是神!」
「你看到什么啦?把你兴奋成这个样?」
靳童得意地脚蹬住树人的肩问。
「呵呵,我看到瑕瑕她……你太厉害啦我的仙子奶奶,你让瑕瑕都乖乖地…
…」
树人高兴劲溢于言表。他打心底里希望他们一家人都成为靳童的奴婢。
「什么瑕瑕啦,是我的母狗!你这么兴奋干啥?我可警告你:在我的母狗面
前你思想放纯正些!」
靳童用脚点着树人的额头。
「哪会呢哪会呢!您放心我的仙子奶奶,我眼里心里只有您呢!仙子奶奶是
不是叫几个孩子都过来服侍您?」
树人趁热打铁建议道。
「不要啦。你想累死我呀?你还不快去给我做饭去!」
靳童娇气十足,别人来伺候她,她还越累?
这晚靳童没有让树人到她的卧房来。
头一晚,范瑕当「母马」让靳童玩了个痛快淋漓!范瑕全身赤裸,全副「武
装」——蒙着皮眼罩;口戴嚼棍,两头铰环系着皮缰绳;腰背上是那带阳具「马
鞍」,由皮带紧绑在她的双肩和腹臀上,鞍两边坠脚镫,两脚镫上还牵着一根橡
皮筋儿,连在夹在范瑕乳头上的钢夹上;范瑕的阴道里,塞着个跳蛋,开关在鞍
座前头;另外范瑕手戴无指皮掌套,腿戴厚皮护膝。
靳童则是上穿皮胸衣(减轻靳童丰满滚圆的乳房的颠簸),手戴软皮手套
(避免拉缰绳时酹着嫩手),带刺轮的过膝长靴(增加感官和肉体的刺激),还
一柄碧玉杆羊皮鞭。
范璞在给靳童穿戴这身行头之时,樊樊跪在范瑕身边含着鞍坐上的橡胶阳具
口交,一是口水给那橡胶棒以滋润,二是使橡胶棒表层接近人体温度。
靳童妖娆高贵地双腿劈开立定,修长的双腿在黑过膝皮靴的衬托下更家秀美,
范璞微曲膝躬腰站旁边搀扶着靳童,她的头不能超过靳童胸部。
范瑕戴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樊樊口含着鞍座上的橡胶阳具,牵引这缰绳把
范瑕带到靳童胯下,这时嘴才离开那阳具,和范璞两个扶靳童慢慢地坐到那阳具
上,渐插入体内。这人工阳具较粗大,在插入过程中,靳童就开始轻吟,等完全
坐上去,「龟头」已顶在她子宫口上,靳童被刺激得娇哼了一声,抬手给了范璞
和樊樊俩一人一个大嘴巴。范璞和樊樊早习惯了妈妈的耳光。樊樊把缰绳交到妈
妈手里,把妈妈的脚搬起给放进脚镫里,另边范璞跪下将妈妈的那只脚给放进脚
镫,然后又站起腰躬成九十度,在靳童提缰的左手侧后(范璞如果膝行无法跟不
上范瑕的爬行速度)。
范瑕之所以要戴眼罩,是因为她这样可以更好地通过感受靳童的呼吸、呻吟、
肢体动作,来判断靳童达到的火候。靳童则通过缰绳、乳房链夹(靳童的大腿往
两边张开,和脚镫相连的乳房夹就会扯动范瑕的两个乳头)、马刺(靳童脚稍
往后就可踢到范瑕大腿正面)、皮鞭、震动棒(靳童可以通过开关控制震动棒的
强度和频率)来驾驭座下的范瑕。
范瑕感到好神圣,体重一百六十斤运动员出身的范瑕,驮着体重一百斤多点
的靳童,根本就不在话下,何况她兴奋的浑身使不完的劲!从卧室到走廊到客厅
到阳台再回到卧室,范瑕驮着靳童快速奔爬了十多个来回、三四十分钟,把靳童
颠簸得浪呼淫叫娇喘吁吁,更多的时候是靳童控制范瑕跑慢些,要不是有范璞搀
扶怕是靳童身子软得都会坐不住了呐!
范瑕背上压着靳童,臀部被鞭打、大腿被刺踢、嘴被缰绳酹扯、乳房被链夹
拽、阴道被跳蛋震击、膝盖被硌磨……范瑕受的刺激比靳童还要强烈呀,更加地
过瘾!范瑕比靳童还先达到高潮,淫水顺腿流淌一地呀,象发情的母兽嚎叫不止,
狂泻时不得不停下来。靳童却越鞭打、刺踢、夹拽这范瑕,呵斥范瑕快爬。范瑕
鼓足最后力气,如同疯兽般地狂爬,直把个靳童也颠簸得浪叫狂泻而出呀。
范瑕给累得疲惫不堪汗流夹背,但还不至于瘫软在地。连跟着小跑的范璞都
给累得气喘。靳童更是浑身象没了筋骨由范璞和樊樊把她抱上床的。
靳童成「大」字瘫躺在床上,樊樊匍匐在妈妈裆间,吮吃干净妈妈阴户处的
淫水。范璞跪到床上,给妈妈脱去靴,用乳房给妈妈按摩脚、捏揉着小腿肚。靳
童腿是劈开着的,范璞只能给妈妈按摩一只脚。
范瑕摘了眼罩,跪在地上,叫阿花和月儿进来。
月儿委屈地眼含泪水,为什么?因为范瑕不叫她伺候主人妈妈做爱说她是外
人。
「还不快上床给妈妈按摩那只脚?」
范瑕历声呵斥月儿。
月儿